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她便想仓皇出逃。
只是腰身被男人扣的紧紧的,完全脱不开身,胳膊那边蓦然一重,反倒被男人一路抚向手腕,彻底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后厨有人,不会着火的,就算会,也有人灭火。”
寒墨夜轻而易举的击破她的借口,他的手继续做着他之前做的事情,随即薄唇覆上,在她细嫩的脖颈处重重的吸,允着,淡淡出声,“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可以慢慢来,本王会哄到你满意,嗯?”
男人最后一句话最后一个字,无不是敲在了郁唯楚的心尖上和理智的那根弦上。
有时候她常在想,寒墨夜最不喜欢说情话来哄她,是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说情话,现在一想到要做那事,这厮的状态进,入的也太快了些罢?
撩得她脸红脖子粗的。
情,事上有个词叫做欲迎还拒,也有个词叫做半推半就。
这事郁唯楚不上瘾也很少做,自然没法掌控主导权,显然是后边那个词多一点。
身上的衣袍尽,褪,好事成了一半的时候,郁唯楚突然眼尖的看见男人胳膊上的伤口,连忙抓住了男人的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你身上还有伤,不如我们改日再来?”
男人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上,轻轻的咬着她小巧莹白的耳垂,嗓音暗哑的几近模糊,“不碍事。”
郁唯楚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不敢松开,身子紧绷的宛若弦柄,垂死挣扎着,“那日后你的病交给我处理,不能再用曲漓。”
像今日这般,寒墨夜对病情上的依赖显然就是比她更依赖与曲漓,她以为这么说起码能打消一点男人的欲,望。
虽然已经夜黑风高,但是她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还没有沐浴,还没有好好装扮自己,实在是不想要。
但是她有些低估了男人对这方面的执着,寒墨夜岂能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打消欲,望的人?
“不要再寻借口,楚楚。”男人眉头紧紧的皱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上,嗓音低低哑哑的像是在极度的忍耐着什么,“本王忍很久了。”
郁唯楚脸蛋涨的通红,小拳头攥得极紧,抗议着,“简直是胡说,昨天我们才……”
哪有忍得很久?!
“那也只是昨天的事情,”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脖颈处,最后落在她的身上,力道不轻不重,嗓音深谙哑然,“温故而知新,楚楚。”
后面郁唯楚没有台词了,想说他这句话不该用在这里,也想说不要玷,污了孔老夫子的话,结果她连半个符号都说不出来,就被他堵住了唇,深深的纠缠着。
……
寒墨夜的眼睛看不见,动作也能这么灵活,但是他们之间其实很少有这方面的交流。
郁唯楚下意识觉得不可信,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便随口问了他一句这是为什么。
男人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要听?”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