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唯楚乌黑的眼眸眨了眨,没有说话。
寒墨夜不让她把脉,但回京的路程中她还是寻到了机会,甚至送上了香吻,他终是舍得让她看诊。
只是……
寒墨夜的脉象很奇怪,与阡陌都城那一次假意看诊不同,他的脉象乱的她近乎无法捕捉什么。
而且……
除了确定好像中毒之外,便没有下文。
她连他中的毒是什么,也探究不出来。
后来逮着机会问曲漓,曲漓只说了是一种西域传过来的蛊,植入人体侵蚀人体血脉的东西,时间一久就会形成蛊毒。
她学的是正儿八经的医理,能跟毒扯上边,但还真不懂什么叫蛊。
曲漓那时候还笑话她,蛊与药草一样,有成千上万种。
若不是真的学习认知过,谁会懂这破玩意?
郁唯楚似懂非懂,等她询问起来怎么治疗的时候,曲漓却淡淡的说了句药材都寻的差不多了,现在等着聚齐试药就是了。
之后便不再多谈。
郁唯楚问什么他都不多说。
她伸手抱了抱寒墨夜,白皙滑嫩的脸颊贴在他的炙热的胸,口上,低低的道,“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
…………
宫宴这种东西,郁唯楚已经参加到想吐了。
不过幸好顺天国的宫宴,没有纳兰国的那么难受。
纳兰国感觉各方势力都好强,一争起来没完没了。
自然……
更多的是因为,她是个冒牌的苏凉。
纳兰国太多苏凉认识的人了,一不留神碰见几个缠上来问这问那,着实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