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全霭连连咂舌,摇头晃脑的在那气全释:“你把他当戏演你准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没有在演戏,我演的是我小释。”
“去你妈的你演的是你老家伙~”全释呲牙裂嘴的挥拳头就冲着全霭扑过去,这一抬头,眼瞧着安顿好小草的迟岚从楼梯上走下来,全释一紧张,急忙忙收回抡出去的拳头假装站在大厅做热身运动,还在那哼着范晓萱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等全释扭了三圈在转回来的时候,尼玛的猴屁股,城座极深的老家伙居然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睡着了?卧槽!这进入角色也进入的太快了点吧??
哎呦呦,瞧他那眉眼,瞧他那憔悴至极的脸色,哎呦妈呀,装的可真像,操!鄙视!!!
第一局,大全先生完胜!小全先生惨败!
迟岚折身回楼去给全霭拿了条毯子下来。
全释输的不心服也不口服,趁着迟岚上楼取毯子的功夫钻进了餐厅,然后掐算着时间等迟岚进来的时候他栽倒在椅子下,一副苦不堪言却又佯装坚强的模样,这家伙这戏,要这俩王八给做足了!!!!
室内的光线很暗,视野开阔的飘窗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只有微风越窗而入的时候,垂落的窗帘才能微微晃出一丝缝隙,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光线。
确切的说水色其实是被一阵蛮力顶醒的,他全身都不舒服,腰肢就好象被铁钳给桎梏到床板上无法动作,双腿变是被拉成一条直线,而且脚腕还被固定上了绳索,双手同样被交叠着绑在了床头,一-丝-不-挂-,不-着-守-缕。
“唔~”痛,特别的痛,哪怕是睡梦中水色都觉得那滋味难以承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弄的移了位置,直在胸腔内翻跟头。
浑浑噩噩的感觉着一波又一波的钝痛袭击,终于,大口喘息着的水色自梦中惊醒,身体颠荡的历害,这要水色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瞧清楚了正压着他狠劲侵犯他的男人是全三。
“你”全三不要水色开口,拇指死死掐着水色的腰杆,在他张嘴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粗暴地顶了进去,一-插-到底,恨不午戳进最深处,搅烂里面的野-种,使得水色吃痛的尖叫出来,额角立时流下汗液,疼得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
没有兴趣可言,也没有任何乐趣,全三满脑子想的就是把水色肚子里的孩子做掉,戳死他,扎死他,顶死他,弄死他,野-种……杂-种。
无法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他知道水色从上次的意外开始养成了每晚饮酒的习惯,他知道水色喝了酒后的浪-荡,他猜水色一定是喝了酒后……实在,想不下去了,只想杀人。
他伸手掐住了水色的嘴,是那么的用力,不让他喊,不让他说,甚至连呼吸也不想给他。
所以他看见了水色错愕的瞪圆眼睛,他着着男人苍白着脸、抖着唇还倔犟的瞪眼与他对视。
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厌恶水色刚烈的眼神,不可抑制的全三忽然拖住了水色颈子,如雄狮一般咆哮嘶吼,他一遍遍问着水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青筋鼓动的手臂挥舞起来,握掌成拳终是没舍得砸在水色的脸上,而是曲拢五指猛地抓上水色的肚皮,微一施力,恨不得绞下水色一层皮,后者凄历嘶喊,已是痛的溢出了生理眼泪,全三的手掌像似一部电钻,还在他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就绞进了他的肉中。
“是,是不是要杀了我?”气若游丝仍不低头:“放,唔放开我全三……我,我们好聚好散……”水色眼里的全三疯了,凶眉凶目一脸的凶残,瞅人的眼神都是邪行的,这令水色后怕起来,在他说完好聚好散之后全三发了狂。
“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男人激动的疯吼,身下越发粗重起来,一下一下,一寸一寸的钉进水色的身体,血越多他才越开怀,他就是要搞掉水色肚子里野-种。
全身都痛,痛到麻木,水色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他的肚皮痛还是肠道痛,迷迷糊糊的只听到全三撕心裂肺的狂吼。
“我,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全三,是你,是你给我们的爱情划出了瑕疵,你放了我,你放我走,从此我们路归路桥归桥,我保证离你远远的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孩子是谁的?”一听气若游丝的水色说要走,全三彻底的狂躁了,他立即伸双手掐住了水色的脖子,他明知故问可他就是要问,他要亲耳听着水色对他说背叛他的经过,他敢这么对他,他发誓一定要水色痛不欲生,他宰了死小孩给他看,要他后悔一辈子。
全三的话要无力挣脱的水色一愣,他被陷的涨红了脸,栽在床上艰难的喘息着,身子是一波胜过一波的钝痛,猛地,全三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肚子,然后仿佛要掀掉他一层肚皮一样的狠劲狠劲的碾压着他的腹部。
眉头紧蹙,水色心下一喜,他有了吗?是又有孩子了吗?曾经他是多么期盼能再给全三生一胎,可惜现在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全三你对不起我在先,又如此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如果我有了,孩子除了能是你的外还会是谁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好,好好好,你不信我,你如此待我,我就要你失去这孩子,你杀了他好了,你就亲手杀了你的孩子好了。
挑衅的勾起唇角,挑衅的弯起眉眼,水色在对全三露出他充满讥讽的冷笑,爱你时,你啥都是,不爱你时,你是啥?真是至理名言。
他是全三的啥?全三又是他的啥?他们原本是相爱的,而如今却要如此掐着对方的脖子反目成仇,可笑,可悲。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 214:爱的恨不得毁掉你!
