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死生不明的。
他自个儿为他们担心了许久,又怎么能请人前去求靖王,再回来处理掉当地的恶势力?
“那你现在如何?”男人缓缓的垂下了双手,长腿迈开,随性的寻了个位置坐下,“我已经离开王爷身边多年,偶尔有书信往来,但短时间内让他赶过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寒墨夜远在帝京,离滑县十万八千里,比去一趟纳兰国还要远一些。
而仔细想一想,寒墨夜体内的蛊毒差不多是要发作了,他也差不多该回寒墨夜身边了。
“下官想不到什么好的点子,但就这么让这些歹人继续为非作歹下去,下官也是做不到的。”
县令痛心疾首,“难得这一次有这么个机会,可以当场抓个正着,下官说什么都不能放,那些人视人命如粪土,滑县前几个月出的好几条人命,都是他们做的,就是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官……”
他像是说不下去,深深的垂下了脑袋。
在其位,谋其政,可奈何他一介父母官,手中的权势却还没一个花楼里的人大,随时都要忌惮着他们身后的人,谨言慎行,任由他们掠夺百姓的性命而不能多管,着实惭愧啊,惭愧――
曲漓面无表情,斟酌了一会儿后,“你今日,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写下来,包括那花楼身后的势力,一一阐述出来,最好是血书。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份书信呈给王爷看,你只需要拖住这些人的后腿,坚持到王爷亲自插手就行了。”
县令大喜过望,“下官替滑县的百姓,谢过曲公子!”
男人的面色倒无什么波澜起伏,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没有说话。
县令见他的样子,还以为他之前的药效还没有退下,连忙询问,“公子可还需要下官为公子寻来大夫看诊,公子的状态看起来,并非很好。”
看诊?
他自己就是神医,还需要旁人帮忙看诊?
从一开始就不受什么影响,至多就是药性正常发挥,而显现出来正常的状态罢了,他的理智,一直都是很清醒的。
包括对江梧桐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他堂堂一介神医,还能被这么不入流的东西,给迷乱的心智?
最初的目的,本是想通过这一件事,诱,导江梧桐,让她去猜他的身份,从而接受这个身份。
不想如此唐突的直接告诉她,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喜欢她的男人,容易惹她生气。
但今日,就差那么一点……
一想到今日这件事,曲漓凉薄的唇角就忍不住的抿了起来。
望出去的目光静若深渊,幽深的见不着底。
……
伍淑华被折腾了一夜,被绑在木桩上一天一夜,累的惨兮兮,一到雅间,连沐浴都没有沐浴,直接倒头就睡了。
江梧桐身上暧,昧的痕迹太重,季悟也是过来人,也曾与人风花雪月过,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江梧桐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