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干粮,高极生了火,谷绵怜偎在他的怀里看着夜空上的繁星满月。
森林远离繁嚣,只有鸟虫风草的声音,还有他的心跳声。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了那个人,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你不用回军营吗?”
“请了假。”高极执着她的手,心痛地摩挲着那只缠着胶布的小指头,“以后不许这样。”
谷绵怜睥睨了他一眼,要不是这样做,他那伤口还晾着呢,该心疼的是她好不好。
他总是用粗暴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但她知道他有多爱自已,即便是以前欺负自已的时候,也只是一种伪装,用来掩饰内心的卑微,用暴力建立威望,但又不经不觉地暴露自已温柔的一面。
他欺负她,但从没伤害她,表面上凶残暴戾,但实际上温柔细腻,如果高致是她的白月光,明亮而温柔,那他便是她的朱砂痣,轰烈而温暖。
她愿意做他的蔷薇被他轻嗅,只是……
茫茫夜空,满天繁星。
“嗯……”准备进入梦乡的谷绵怜不安份地翻身,一不小心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模模糊糊地醒了,摸着发涨的双乳,“你这混蛋!我奶痛!你他妈的!到底有完没完!”
身边的男人被骂醒,摸出关掉的手机,拔通苏婧的电话,“姨,你那药的药效到底有多久?”
已经入睡的女人,头脑还处在混沌,好半刻才消化好他的话,“好像是二……二……十几天……还是一……一个月的?放心好了……我帮……你请了假……嗯……”
苏婧的声音在空寂的密林里格外响亮,高极收到了心爱女孩投来的死亡凝视,身体一紧,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弄死自已,得要给她找解药,虽然那奶水的滋味甚是诱人。
“我帮你吸。”高极赶紧将她压在身下,好在她小小的一只,极易掌控,明明年纪也就被自已小一点而已,怎么长得那么小,就跟一个洋娃娃一样可爱漂亮。
男人温热的唇小心地包裹着她的乳头,舌尖舔弄着上面的顶端卷吸着奶水,谷绵怜觉得自已越来越像一只随时会发情产奶的奶牛,很是惆怅,好在男人有所长进,没将她吸得很痛。
她突然想起一个事,他说自已没吸过人奶,他妈生他的时候死了……是难产吗?
这就太可怜了……
想到这里,她又很心痛他,她一直以为他是私生子,但他小姨又说他是嫡子,而高致又是长子,这是什么奇怪的关系?
“嗯啊……”粗硕的柱状物一点点地没进她的身体,谷绵怜抑不住闷哼了一声,除了进入的时候有一点撕裂感外,是极致的充实感,许是这两天的性爱过于频繁,男人的动作分外温柔克刻,像是怕弄痛她。
“绵绵……”
圆硕的茎头变换着角度磨擦着甬道里各个敏感点。
“嗯?”
舒服又不过分刺激。
“我爱你。”
他紧紧地攥着她的双手,沾着奶水的双唇擒住她的双唇,还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也不许她逃离,也不许她拒绝。
“极……我……”
但是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
“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