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完全没可能,就是精子成活率偏低,精液有点不液化,也伴有死精的情况,但同时也有部分成活的精子吧啦吧啦的,说来道去就那么点事儿,别说成活率低,而且还是‘偏低’,就是正常男人也不说一枪一个准啊,这玩意都是几率的问题,快枪手不一定好使,开慢枪也未必不命中,可三小子这完全跨越了快枪与慢枪之间的界限,压根就是很没戏的说……
唉,命啊这都是……
小豁嘴任真住在他爷爷的城堡里,要说龚龙的府邸,那可真是富丽堂皇,不比迟岚的半山别墅群差,充分彰显了富豪的奢华生活档次,那游泳池的扶手都恨不得给你镶嵌上南美钻,铺设的地砖都恨不得是24k纯金的,有钱,就是有钱,啥也甭说!!!
龚龙没在家,带着荏苒参加什么什么活动去了外国,赶巧了,滕子封这厮也没在,还就是任莫湾这尖酸刻薄的小男人带着他的大儿子小豁嘴少爷搁花房里像懒猫似的晒太阳呢。
随同着龚龙的老管家丛叔一进来后,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和并肩的迟岚就瞧见任莫湾躺在花房的躺椅上睡得极为销魂,自己的儿子仍在一边在那拿着小铲子挖土呢,这个当爹的,心可真大。
迟岚阻止了管家丛叔欲要唤醒任莫湾的举动,没什么外人儿,大家都熟得很,也知道带孩子其实特操心雷人,任莫湾睡就睡吧,小豁嘴比小水草还小一岁,指不定半夜起来多作人呢,这崽子到现在还没断奶,这才叫磨人。
“那么,您请随意。”管家丛叔恭敬的对迟岚说着话,随后轻轻地为一行人带上花房的门出了去。
水色告诉小水草不许嚷不许喊,任叔叔在睡觉,吵别人睡觉是不礼貌的行为,小人儿嗯嗯的应着,一双眼早都投在小豁嘴的身上瞄,孩子见孩子高兴着呢,只是,滕子封家的娃天生的不合群,不太愿意与人接触,所以后来任莫湾也不带着这孩子去串门了。
小家伙迫不及待的从爹地的怀里滑下去,双脚一沾地立马就颠颠的奔着蹲在地上玩土的小任真奔过去。
可能是上次争抢静静的事儿起了隔膜,小任真真心的不喜欢小水草,因为小水草说话不漏风,而且有一张漂亮的小嘴巴,小豁嘴心里不平衡,有些嫉妒,干脆就不再愿意去接触小水草。
“你在玩弟弟?”我去,这死孩子说话真邪恶,拜托小水草,难道你就不能把头三子后面用逗号隔开吗???
小任真放下手里的小铲子,用阴阴沉沉的眼神看水草,然后扭过脸转过身子不理他,也没有和后面站着对他笑的迟岚和水色打招呼。
问题儿童?呵呵,迟岚和水色互视一眼笑了,随即对任莫湾家花房里的花品头论足起来,声音不大,应该不会影响正在酣睡的任莫湾,如果影响了更好,起来喝杯茶聊聊天。
不气馁的小水草再接再厉,小尾巴似的贴过去,在小任真的身边蹲下来,再一次问他:“你在玩什么啊?弟弟这个好玩吗?”哎呀天妈啊,这孩子的语句是不是有问题啊?这都哪个蒙古老师教的语文啊????
小任真还是不理睬小水草,根本就是看不上这个讨厌鬼,只会在家长面前卖乖的讨厌鬼,又转了转,继续拿着小铲子在那铲,哪里知道小水草是个粘人精,也跟着又转了转身子,伸小手指着小沙铲持之以恒的说:“挖这个要做什么?”
小任真就是不理小水草,挥舞着小手里的小铲子自己个在那挖啊挖的。
小水草有些灰心,不明白弟弟为啥不理他,抓耳挠腮的嘻嘻笑,故意讨好的说:“要不你去我家玩啊?我家可好玩了,我二大爷给我买了好多小白兔,白白的,毛茸茸的可好玩了,我有每天都喂它们吃萝卜,红红的眼睛,三瓣嘴,咯咯~”
谁也没料到,人畜无害的小任真会突然发威,举起手里的塑料小铲子就朝着小水草的左手劈下来,哇的一声鬼哭狼嚎,小水草痛得喊出来,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113-117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
113:爱我趁现在!!!
