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崔琰就笑不出来了。
乔浈依旧放了根手指进入她的身体,还是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就让她波澜起伏,并层层汇聚,终成巨浪汹涌。
崔琰早已为乔浈的技巧折服,甘拜下风,所以她也再不必违心地克制身体的各种反应,完全地顺其自然了。
在闭上眼睛,享受~快~感与极乐的同时,自己的牙关偏偏再次失守,被吻了个酣畅淋漓之后,乔浈又继续回头舔吮她的身体去了。身体、嘴、身体、嘴……如此往复还乐此不疲,崔琰无语凝噎:面对一个接吻魔和~口~交~魔的综合体,也只剩下两个选择——换掉这个男人或者习惯这个爱好。
崔琰还真的认真权衡了一下,实在舍不得乔浈这宽容又体贴的性情,她把心一横,忍了!同时,她也再次确信,不要和男人比拼下限,哪怕你脸皮厚比城墙。
再一次宣泄之后,崔琰只想睡觉!
温~存~过后,乔浈比平时更好说话,“累了?”
崔琰咬了他一口,“困死了!”
乔浈笑着把她揽进怀里,护体清风盘旋缠绕——足够爱人睡个好觉了。
自己天赋异禀,乔浈对此心知肚明,这回他之所以相对“~放~纵”一些,也是存了探探爱人承受底限的意思。崔琰虽然体力不值得一提,但她的~呻~吟却是一绝,还恰到好处地配合他的节奏收紧或者舒展身体……乔浈眯了眯眼,灵与肉都如此融洽,无论是谁来挑战,他都绝不可能放手。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崔琰醒来,感受了□体的状况,她抄起身边软枕就往乔浈胸膛上一阵乱拍。“讨厌死你了!自从跟你有了肌肤之亲,我下面就没干过。”
乔浈故意委屈道:“你说的,大战三百回合。”
“一天三百回合你还活得了吗?”
“分着来还不行?”
“今儿都三次了!”崔琰怒道,“我迟早得死于力竭脱水!”说完,抬脚踹在乔浈的大腿上。因为有刺青在,为方便“犯病”时敷药,乔浈腿上一根体毛都不剩,皮肤十分光滑,于是崔琰这一脚又不慎碰到了“禁区”。
乔浈赶忙扶住正发着脾气的崔琰,叹息道:“又硬了……”
崔琰顿感悲愤,“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再次云收雨歇,崔琰恶狠狠威胁道:“明儿不来了。”
乔浈笑道:“我不能去找你吗?”
崔琰泪流满面:二哥,我要补肾……
与此同时,在京城着名酒楼的顶极包间里,崔珩忽觉腰间一酸,害得他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辽王世子见状,笑得暧昧,却什么也没说,只在散席时特地给崔珩包了些东北特产捎走——虎骨、人参和鹿茸。
国师府里,乔浈与崔琰依旧紧紧相拥。
乔浈吻了吻崔琰的额头,说道:“国师一脉地位尊崇,实力雄厚,唯一的缺点便是没有保证父死子继的规矩。”
“即便如此,依旧引得宗室子弟趋之若鹜吧。说起这个,”崔琰疑问道,“我怎么记得压根没有几个国师能拥有嫡子呢?”
“因为能和国师门当户对又情投意合的女子太罕见了。”
崔琰指指自己的鼻尖,“我呢?”
乔浈笑道:“因为我有你,足以傲世诸多前辈了。”说完,他迅速收敛了其余神情,正色道,“国师修炼有成,自有不同于寻常人之处。想获得国师之位需要十分特别的条件,而国师的嫡子确定无疑可以继承父亲衣钵,而庶子却绝无可能拥有这份天赋。”
要知道,大晋立国八百多年来,国师这一脉父死子继的情况也只有两例。
崔琰已经听懂了乔浈的意思,她前两辈子与乔三、乔四都育有两个儿子,所以她保证自己可以生育,就是生得不多而已。
乔浈继续道:“你已经猜到了。我知道你身体没问题,但咱们两个想要孩子大约颇为艰难。”言毕,他牢牢盯住崔琰的面容,只想通过神情变化来猜测她的内心想法。其实乔浈的身体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可他独独在子嗣问题上,面对崔琰就是莫名地惴惴不安。
崔琰沉思片刻,问道:“你前两辈子也曾经像这些日子这么努力吗?”
乔浈斟酌了下措辞,答道:“没有。前两世被迫隐居后,我便专心修炼了,何况本来我对女色也不是很感兴趣。当年,先帝和他的臣子妃嫔召开~无~遮大会时,我年纪还很小,不小心撞见过一次,回到寝宫就吐了。之后对男女之事便不太热衷。”他一旦认定了谁,就会非常坦诚,毫无隐瞒之处,“我曾以为我不行了……你还记得那个长得挺像你的清倌儿吗?通过她,我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也才有底气追求你。”
不知为何,崔琰就是觉得乔浈这回纯粹是杞人之忧,她笃定道:“咱们肯定会有孩子的。话说,”她指指屋外的房檐,“你的暗卫在咱们说话亲近时,知道要堵住耳朵吗?”
乔浈一怔,旋即讨好道:“需要加上这一条规矩吗?”
崔琰忽然冲着窗外底气十足地喊了一声,“暗部的兄弟们,你们辛苦了!”
☆、47发表
崔琰这句话让本来宁静祥和的庭院霎时变得寂静无声……
崔琰继续无耻道:“大家脸皮还是太薄啊。”
话音刚落,她就被无可奈何的国师又拉回到怀里,然后嘴巴又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平心而论,崔琰的叫法虽然比不上欧美妞儿那般奔放热烈、花样百出,但比起大晋世家出身的女子……不含蓄太多了。
反正在乔浈看来,小琰的声音总是恰到好处地让他越发兴奋,激励他更加努力,将心比心,连心若磐石的国师大人都忍不住同情起自己那帮手下——也不知道这一个下午就听硬了多少个兄弟……
两人又黏糊了一会儿,才再临净房,洗去彼此身上的口水,在一起吃过晚饭,犹在休养中的乔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要亲自送崔琰回府。
尤其是临行时,出来道别的乔睿和成郡王都压根不敢和她对视,崔琰大笑,转过头就跟乔浈说笑道:“明知道他们不自在,还~调~戏他们,我是不是太坏心眼儿了?”
乔浈笃定道:“他们的确需要历练。”
崔琰乐得更加欢畅,“那我不客气了。”暗部两位大统领职责在身,他们必须布置妥当的人手贴身保护国师的安全,并定时听取下属们的详细回报,可崔琰也不是个会因噎废食之人,“不能因为他们在,咱们就得收敛,就不能尽情~亲~热啊。”
乔浈微笑默许,捏着崔琰的小手,心中却在感慨:这可真是甜蜜的负担——若是你我~欢~爱得十分常规,他们又怎能这般烦恼呢。
回到国公府,再送走国师,崔琰无事便又开始折磨自家一秘。光是力矩、扭矩、功率和加速度的计算就让这位庄家大公子花容失色,好在他在纯粹的计算方面表现相当不错,崔琰也只能暗自叹息,机械原理这部分学问居然除了二哥,她都没能找到第二个合适的传授对象……
二哥崔珩总算在宵禁之前到了家。
崔琰先跟二哥叙述了皇帝缺钱,以及国师正是攻敌之短用银子买来了指婚圣旨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