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从新练习起了踢正步,拿钢枪,虽然是最基本的练习,但是却比以前要严苛的多,在大太阳下面踢正步,单腿站立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稍微又一点松懈就有可能被太阳给晒晕过去。每天从早上练到晚上,对谁来说都是一项重大的挑战,休息时间短就不说,浑身酸痛更是难忍。
傅国华作为指挥人员每天训练结束也是嗓子冒烟,身体僵硬。眼看时间越来越近,大家全都在晚上加起了夜班。他每天下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还包括中间的路途和解散整合队伍,吃饭的时候也就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拨。为了不折腾安诺,他在这几天最忙碌的时候又吃起了大食堂的饭,照他的说法就是省时省力。安诺不同意,但是这个时候他却破天荒的拿出了他的大男人主意,否决了安诺的一切提议。但是本质却是为了她着想,每天他这么定时定点的吃饭,匆匆忙忙吃完又要走,肯定也会连累的安诺吃不好饭。这种时候安诺只能有生气又感动。
虽然吃饭的事情安诺没有办法,但是还是能尽自己的力让傅国华更轻松些。这个时候安诺的简易淋浴器就派上了用途。安诺自己画好了图纸,把它交给五金店的老板帮忙制作的,就是一个大铁皮箱子在然后在侧面靠下的地方安一个管子。拿回来之后她让傅国华帮她把箱子放在房顶上,然后把管子从卫生间的窗户口拉进来,然后用一个支架固定在墙上。
这个东西看着不是那么特别,大家甚至都不好奇它是干什么用的,有些人听到说是可以冲凉,撇撇嘴只说是安诺的钱多燥的,夏天冲个凉多方便,只要用盆子兑点热水从头上浇下去也是一个效果,偏偏安诺非要整这么一个又费钱又费力的东西。虽然大家都不看好,但是闲言闲语却并不多,第一是大家都知道安诺的钱多的花不完,人家男人都不操心,他们操心也是白操,再有就是安诺平时对周围的人也都大方,人家自己花自己的钱都算是燥的,那么人家给她们花钱不久更是燥的了么。
其实这个装置的优点,只是他们没有用过所以不知道而已。大夏天的每天早上先把管子拉到水管上,利用水压把水灌进铁皮桶里,然后把管子头上的开关阀关掉,这样水就在房顶晒着,每天晚上的时候,水已经晒了一天了,温温的刚好是舒适的温度,这样她和傅国华两个人就可以洗个澡,洗掉一身的臭汗再睡觉。
用铁桶接着管子直接洗只需要10分钟的时间,像傅国华头发短就更快,可能连5分钟都不到,但是用盆子洗,就要在洗着的时候不停的接水兑水不说,女人的头发长了再盆子里洗也容易冲不干净。
特别是现在部队上训练完了之后都特别累的时刻,更体现出了这个东西的用处来,如果用盆子洗的话,想一想还要拿盆子,兑水,洗完后还要收盆子,想一想就麻烦,人累的太狠了懒得动,直接睡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训练的时候一身臭汗,黏黏的很难受。
傅国华只需要回家,休息休息,然后站在管子下面冲个澡,人一出来就有安诺拿着毛巾在等着帮他擦头发,十几年的当兵生涯中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舒服的时刻了。
上次拿儿童毛巾被截成的两个浴巾,一个被付国华围在腰上,另一个被安诺拿在手里,轻轻的放在傅国华的头上帮他吸干水滴。其中两次傅国华想要接手都被安诺躲了过去。他干脆就放松身体享受着自己小妻子的伺候。
安诺帮他擦完头发顺便帮他抹了抹上半身的水珠,本来男人上了30就会慢慢开始腐败,啤酒肚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但是他家男人平坦的小腹上依然是六块腹肌,安诺满意的用小手吃了个豆腐,然后就站起身来去把湿了的浴巾搭起来然后打开浴室门散散湿气,任由傅国华在床上倒成一个大字型。
☆、53 更加放不开
傅国华忙归忙,但是安诺的事他也记得清楚,例如工作的事情,他前一阵子一直没提,是因为安诺刚到部队,不仅要忙里忙外也还要适应一下,而且安诺自己也需要适应一下,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生活也进入正轨了,事情都被安诺安排的井井有条,在她每天都抽出时间看看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的时候,傅国华觉得是时候让她重新回归岗位了,虽然他很想她的生活之围着他打转,但是他始终不能忽略安诺对于医学的热爱。
于是,阅兵式刚刚一过傅国华就又忙着联系医院方面的事情。再跟医院联系的差不多了之后,傅国华问安诺。“我们军医医院有个文元善老先生你听过么?”
安诺点点头,“上次跟夏主任去参加研讨会我还见过呢,他怎么了?”
“他没事,我是想问你,如果让你跟在他的手下学习你想不想去?”傅国华靠在床头,拉过小妻子搂在怀里。
安诺一听,有些兴奋起来:“真的?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认识他,到时候我去医院打声招呼看看,能跟着他学习你肯定高兴。”傅国华第一次这样跟她说。
当官的人总会有些特权,而在不直接影响别人利益的情况下行驶一下自己的特权也是可以被接受的,就算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候,国家领导人们也没有断过粮食,这就是一个道理,可是可以行使特权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傅国华,他自己有什么问题,他绝对不会用行使特权这种办法来解决,因为他就是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但是现在为了安诺的事情却可以破例,安诺的心情这回不知道呢怎么跟他表达。
安诺怪异的觉得,傅国华就像一个出家的和尚,一直诚肯的念着他的经,突然有一天,他告诉你他要为了你还俗,你第一反应绝对会知道,这个人一定爱惨你了。
每当这种安诺被感动了的时候,偏偏傅国华总是毫无感觉,他可能觉得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而已。这种时候,安诺唯一能抒发一下自己情绪的方法就是撒个娇,因为如果她突然感动的热泪盈款,傅国华估计又要手忙脚乱了。
安诺吸吸鼻子,扑上去搂着傅国华的脖子,把脸贴在他晒得黝黑的胸口:“国华哥,你真好。”这是标准的琼瑶腔,但却是那个年代最能打动人的,刚开始安诺说的还有些别扭,后来她慢慢的发现,跟傅国华说话,怎么说都不觉得肉麻。
娇俏的小妻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小嘴里吐出的气不停的喷在他的脖子周围,酥酥麻麻的。他前两天为了忙阅兵式的事情是忙的脚不沾地,晚上躺在床上只要怀里能搂着安诺他就能三秒中内睡着,这回儿好不容易忙完了,温饱了自然还是要思□。
于是傅国华直接低头,准确的吻上了那诱惑着自己的小嘴……
如此的方法,成功的反败为胜抵挡住了怀里的小娇妻对他的诱惑,把那些娇喘尽数的含进唇里。吞噬的气息,缠绕住的舌尖,用一个用力的吻来表达他对她的想念和热情。他用粗犷的属于军人的手臂火热纠缠的力道搂紧了她,身体几乎是在楼上她的时候就已经起变化傅国华一边亲着小妻子的小嘴,一手拉过她的手往他的双腿间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