小任真这一下子真狠,可能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一铲子就铲在小水草左手食指的指关节上,一股子寸劲铲下去,食指的指甲盖掀起半片来,这还是小塑料铲子呢,要是铁的真是难以想象,这一铲子下去,迟岚大孙子的手指头就得断了。
优哉游哉躺在床上与周公他儿子幽会的仁莫湾瞬间被小水草的哭声给惊醒,小男人扑棱一下子坐起身来,第一眼看过去还有些发懵,不知道迟岚和水色是什么时候来的,就看到小水草哭的快要断了气,迟岚和水色急的团团转,他大儿子潇洒帅呆的拿着那把‘凶器’站在一边儿冷眼旁观。
“怎么回事?岚哥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仁莫湾是个护短的主儿,蹭一下子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结果在瞧见小水草那小手儿指的时候愣了,完后急忙忙喊丛叔又带着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匆匆去了前厅。
滕子封家的家庭医师西北很快赶了过来,极为专业的为哭死哭活的小水草做了包扎,小孩子玩闹下手也有点重,心疼归心疼,迟岚和水色都不好说什么,不过,这要是换过来,要是水色的孩子铲了小豁嘴,仁莫湾这货他管你亲戚还是祖宗的,一准跟你翻脸不认人。
他理亏,还不愿意教训小任真,只在那意思意思的说了两嘴孩子小不听话,气人的很,要迟岚和水色别往心里去,仁莫湾心里头知道,一准是他家小水草说了他儿子禁忌的话,不然小任真不能这么歹毒的下死手。
仁莫湾嘴巴不好,其实心眼一点不坏,什么事也藏不住,想着想着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那意思也不能完全怪他家小任真,一定时小水草说啥了,不然孩子不能这么激动。
水色笑着说没事,却疼在他心里,那叫十指连心,小草才多大个孩子啊,指甲盖就给掀掉半片,瞧着儿子那委屈的样儿,都疼死他了。
最尴尬的还属迟岚,是他非要带着小水草窜门,还要死要活的拉着水色来,这事儿闹的,里外不是人了。
不知道是谁报的信,没一会滕子封就风风火火的赶回来,男人好面子,自己儿子把兄弟儿子给伤了,那他能惯着吗,扯过小豁嘴就咣咣一顿削,小任真倔强,瞪着眼睛一声不吭,满脸的恨意,不知道他在恨谁,还是恨他自己的‘与众不同’。
于是,仁莫湾火了,俩人干了起来,当着外人面儿滕子封没惯着比他大十二岁的仁莫湾,事情可大可小,平日里怎么低三下四都成,因为他是爱他的,可是今儿这事他不能惯,他惯媳妇,媳妇惯孩子,以后那还了得?这么惯就是害他们。
滕子封和仁莫湾一吵吵起来,迟岚和水色窘迫了,一个忙着哄孩子,一个忙着劝架,一时间整个龚家闹的那是鸡飞狗跳的。
“走,走走走,让他走,别拦他岚叔,水色你看真是抱歉,来来,咱做咱的。”仁莫湾被驳了面子,抱着儿子就冲出去了,迟岚和水色想去追却被滕子封给拦了下来,男人一个眼色使过去,自然有保镖暗中保护着冲出去的爷俩。
“小封,我看你还是追出去看看,你看,我们来窜门还让你们吵架,真是不好意思。”迟岚好言好语的劝说着,真叫一个尴尬。
“我才真的不好意思,他那人就那样,太惯孩子,这次正好,给他个教训,你看把咱们小草欺负的,呦呦呦,来小草,叔抱抱,叔给吹吹就不疼了。”
小草过了疼劲儿,一直趴在水色的怀里赖叽,不管咋地,人家现在是伤号,享有国家一级待遇。
小草儿不愿动,心里头叫委屈,好心好意邀请弟弟去家里玩,不领情就算了,还拿铲子铲他的手指,坏家伙。
滴溜溜的黑眼睛也没了生气儿,趴在水色的肩头瞄瞄人去楼空的大门口,小草忽然想到了刚刚小任真的脸,叔叔打他好像挺重的,那一定很痛吧?
吸吸鼻子,小人儿忽然又可怜起小豁嘴来,觉得弟弟好可怜,挨打了,一定会难过,又看看自己受伤的手指,其实弟弟应该也不是故意铲伤他的吧?嗯嗯嗯,应该不是故意的。
翻起小眼皮在看看对他和颜悦色的大叔,小草儿觉着为了弟弟他也应该主动一点,于是,小人儿动了动爬到了滕子封的怀中被抱住,男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小草觉得很好闻。
滕子封知道自己儿子的病症在那里,那孩子心里阴暗,都跟他先天的缺陷有关系,可在怎么说也不该下手这么重,三岁,才三岁多而已,相比之下,男人觉着还是老三家的娃乖巧,便忍不住的逗弄小家伙说:“咱们待会儿去吃饭,是我掏钱,还是你爸爸掏钱?”
闻言,被抱着的小水草眨了眨眼干净利落地答道:“当然是叔叔了,你看你裤子上有这么多的口袋呢。”
天真无邪的都是童真,小家伙的话引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后又听小水草小声说:“那叔叔我们把弟弟也叫上好不好?”像只可爱的癞皮狗,大眼睛弯弯:“弟弟应该不是故意的,小草的手指也已经不疼了,大叔不要生弟弟的气好不好?”
“乖,真是个乖孩子。”滕子封哪里能真的跟自己的爱人和儿子过不去,都是面子惹的祸,男人因为小豆丁的话感到高兴,不助的抬头朝迟岚望过去连连夸赞:“岚叔,我真替老三高兴,瞧这大儿子多带劲,哈哈哈。”
迟岚谦和的笑着,下意识的朝着一旁的水色瞥过去,接收到迟岚的目光的水色脸色一红,觉得特尴尬,最后三个大人抱个孩子匆匆追着暂时带儿子离家出走的仁莫湾去用晚餐去了。
这一天精彩的简直要人透不过气来,晚上迟岚把小家伙给扣下了,别提全释那老色鬼有多郁闷了。
水色很累,主要是他下体不适,不明白为何,虽然前两次,不,如果算上五年前那次应该是三次,前三次都没有给水色留下什么好印象,唯有昨夜的第四次,全三的一条舌头简直要他欲仙欲死,最后也就顺其自然的做到了最后,不疼,很舒服,可他那里似乎装不得东西,但凡被男人填满后就会闹肚子。
风风火火跟着迟岚走一天,还赶上了两场好戏,可算应酬完了回到家,水色全身都快散架子了,只是,如何累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不然总觉得那里湿漉漉的挂着层油似的腻。
全三没在家,听管家说好像是南岭那面有临时公事需要男人亲自去处理一番,之前水色也有些了解,应该跟全二公司在美国分拆上市也有一些关系,反正他们三个兄弟没少疯狂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