男人的体温传来,让谷绵怜慢慢降下戒心,虽然最近他们相处还算和谐,但是从前的经历历历在目,他扑向自已的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已要完了。
除了体温还有体重,他将她压得喘不过气,“你好重……”
他闻言,翻到了她身侧,从她身后搂着她,手臂给她做枕头,伸手捂着她的小腹,大脚搭在她的小脚丫上,全方位地包着她。
谷绵怜觉得他的手要比发烧时的还要热,暖着她的小腹,比热水袋还要舒服,回想起,他们做过很多次,这是第一次没有做爱,他却抱着自已睡。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平缓,有了他身体的热量,肚子的痛感大大减少,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了一觉,肚子的疼痛感已经不明显,谷绵怜伸了伸懒腰,翻过身,正好对上男人安详的睡颜。
男人睡得很沉实,呼吸规律而平缓,双眸紧紧地闭着,高挺的鼻梁,形状分别又略薄的双唇,流畅紧致的下颚线,活脱脱的倨傲贵公子,好看极了。
“嗯……”男人醒了,松着被她枕了一个晚上的胳膊,谷绵怜识相地将脑袋缩下去。
“还痛吗?”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问道,但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他的手长了茧,感觉有点粗糙,但没有不舒服,“有点胀,但是没那么痛了。”
“以前也是这样痛的吗?”他继续问,只是手伸到了她颈后,扣着她的后脑勺,脸向她迫近,双唇贴上她的双唇。
“嗯……”尾音在他的吻下变调拔高,谷绵怜惊愕得瞪圆了眼,想将他推开。
男人的舌头粗鲁地闯进她的口腔,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搜略,勾缠她的舌头,她试探性地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头想要阻止他的侵犯,但怕被报复完全不敢用力,于是换来更粗暴的后果,男人将她的舌头勾到自已口腔里吸吮啃咬着。
谷绵怜自爆自弃地想着,反正没刷牙,谁怕谁!
本想忍忍就过去了,但男人的吻技奇差,不是咬到她的舌头,就是嗑到她的牙齿,一番下来,口腔像被狗啃了一样又麻又痛,她开始怀疑他是在报复她在他生病的时候强吻了他,还拍了他的屁股。
哎呀,男人呀,怎么这么小气。zpΘ18.cΘm
为怕他再报复自已,谷绵怜决定向他解释,“你病的时候,我之所以吻你,是想通过你的口水……唾液吧,专业一点,分析出你身体所缺,再找合适的草药给你治病,不是趁人之危好吧。”
男人玩着她的耳垂,敷衍地应了一声,“哦。”
“你不信就算了。”虽然这的确荒谬,但是事实,反正也无所谓。
“我信。”
“……”
“所以你摸我阴茎与拍我屁股也是为了帮我治病吗?”卫阳缓缓地睁开眼,直视着她,目光如炬。
谷绵怜自知理亏,接不下话。
他望着她被自已吻过的唇,上面还沾着自已的津液,看起来水润透亮,甚是诱人,“你以前也是这样给别的男人‘配药’吗?”
谷绵怜摇了摇头,讪笑着,“你是幸运儿,第一个,开心不?”
卫阳嘴角一勾,给她一个邪恶的笑容,“开心死了,你也是第一个。”
他再摸了摸她的脸,从床上起来。
“第一个什么?”谷绵怜僵住了脸,不安地追问,但男人已经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完了,第一个……实验品吗?她越想越后怕,早知就不该告诉他真相,被狗啃也比当实验品的强。
哎,感觉双商好像滑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