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就在谁也没有注意着外头吹着夜风面树思过的水色时,登徒子有机可乘了,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看着人模人样实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刚刚被水色两次看错成侍者的男人衣着光鲜,然而光鲜的也只是他的外表,内心实则猥琐,他盯了水色老半天了,怎么看怎么觉得水色其实也是个表里不一的骚货,一个人等在树下就是给他口儿呢。

刚欲上前,就瞧见仪表不凡的水色转身走到游泳池边儿上,不经意地向他撇来,还故意似笑非笑着,最后又从侍者的托盘里端了一杯酒倚在那慢慢饮着。

这男人实在太过自恋,水色压根就没瞧他,不过是往着宴会厅的大门看看,想着没准能瞧见全三,想进去还不想进去,进去也是无聊的应酬与寒暄,喧哗的要死,莫不如一个人在这外面清静着。

又喝空了酒杯,水色这次没有看错,回手想把手中的酒杯送到来回走动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中,感觉到手中的杯子被人接走,水色客气的说了声谢谢,而他的手却在他这一声谢谢后背一只温热陌生的手掌给握住,水色一愣,旋即扭头,对上的是那个两次被他误当成侍者的男人。

心惊肉跳,水色还是很有礼节的,淡淡一笑,不着痕迹的就将自己的手腕从男人的手指间挣脱,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丢的一定不是他的脸而是全三的,他第一次跟着男人出来出席这种正式的场合,怎么可以给男人丢脸。

再者,不过是被拉了一下手,大家又都是男性,他不该太大惊怪,没准眼前的这位是某国籍的华人,人家的礼节便是如此。

“呵呵,您好。”水色谦和有礼,同时也是在给大家台阶下。

“我始终在观察你,一个人……不寂寞?”这男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但是这话说的实在要水色心头无法升起好感。

“很抱歉,刚刚两次真是无心之过,如果哪处要您误会了,那么我现在再正式的向您道歉,请您接受我的歉意。”不卑不亢,脸上挂着礼节性的淡笑,看着很亲近人。

“呵~”这男人忽然笑了,而且笑得有些阴邪,完全不吃水色这一套,认准了水色这种就是那些游走各种红贵政要间的高级公关,专门由主办方给各种达官贵人准备消遣天价少爷,哪里有‘趴’就出现在哪里的mb。

保不准又是哪个娱乐公司的三流小明星,整天陪着老板的大客户出入各种高级饭局,屁眼都是一样的屁眼,只不过路边的是野菊花,像他们这种就是镶了金边儿的金腚眼!

磨了磨牙,这男人很不客气的道:“我不接受!”

这种回答倒是出乎水色的意料,他本以为能被应邀来此等场合参加庆典的怎么都是自身素质涵养极高的人士,在怎么样也不会如此这般啊。

“我奉劝你……最好是见好就收。”平和的眼波,礼貌的微笑,就是这样一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他说出来的话竟然气魄骇然。

“你是个什么东西?”那气派不凡的男人似乎动了怒:“敢这么跟我说话?”

“呵呵~”微微扬眉,扯动唇角:“如果我是一条狗,那么,能跟狗对话的你是什么?”

那男人这回彻底的被水色激怒了,扬手就想扇下来,却被眼疾手快的水色瞬间握住欲要扬起的手腕,压低嗓子,水色面色一凛,厉声道:“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注意你的身份。”

这男人从政,不次于秉柒凛他爸秉峰的级别,自然醒得身份,也当然不能直接把事情闹大,对于水色的嚣张跋扈令他十分恼火,也压低了嗓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不重要。”水色毫无畏色的来回打量眼前的男人,瞧他言谈举止就知晓他身份不凡,这人身上没有商海里爬摸滚打的钱味儿,身上倒是有着几分霸气,想着应该是个不小的官,他那股子气派劲儿就和李铁军韩江山的感觉不一样。

“你想错了事情,从头到尾只是一场误会,很抱歉,给你造成了不好的误解,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水色松开男人的手,微微退后一步,在颔首致歉之后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三儿,你不看哥的面子也得给我家老佛爷个面子不是?牛双立那厮我瞧见了还得叫他一声叔。”呲牙咧嘴的是江小鱼,倒不是他想给刚才后花园里调戏水色的牛双立说情,关键是他们之间还有利益往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全三的面色不善,却没有直接驳了江小鱼的面儿,江小鱼立马又道:“那厮一直迷恋哥,知道哥是传说,你丫的要是气不过,哥他么的舍命陪君子,背着我家冰娘娘给你把他干的屁眼朝天你看怎样老三?”

