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看,只注意到他的耳根又红又烫。
他的指腹揉着蜜豆,一下又一下,十分生疏。
蜜豆太敏感,随便揉也有感觉。
粗糙的手指借着黏液之便,湿湿的,滑滑的,用力时她会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不仅不难受,反而很爽,别有一番新奇的趣味。
蜜豆触到长着一层茧的指腹,她抿着嘴唇,下巴仰得更高,热水在深邃的眼窝堆积,沿着脸庞向下流淌,滴滴答答。
红月的呼吸声变得沉重,清晰可闻。
他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鼻息挨着她的一条腿,竖起的食指按着她最初的节奏揉着她的蜜豆。
热水在她身上流泻,她的阴毛挂着水珠,从肚脐流下的热水被阴毛分流,一小部分流到花户上方,带走湿滑的透明体液。
毛巾不知去了何处,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梳理她的卷曲毛发,再把毛发拨开,让阴唇和珍珠般的蜜豆露出来,一边揉弄蜜豆一边抚摸阴唇。
受不住刺激,蜜豆颤动,花穴似有生命般一张一合。
程锦年抓住椅子靠背,望向红月。
他的头巾被热水浸得湿透,衣服也湿了。
“小姐,舒服吗?”
他摸着她的花穴穴口问。
“还可以。”程锦年把一条腿放在他肩上,神情愉悦,“动作快点,力气重一点也行。”
“是。”
被热水洗去黏液的手指粗糙干涩,反复拨动蜜豆,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情潮起伏不休,程锦年的心跳在加快,腰拱起,搁在红月肩上的腿夹着他的脖子,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麻颤栗,难以抵挡情欲的冲击。
她感到子宫里的经血在外流,涌出宫颈,流过经血通道,从花穴溢出。
也许那是她流的春水。
在她体内时,春水和经血是温热的,离开她的身体,春水和经血会降温。不管怎样,它们又湿又黏,她的皮肤不喜欢接触它们。
经期和平时不一样,她的身体在经期更敏感,情欲更旺盛。
身体似乎拥有第二个意识,变得不受大脑掌控,渴望着交媾,渴望着孕育孩子。
红月用中指抚弄着她的花穴穴口,程锦年发现穴口变得比平时宽,只是摸穴口的感觉如隔靴挠痒,不如摸蜜豆来得刺激。
快意攀升,水声仿佛远去了。
她不再思考问题。
情欲的浪潮一重接一重,拍打着她的心灵。
她追逐着情欲,什么经期、什么交媾全都消失一空,她只想乘着浪潮奔向那攀登了许多次的极乐巅峰。
终于,红月的指甲重重地刮了一下蜜豆。
程锦年感到触觉神经微微抽搐,身体内部涌出一股液体,花穴收缩,被温热的体液润湿,世上所有的事物仿佛不见了,唯有情欲的高潮在灵魂中激荡。
爽极了。
“哗啦啦——”
落下的热水洗刷皮肤。
宣泄了情欲的少女懒洋洋地放下腿,抹去脸上的水珠,像一只吃饱的猫,心满意足。
红月揉了揉手指,捡起毛巾,接着伺候她洗澡。
她没评价他伺候得怎样。
他忍不住想:红雨伺候小姐沐浴时也要抚弄她的花穴吗?他的唇舌功夫那么好,小姐来癸水,他是不是要用舌头舔她?她的春水是什么味道?她的癸水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