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人狠狠咬断男武人的喉咙,喝他的血,将他杀死。
“啪啪啪!”
她赢得了程锦年给予的掌声,程锦年说:“你赢了,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了。你也可以留下,做我的属下,我挺喜欢你的。”
一道光落下,女武人的伤势消失了,精神饱满,状态极佳。
面对程锦年的招揽,她犹豫了下,慎重地答应。
出生在普通人家的她,得到玄功是偶然。她修炼到当前的境界,已用去大半潜力,不如冒险赌一把,也许能突破。
程锦年把女武人送到了安定府,挥一挥手,盘子上的两具尸体跌落天际,摔成肉泥。
“下一个挑谁呢?”她问。
人们听到哗啦啦翻书声,她选中了两个女人,投入盘中,并投入了两件宝物:“持有宝物超过一刻钟,就能带着宝物离开。”
摔进盘里的两个人,实力相仿且认识。宝物落在二人身边,她们一人拿了一件,互相拉开距离,静静地戒备。
一刻钟后,二人离场,两个男人落入场中,听到同样的规矩:“持有宝物超过一刻钟就能带着宝物离开。”
两个男人一个实力稍强,脸颊长着黑痣;一个实力略弱,打扮得像个富家公子哥。不知程锦年是故意还是无意,两件宝物都在较弱的公子哥身边,一件是剑柄镶嵌宝石的宝剑,一件是普普通通的披风。
公子哥毫不犹豫地抓起宝剑,避开脸上有黑痣的武人。
武人捡了披风,不甘心地看着公子哥的宝剑,道:“换不换?”
傻子才换呢!
拿着剑的公子哥摇头,一脸戒备之色,随时防着武人动手。
“小白脸要什么剑,当心一剑刺死你自己。”武人暗骂了一句,捡起披风,随手往身上一披,脸色却在骤然间变得欣喜。
看似普通的披风,其实不普通,它能让他身轻如燕。
武人走了几步,如获至宝,看向公子哥的眼神随之添了狰狞恶意。
俯视这场战斗的程锦年,愉快地对世人说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打起来?”
二人很快就打起来了,仗着较强的玄功,武人几拳头砸死了公子哥,夺走宝剑。殊不知宝剑的珍贵之处在于能被亡魂附身,公子哥成为宝剑中的灵,在武人拔剑鉴赏时割下他的头颅。
“这叫最毒男人心,两人死有余辜。”程锦年评价,随手抓起几个小人丢进盘子里,充满恶意地说出规矩,“持有宝物超过一刻钟,就能带着宝物离开,余者死。”
盘中有五个男人,其中一个抬起头问:“你是谁?”
程锦年:“程锦年。”
一个疑惑解开,又一个疑惑产生了:程锦年是谁?
盘中男子没有机会表达疑惑。
宝物只有两件,拿不到就会死,他们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以鲜血、痛苦、愤怒作祭品,努力取悦掌控着他们的性命的程锦年。
厮杀结束,五个人死掉四个。仅剩的一个苟延残喘,在下一局遇到四个凶恶的、状态完好的男对手。他流着泪,向程锦年献上他的绝望,乞求她怜悯。
程锦年毫无怜悯之心,万事如意的神通令她看到了他的过去:“你逼迫你大嫂为你大哥殉情之际,你大嫂比你此时此刻绝望百倍,而你只是背过身去,看也不敢看她的眼睛。上天将你留到今日,让你遇到我,死在这里就是你的命运。”
又一轮厮杀结束,没有一个人活下来,盘子里全是尸体。
“真遗憾,这些人太弱了,没能通过我的考验。”程锦年朝盘子吹了一口气,煌煌烈火烧光横七竖八的尸体,盘子洁净如新地盛着滚烫的骨灰,被梁道卿拿去处理干净。
映于天空的画面消失了,地上的人松了口气,但程锦年的声音没有消失:“我喜欢看男人们勾心斗角,打得头破血流。怎么办是好呢?”她有点苦恼地自问,语速轻快起来,“不如请瘟神娘娘为我挑选嫖过倡伎的男人,让他们互相残杀给我看。”
说着,程锦年张开的五指放在名录上方。
名录中所有嫖过倡伎的男子被她抓走,并失去了意识,出现在安定府的监牢之中。他们暂时不会死,盘子做的舞台等着他们登上去,等着他们用精彩的表演换取瘟神娘娘的宽恕。
*
作者反思了一下,刘璃请程锦年拿掉孩子那段剧情,有迎合男人的变态审美之嫌,男性向色情制品我没怎么看过,但我想,他们那么恶毒,什么都能色情化,孕妇终止妊娠也逃不掉毒手。
邵芸被男人背叛才知道男人不是好东西,这种俗套狗血梗其实相当恶心。以及,这一章的可怜大嫂……可能,不,绝对是作者懒惰,才会在描写反派男时习惯性增加女性受害者,以此勾起读者的愤怒情绪……明明都写反派女主了,还在计较“正义”,过分讽刺。
这一章的大嫂不改了,我以后写文尽量减少女性受害者,增加犯我者必诛之的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