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她的身体,他故意不面对她,却将她抱了个满怀,滚烫的胸膛贴在她的背脊,让她眼角滚出兴奋而湿润的泪。
温存动听的男音在她耳边高亢的□□,最后颤动的尾音停在一个陌生的名字上,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冻结成冰。
“……福如,如,小如。”
“哈欠!”
还没进家门,朱八福一个喷嚏打得自己胸闷气短。
“谁在背后碎碎念我?”
“朱福如!”小九举着锅铲在厨房朝她招手。
她不满地嘟嘴,“不要叫那个名字啦!会被发现的!”原来是小九在念她!
朱福如,她做官家小姐,待字闺中时的名字,爹爹取名时,希望她一辈子福气满载,如意顺遂,可没想到最后,她变成了朱家第八口人犯。
“说不定你早就被人发现了,只是大家都好心没拆穿你罢了。”
“唉,你这个臭小鬼!怎么就忍心天天埋汰自己亲姐姐!我对你多好,你感觉不出来吗?”相比之下,她至少没有推他下水,清理掉他和年有余的记忆!每次看到自家亲弟脖口露出的户部印章,她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大朱家的香烟岌岌可危啊!
“……不然你来做饭?”
“呃,我还有功课要写,四十多遍功课呢,抄死我了!”
“朱福如,难怪当年选妃你会惨败,女人家的活你一点都不会干。”
“选进宫的女人需要干什么活,不用做饭不用写功课,扑扑蝴蝶养养小猫就好了呀,我会落选,正是因为我多才多艺!”她扬眉,提笔落字。
不过,还好当年没被选进宫,她可以一点也不想嫁给陛下。陛下那种野猫般无赖又任性的性格,她还是更喜欢与他做君臣做损友。
情人的话——
“你在写什么艳曲杂本么?脸红什么?”小九手端两盘菜走出来,见自家亲姐一身男装却面色潮红地执笔写着什么。
“没……没有!”她来不及遮掩,纸上的字被小九看了个一清二楚。
小九冷笑连连,“东序府的功课是写情诗?”
“……”
“爱景欲挂枝?晚饭别想吃!”
“喂!不要擅自改别人的诗啊!”
“功课写不完,你就别吃饭了!不好好念书,学纨绔子弟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