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按住晴兰的腰,晴兰嗷呜一声,泪汪汪看向步溪客。
步溪客俯身去,在她胸前落下一吻:“香香的。”
晴兰说:“你要做什么就做,不许说话!”
步溪客轻笑一声,遵令行事,一点点剥去她的衣服。
晴兰忽然抬脚,抵住他的手,问道:“步溪客,你没和我成婚前,这个时候待在家,你都会做什么?”
步溪客说:“看书。”
“还有呢?”
“自己做点吃的,沏壶茶,翻开书能看一整天。”步溪客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没有你时,我就做这些……现在想想……”
步溪客一笑:“还是成婚好,家中有娇妻,还读什么书!”
他说完,开始品尝他的娇妻。
晴兰嗷嗷呜呜,咬了口步溪客的肩膀,先是忏悔自己这些日子太过安逸放纵,紧接着骂起步溪客讨厌。
步溪客停下来道:“讨厌?”
晴兰:“讨厌!”
“也是,公主都离不开我了,想想我这人,确实挺讨厌的,让公主又哭又笑的,经常在我怀里流泪哭泣……实在是罪过。”
晴兰越听越觉得这话荤,狠狠捶床:“那就赎罪!”
“我这不是赎着呢。”步溪客笑,“全力以赴呢。”
晴兰化成了一摊春水,又暖又软,缠着步溪客的腰,又束上他的心,最后绕上他的神魂。
步溪客在这起起伏伏中,迷了心窍,咬着她耳垂,轻轻喘息,低语道:“晴兰……一辈子在我身边,就在我身边……我……我想融进你身体里……再不离开。”
晴兰眼神迷离,水色弥漫,红唇微启:“好……”
冬日里,几乎每一天,都宜驱寒保暖,体验冰火两重天。
这是独特的冬之暖。
腊月初九,连续几天的大雪后,天放晴了,阳光明媚如春。
晴兰吐了步溪客给她做的酥肉饼,又吐了步溪客给她做的肉丝蛋羹,倚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医士来了,晴兰递出去手。
医士沉默了。
晴兰自觉报菜:“我这些天吃的东西有些乱,应该是吃坏了……”
这些日子,步溪客亲自下厨,从茶到饭,包揽全部。
他弄的那些饭虽然不成章法,但意外的好吃,晴兰一不留神就吃多了。
医士退后两步,磕了个头,一抬头竟是一张笑脸:“贺喜殿下,是喜脉!”
晴兰还喃喃着她吃的那些东西,菜谱刚报到鹿儿饼,听到喜脉两个字,睁圆了眼,坐直了身子。
步溪客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