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沈珍珠脾气更大,都是李想那贱*人害的。李家就没有一个好女人,李曼李霜一起勾引自己大表哥,李想这货就是个灾星。

一行人拖拖拉拉的跑着,跑到第二圈的时候就有女生跑不动了,开始是跑的,后来就改成走的,再后来,干脆连走也走不动。

教官一声大喝:“跑不动的通通过来罚站!”

于是那些最先跑停下来的被教官拎到了台上罚站,并且把帽子都摘了,那太阳是森森的大啊,雪白雪白的日光浴,晒的他们头晕脑胀。

后面有想偷懒的人,都只能继续跑,可是第三圈的时候就有更多人跑不动了,只好过来摘了帽子罚站。

李曼还坚持着,她不想罚站,她是很骄傲的女孩,再怎么说也要跑过李想,而且罚站摘掉帽子一定会晒黑的,太阳这么大,总觉得什么防晒霜都没有用,而且跟个傻子一样站在台上太丢脸了。

不过沈珍珠是不行了,跑到半路就倒下了,想装晕,还是被教官拎起来丢到了台上去。

李霜身体比李曼还不如,虽然出身乡下,但是父母从来没有让她吃过苦,在李家也是没有干重活的,一直养尊处优,她身材还比较圆润,跑到三圈结束是极限了,只能乖乖去罚站。

李曼还坚持的跑,她身边还有男生特意停下来陪她一起跑,鼓励她的,长的美,果然是不一样的。

李想跑的不快不慢,她皮肤十分的白,看上去很瘦弱,没有想到却跑的很好,开始还戴着帽子,后来帽子太碍事了,她就摘了帽子。

部队的操场十分的大,操场周围有部队的兵在训练,对这群高中生,还是很好奇的,况且是漂亮女高中生,部队就像是一滴清泉进入油锅一般,一下子炸开。

已经有很多士兵注意过来,每隔一会就看看操场。

李曼开始还很享受这种感觉,毕竟士兵很有阳刚之气,那种注视,总是让你莫名激动。

可是跑到第五圈的时候,她就实在不行了,喘气喘的跟狗一样,看到李想居然还一脸平和,不缓不慢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她发狠了要追上她。

可是到第六圈的时候,李曼终于支持不住,吐了,因为跑到后面头发也散开了,所以吐到了头发上,原本是美女一枚,现在则成了十分狼狈的霉女。

她的脸跑的红红的,有过敏的迹象,还要回到台上暴晒。

而此刻整个操场,只有一个女孩,还在不紧不慢的跑着,跑到后面,她的头发都散开了,长发飞扬,操场周围有很多部队里真正的兵在训练,不知不觉,那些士兵都走神,过一会的时候,都会朝身边看看,那个女孩过来了没有。

那边列队的学生一个个都特么的快被晒晕了,李曼更是如此,她还跑了那么久,终究没有支持下来,吐的十分难受,可是李想那小贱人居然还在跑,越跑越欢快,像只小马驹一样,居然不回来了。

原本她是想陷害李想出丑的,可是现在,在部队最重视的就是实力,连站在台上的大块头教官,那双眼睛,也闪耀着莫名激动的光芒。

等大家终于晒的要晕过去,两眼昏花的时候,一个清丽的女声如同一阵春风吹过一般响起:“报告教官,二十圈跑完了。”

李想很畅快淋漓的跑了回来,只觉得十分爽快,这之前的一切阴霾似乎都在跑步的时候,跟着身边的风吹走了。尤其是看到台上被晒的跟蔫瓜一样的李曼,李想脸上的笑容愈发好看。

这一声在所有的学生耳朵里,都如同天籁一般美好,太好了,她跑完了,我们终于可以解脱了吧。

教官李柏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皮肤白嫩的纤细少女,,像是被涂了一脸的翔,既郁闷又惊奇。

第六十九章:大放异彩

晚上很晚,孙福清才回来,给一位帝都的长辈做了手术,是特意转到他医院来的。

手术做完,病人家属来感谢孙福清。

其实是认识的。

帝都的贺家,原本孙福清会娶贺家的女儿贺莲的,贺莲当初为了嫁给孙福清真是无所不尽其用,而两家能够联姻对彼此都是很好的,可是孙福清不爱贺莲,小时候一个大院,就跟亲妹妹的一样,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当初孙福清会出国,成为无国界医生,贺莲是出了大力的,要不是她逼着,孙福清也不会走的那么果决。

如今贺莲已经嫁人了,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生活看上去很幸福。

贺和孙家的长辈私交还是不错的。今天动手术的人是贺莲的大伯,贺米松。

来感谢孙福清的人正是贺莲。

“谢谢你,福清。”贺莲叫住了孙福清,时过境迁,她已经不是当初的不懂事的少女。

孙福清顿了顿,摘下口罩,开口道:“不用谢我,这是我的工作而已。”

两人再次见面,似乎有些尴尬。

“福清,回帝都吧,孙伯伯很想你,当初是我不懂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贺莲忽然开口道。

“没有你,我也会去国外的。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你不必介怀。”孙福清看着面前刘海烫的高高的,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女模样的贺莲,时过境迁,改变了许多,孙福清客气的笑了笑,大踏步的离开。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想想妈妈的病房。

每当做完手术,他都会习惯的去那里看看,似乎在这个沉睡的女人身边,他能够更加静下心来。

有时候他觉得想想可怜,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她幸福,至少,她还有期望,而自己的妻子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却永远的失去了。

失去的时间太久,他怕自己慢慢的都快忘记她的模样,有时候甚至会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觉得这个沉睡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他无法解脱,也无处闪躲,只能每次动完手术,过来看看。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都没有看,只有范范电脑跟前昏暗的一抹光。

孙福清开了灯,却见儿子在沙发上卷着身体,一个人睡着了。

不知不觉,范范已经从一个小朋友成了少年的模样,个子快长的比自己还高了,可是孙福清还是不自觉的把他当作小孩子。

他走上前给他盖上毯子,他却睁开了眼。

大大的眼睛,如同黑夜的星辰。

“爸爸,你回来了。”范厘似乎并没有睡着,一脸全无睡意。

“在想那丫头吗?她才走一天,你就这副德性,她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孙福清去洗了洗手,到冰箱拿了两灌啤酒过来,居然递了一瓶给范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