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你是说,随便跟人求婚是越南人的风俗?”vincent唇角抽了抽,他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呢。
以奔放热情著名的意大利人都没这样。
温念白瞧着阮明恒走了,阮氏诗香也跟着打电话去对接来园区内部的人,这才叹了口气——
“越南的男孩子比较热情或者非常的自信,源自于之前这个国家几次战争,导致男少女多,而且虽然说是现代国家,但是男尊女卑的儒家思想比我国还要严重不少。”
说着,她指了指远处的田地:“你们可以看看,很多田里耕作的都是女性,越南的女性是出名的温柔贤惠,吃苦耐劳。”
果然,众人看向远处的田地里那些耕作的身影,不免怔了下,果然如此。
温念白弯了下眸子,淡淡地道:“所以,这里的男生天生充满了自我魅力的自信。”
她耸耸肩:“特别是见到异国女性,聊几句,他们就会问你喜欢不喜欢越南,喜欢不喜欢越南的男孩子,想不想找越南男朋友,要不要嫁给越南人,然后会向你毛遂自荐。”
所以,她说这是风俗虽然有点夸张,但也的确是一种习惯。
“哪怕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也会这样?”柏苍挑眉问。
温念白干脆地点头:“没错,不少越南男生哪怕自己有女友,也会这样问。”
他们不介意和其他国家女性来一发露水情缘。
“啧,恶心!”金璐闻言,厌恶地拍了拍手背刚才被阮明恒握过的部分。
全世界女性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渣得理直气壮的男人。
温念白抄着手,笑了笑:“阮明恒他奶奶是法国人,妈妈是华人,所以长得跟一般瘦矮越南男性不一样,帅很多,加上他出身和地位,所以的确很受这边女孩子欢迎。”
她顿了顿,耸耸肩:“但作为一个合作者和朋友来说,他做事挺靠谱的,而且他的出身和手里掌握的资源,都是这次合作的不二人选。”
说着,她看向柏苍。
柏苍见状,知道她是变相在向自己解释,免得他认为她从中捞回扣或者给“情人”介绍生意。
他一顿,不知为心情忽然不错起来,也许是她解释的态度让他心情不错。
他微微弯起唇角,淡淡道:“咱们是做生意,不是来相亲,不必管别人私生活,”
金璐听温念白提了两嘴阮明恒的“背景”“资源”,不免有些好奇:“阮明恒是什么身份,这么年轻就担任这么大公司的总经理?”
而且那副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商务人士。
温念白笑了笑:“阮明恒的父亲是将军,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都是社会上打滚的人,有些东西,点一点,大家都知道的。
金璐、vincent等人都怔了怔,暗道怪不得年纪轻轻能成为越南横跨那么多行业的贸易集团总经理,当大宗跨国贸易的掮客。
柏苍瞧着温念白,淡淡地道:“你在这边人脉倒是挺广的,你和他很熟。”
温念白点点头,恍若全无察觉他语气里的不悦,只含笑道:“还不错,也是朋友的朋友,合作过几次。”
柏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潋滟的眸光微闪,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候,工业区的大门忽然打开来,开出来两辆高尔夫球车。
阮氏诗香跳下来,热情地朝着他们招手:“这里,这里上来吧,我们总经理亲自开球车带你们去逛逛。”
众人定睛一看,果然,另外一辆球车上的司机不就是阮明恒么?
阮明恒朝着金璐热情挥手:“璐璐小姐,来来来,我带你看看去,让念念跟其他人一个车。”
温念白摇摇头,朝阮明恒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见异思迁的玩意。”
前一秒热情得要死,下一秒她就变成路人甲,虽然早知道阮明恒的个性如此,但还是觉得无力吐槽。
柏苍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难道你很想当越南媳妇?”
温念白眼都要翻到头顶了,疯狂摇头:“绝对不要!!!”
柏苍眼底浮出点笑来,转身去了后面那辆球车,轻描淡写地道:“你跟我坐后面的车吧。”
温念白立刻跟了上去。
金璐见状,有些好笑,她好像闻到了高冷上司身上那股子酸味了。
她径自准备向阮明恒的球车走过去,才走了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抓住了手腕。
唐幕讥诮地问:“一个小小国家的地头蛇,有点资本而已,就这么让你迫不及待地扒上去么?”
金璐眯起妩媚的眼斜睨他:“唐幕,你想说什么?”
唐幕嗤笑,眉梢里带着点轻佻与轻蔑:“还是你想试试异国口味的猎物?”
所以现在迫不及待地上那个男人的车。
金璐蓦地握紧了拳头,随看着唐幕露出冰冷又妩媚的笑:“是啊,那又怎么样,我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
唐幕飞扬的眉梢浮现出阴沉来,捏着她的手腕:“我清楚得很,但我怕你不清楚,你是靠着谁才能有机会跟这么大的项目,在你们那人才济济的公司里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金璐一僵,她“啪”地打开唐幕的手,冷道:“唐幕,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欠你什么,一开始你就知道我要什么,你也很清楚你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