全三瞧了瞧江小鱼的背后没有言语,倒是一旁的滕子封还挺善解人意的捅捅江小鱼想要给这货通风报信。

“捅个鸡巴啊你,这么风雅的场合你能不要哥骂人不?”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捅的就是鸡巴!”冷冷的声音忽然从江小鱼的耳后炸起,这货一听是秉柒凛的声音立马软了中间的那条腿,天灾人祸尼玛的是不可抗拒的啊!!!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201:家暴反作用

滕子封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他已经好心的提醒他了,谁要江小鱼不识好人心,全三无动于衷,似乎就等着瞧秉柒凛怎么奴役江小鱼呢。

“嘿嘿,秉总裁,你堂堂一个ceo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啥呢,哥是人不是生殖器!”

“江行长?”冷若冰山的秉柒凛故意用江小鱼在蓝江银行的头衔来揶揄男人:“江总?江帮主?”如此毛骨悚然的叫法听得江小鱼浑身都不舒服,只能在那陪笑脸,最后秉柒凛脸色一沉,狠声道:“江小鱼!”

“嗳,我在!”就冲江小鱼这妻奴的样儿,边上的滕子封和全三那就忍不住想好好遭禁遭禁这家伙,结果令众人大失所望,秉柒凛只是寒心的吼了一嗓子江小鱼的大名之后愤怒离场再没下文。

下文滕子封和全三他们都猜得出,江小鱼这厮活该他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孩子的事儿还没整明白呢,又在这臭不要脸的说什么去和银监局的牛双立搞一搞,秉柒凛没当众给他一炮拳打掉他一颗牙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完了,哥儿几个先走一步,回家练绝活去了。”江小鱼匆匆离场追着秉柒凛而去,至于他口中的绝活,兄弟几人都晓得,初级武功是跪搓衣板,现在升华了,秉柒凛要他跪遥控器还不许换台的,难度系数一下子就加强了七点八。

与江小鱼擦身而过正从宴会厅大门走进来的是水色,男人也看见了他,微笑着快步朝着全三走进来,将手中的酒杯礼貌地放进侍者的托盘中,全三柔声问着已经来到身边的爱人:“去哪了?”

“没,我看你一直挺忙的,我就和暮石出去走了走。”水色与全三说话的同时朝着滕子封的身边瞧瞧,而后问滕子封:“弯哥呢?我先头瞧着你们是一块来的啊。”

“wc~”捏着红酒杯的滕子封一派绅士柔情,啧啧啧,还真他妈的人模狗样。

“还习惯吗?”全三自顾自的垂首问着在酒精作用下面色微微红润的水色。

“当然。”扬起眉毛,水色翘起唇角的样子有些调皮:“好歹我也是个二把手,这种场合也偶尔出席,这么小瞧我,哼。”

“这倒是。”全三顺着水色的话说下来,手一伸,很自然地搭在水色的肩头,拥着男人就往宴会厅外走去,给了滕子封一个你随意的眼神后,在水色的耳边低语:“走,也,陪我,出去,透透气。”

“我真是很好奇,这样的你是怎么跟大家沟通的?难道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很了解你?这可不成,能了解你的应该只有我这枕边人。”水色被全三拥着肩膀往出走,自然洒脱,丝毫不矫情,说话时的神态举止也极为悠然。

“知道吗?”俩人并肩来到水色刚刚面壁的那棵树下停下脚步,全三松开了落在水色肩头的手掌,低着头瞧着水色的瞳孔幽幽开腔。

“什么?”没有立刻理解全三那话中之意的水色仰着脸问男人。

“我,想,干你。”唇角轻耸,挂着坏透了的笑,落着枪茧的手指兀的捏住水色的下巴细细摩挲起来,带着情色带着迫不及待的感觉。

哑口无言,无言以对,水色实在没想到全三会在这种花前月下如此浪漫的场合对他说这种粗鲁野蛮的话语来,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不停,动动唇,终是没吼出什么狠话来,打开全三捏弄他下巴的手掌,匆匆转身向着小径深处走进去。

走了一半,水色恍然大悟,他这不是给全三错误的信号吗?他怎么就一头黑的走到这乌漆麻黑的地儿了呢?

觉着羞赧,他可不想要全三误会他另有企图,转身就要原路折回,却猛地与全三撞个满怀,厚实的胸膛充满力量,竟撞得他脑壳生疼,低着头,伸手揉着自己的脑门,水色气恼地道:“你这人,我后面没长眼睛,你前面也没长吗?”

手腕子被男人大力地捏住,整个人都被男人粗蛮的动作带动着向后踉跄而去,直到脊背顶在白色的栅栏上才算停下脚下凌乱的步子。

“你干什么全三,不要闹,会被人看见的。”绝对不是很硬气,算是半推半就。

“难道你不想?”咬着水色的鼻头,男人的大掌猛地掏上了什么,只听得与他近在咫尺的水色呜呼一声乱了身形。

血液似乎一下子在体内燃烧起来,虽是幕天席地,水色仍是觉得欲火焚身的热,额头、耳后、鼻尖淌汗,扯着全三的嵌金领扣细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