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笑的谄媚,姑娘嘱咐我的话,我都老老实实说完了。
“没让她怀疑什么吧?”
“不会不会,那女人一听完我的话,就气的不行,我看她连连深呼吸了好多次。”
伍淑华这才满意的笑了下,从荷包里掏出一些银子来,递给那大夫,“你消失在我的面前,也消失在他们的面前,别让他们知道,你不是那个大夫。”
“是是是,多谢姑娘。”
……
伍淑华走了,房门也顺带被带上。
屋内静谧万分,男人自清醒后一直没机会见她,想念的紧。
他的腰伤算不得重,但若是动作弧度大些,还会出血。
他并不想让江梧桐担心他,也不太想看到她亲力亲为,照顾季悟的样子。
索性忍过了今晚,待伤口稍稍结痂了之后,再去季悟的房里找她的。
没想到,她这就来了?
说不出心底有多喜悦,但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菲薄的唇角弯了弯,他望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女人。
他笑,以为江梧桐是不喜欢看到他受伤,所以有些不悦,“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特意过来帮我换药的?”
江梧桐此时看着男人温淡柔和的俊脸,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他能对季悟下的来重手。
“曲漓,”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师兄的手,是不是你故意砍断的?”
男人上扬的唇角倏地顿住,慢慢的敛了起来。
他眯着狭长的深眸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他故意砍断的。
不是故意的,难道还是无意的?
人命关天,无意砍断的还能有救?
曲漓一言不发的盯着眼前佯装冷静的女人,默了半晌才开口,“是不是伍淑华和你胡说八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