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清,你沧海宗欺人太甚!”
尽管那沧海宗是北海三大派,实力不知道超过廖家多少倍,但王希清在他面前如此折辱廖家修士,廖润甲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纵身而出伸手一摄,就要从王希清手中抢夺廖胜春的尸体。
王希清虽然手托廖胜春的尸体,可是他进阶法相期数年,哪里能够是用取巧的方式凝聚法相的廖润甲能够相比的,只是轻轻一按,便将廖润甲的手段化解于无形,而且口中嗤笑道:“廖家主,你这是要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么?”
廖润甲一击不中,知道自己不是王希清的对手,从他手中抢人根本就是妄想,听闻王希清所言,冷怒道:“我廖家子弟早已经死于你手,老夫只是不愿让你再折辱他的尸身,何谈杀人灭口?”
王希清冷冷一笑,伸手一推,在廖家众人的惊呼和怒骂声当中,那死去的廖胜春的头颅一下子炸开,而后随着王希清手中凝聚的一团青光,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像开始倒映在半空当中。
廖家当中不少有血性的修士早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跳出来要与王希清拼命,然而却在半空当中便被廖润甲一一定住,甩手扔回到了他的身后。
“家主!”
“家主,就任由他们沧海宗如此欺凌么?”
“家主,不如我们请出……”
“住口!”
“胡说什么!”
一名神情激动的锻丹后期修士刚一张口,便迎来廖润甲以及廖家极为家老的怒斥!
王希清“嘿嘿”一笑,道:“请出谁来?中土的高人么?”
王希清话音一落,随他而来的冯虚道神色也是一凝,就看到王希清手中的青光所闪烁出来的模糊影像渐渐清晰起来,却是在一间会客室当中,一名褐衣男子当首而坐,而廖润甲却坐在下首。
那褐衣男子看了看廖润甲当先说道:“润甲兄,看样子你法相期的修为巩固的不错,听闻在北海有修士突破法相期是要大肆庆贺的,在这里老夫就先恭贺了!”
廖润甲对于眼前的褐衣修士显然异常恭维,闻言连忙道:“润建兄谬赞了,北海穷鄙,出一名法相修士便是了不得的大事,与本家相比,润甲的这丁点修为是在算不得什么,若非润建兄这一次代表本家出手相助,老夫想要凝聚法相怕也不可得!”
那褐衣男子点了点头,似乎对于廖润甲懂得感激本家而一场满意,接着道:“听说最近北海出了一名锻丹期的杀手,居然将玄灵派上下杀的人心惶惶,连法相修士都拿此人没有办法,可有此事?”
廖润甲点头笑道:“正是如此,此人是真灵派弃徒殷玄楚,乃是人妖结合的后代,他的父母俱为玄灵派道石所杀,这一次返回北海似乎是报仇来的,不过看样子倒像是迁怒了整个玄灵派!”
那褐衣男子廖润建冷哼了一声,道:“哼,如此弟子真灵派却不知珍惜,看来这北海第一派也不过如此。”
那廖润甲道:“真灵派这些年坐大,玄灵派的日子却是不好过,这些年似乎一直在接受水晶宫的帮助,而水晶宫也借此机会在北海大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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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褐衣男子冷笑道:“这玄灵派不过是水晶宫的狗腿子,当年水晶宫派遣彭世源潜入家族当中盗走了几样要紧的事物,特别是其中一样有关陨落苍穹壁当中的地图,更是家族历代前辈九死一才换的的宝物,那彭世源临走还在家族库存灵丹当中放毒,使得家族一下子损失了十几位丹师,事后这彭世源被家族修士追杀便是逃到了北海寻求玄灵派庇护,这两派沆瀣一气,死了最好,若是老夫有机会也要手刃几个,以慰家族几位丹师在天之灵!”
画面到此一断,显然是因为那廖胜春的突然身死而没了下文,只不过这些在王希清眼中便已经足够了。
王希清“嘿嘿”冷笑着,双目当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诧,道:“没想到啊,廖家居然是号称中土第一炼丹世家廖家的支脉,更没有想到,贵家族与水晶宫和玄灵派居然早有仇怨,你们杀了吕虚恒道友和水晶宫修士,却是转身嫁祸到本派头上,到底是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