“孩子是谁的????”睚眦欲裂,全三的眼球爬满红色的血丝,红的就跟谁用锥子戳了一下子似的骇人。
这个问题真好笑,我这么爱你,除了你的还能是谁的全三?你被猪油蒙了心了吗?呵呵~我偏不说,这孩子要是死了那是他的命,是你害的。
谁说我温柔如水?不,我其实也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歹毒男人!
倔犟如他,性烈如此,水色直到被全三掐的背过气去仍旧眉眼带笑保持着他良好的面部表情,身上、身下惨不忍睹,狼藉一片。
那红白斑驳相间的液体刺激着全三脑袋里的每一根神经,他知道那些都是什么,有他的精-液有水色的血。
瞧着那干瘪的肚子,男人唇角耸出吊诡的弧度,他下了那么大的力,应该是胎死腹中了吧,呵呵,瞧,流了这么多的血,那个野种一定活不了,哈哈哈哈哈。
全三像一头困兽,焦躁不安的来回卧房的床前与窗前踱步,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缸干净锃亮,根本就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然而,烟雾缭绕,跟要烧起来似的。
全三的脚下一地的烟头,烫焦了昂贵的波斯白地毯,暴怒,烦躁,嗜血的冲动要男人惶惶不安,他还需要给滕子封一个交代,男人好心的借调御用的家庭医师过来给他看人,结果他却把人给宰了。
这些都是其次,他担心水色,他怕水色挺不过去,那么多的血,触目惊心的红,他害怕极了,那种也许可能马上立即就会失去的感觉要他发疯,只想着他什么夷为平地,来疯狂的发-泄-放纵。
别死,别死,别死别死别死,水色你别死,你别离开我,别扔下我一个人,我错了,我错了错了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我自欺欺人了,我说慌了,我还是舍不得你,就算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还是爱你的……
只要你高兴,孽种我也养,我太爱你了才会这么对你,你能明白吧水色……
全三怎么都无法要自己的双手不颤抖,药箱从他的手翻下去,洒了一地的药品。
男人蹲下去原乱的抓起什么全部往床上倒,然后他颤着给水色擦试,颤着给水色清理,鲜血已经在水色的臂部积成了一小洼,断断续续的还有血渍顺着水色私-密的部位蜿蜒而下,无声无息的令人毫无准备。
全三的手已经抖到不行,就连拿到药棉对他来说都难于登天,男人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一双眼紧紧焦距在水色受伤的部位,跟着了魔一样的不肯眨动眼仁。
他现在知道怕了,如果水色死了他要怎么办?
谁来给他哄,谁来给他宠,谁来给他爱,谁为他展颜欢笑,谁为他嘘寒问暖?他早已经忘了没有水色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了……
长睫清疏,眉目端静。
破釜沉舟的决定,自乱阵脚的全三完全丧失了他的判断力和决定性,走投无路的向他的三爸求救。
他什么都顾及不上了,什么背叛,什么绿帽子,什么孽种,他只要水色活着,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说他就宰了谁。
接到消息后的迟岚把怀里的大孔子塞给了全释,心急如焚的全释又把孩子传给了他哥全霭,不甘示弱的全霭又把球传给了王林,喔不,是把孩子不是球,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