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喜欢你发怒的样子,很诱人。”他拿着她的手取下他鼻梁上精致如装饰的防蓝光平光金丝眼镜。
他抬起冰冷又炽热的眸子,指了指旁边的镜子,她像希腊神话里裸身女妖坐在他身上的模样,似笑非笑地问:“你不觉得这副样子不太合适探讨工作么,我的休息时间现在只有半个小时,一会还要上飞机,温念白。”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每个字都咬得性感又喑哑,像魔法师施展诡异的诱惑黑魔法。
温念白瞧着镜子里自己放肆大胆的样子,轻吸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怒火上头,就干出这种放肆大胆的事儿。
她闭了闭眼,低头吻住他的潋滟薄唇:“我会解决的。”
半个小时后,她瘫在沙发上喘气儿,细腰都是被捏出的指印,像神话里被一箭射下裸身女妖。
他依然斯文漂亮,衣冠楚楚,头发都没乱,外套笔挺齐。
如果他不是裤链未拉上,一双精致细长的眼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红晕和一点餍足的气息,仿佛他刚从商务谈判桌上下来一般。
“走啦,要不赶不上末班飞机了!”这对比,温念白莫名地觉得自己好像真是来出卖色相的公关一样,咬着唇去够衣衫,顺便撩自己的衣服。
柏苍轻笑着,整理好自己的拉链,低头轻吻她的额:“好好照顾自己,以后这种场合不是你单独接到邀请函或者我带你你来,就不要来了。”
温念白抱着自己的衣服,眸光软了软:“嗯。”
凭自己本事接到邀请函自然不会有人敢打她的主意,跟柏苍来则是被他宣告了主权,也不会有人打她主意。
柏苍瞧着她眼底还有水光,眼皮粉融,娇软诱人一副被蹂躏得有些脆弱的样子,眸光沉了沉,按下没有完全餍足的躁动。
他克制自己不去吻她,只狠狠地用指尖揉了她软唇一下:“在这里歇一会再出去,不准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温念白一怔,才不好意思地点头:“好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柏苍这才起身离开,但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了一个东西,顺手给她纤细的脚踝套上。
温念白低头一看,那是一条镶嵌着碎钻的漂亮的k金脚链,套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愈发显得她脚踝细致漂亮,有一个漂亮的砂金钻石镶嵌的c字。
这是柏苍的名,他不喜欢他的姓,或者说姓对他没有意义,只有名代表了他。
“在波士顿的某个展览看到的,觉得很合适,我相信有它在,你多忙都会记得联系我。”柏苍淡淡地微笑。
可她读出了某种“禁锢”或者在她身上盖个“戳”的意味——因为那脚链虽纤细,却用精致的磨砂白金打造成一个个很细小的锁链环的样式,工艺精湛又意味简单粗暴。
温念白眼角抽了抽,嗯,是咱们柏先生能干出来的事儿。
她揉了揉眉心:“走走走,赶紧上飞机。”
柏苍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对她恶劣又促狭地来了一句:“对了,我会告诉peter很满意温经理这半小时的深入沟通,又凶又爽。”
“滚!”温念白羞耻地涨红了脸,羞耻地直接砸了个抱枕过去,却砸在被他关上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