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翠儿。”
既是楚婉儿不识抬举,李玉瑾将翠儿叫了进来,自然有是抬举的女人!女人可不能惯着,拽翠儿上了床榻,李玉瑾笑道:“帮我揉揉,嗯?”
翠儿脱掉了衣服,用自己柔软和顺从安抚李玉瑾受伤的心灵和肉体,翠儿感觉不出,李玉瑾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经过楚家父女两人的‘摧残’同过去不太一样了,持久力差了许多。
李玉瑾对此很是紧张,他盼着苏琳的丈夫广陵王不行阳!痿,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方面有障碍,李玉瑾草草结束了同翠儿的缠绵,楚婉儿不能再娇惯下去了用不用找个大夫看看?
利器命根子同才学,地位一样的重要,是征服女子的关键!
李玉瑾东想西想的睡着了,翠儿默默的叹息,少爷会娶苏珊?
还是娶楚婉儿?不管怎样少爷都不会娶自己的。
另一边楚婉儿伺候王氏梳洗,从隔壁传来的男女**声,楚婉儿心里很是不舒服,本身她又是大家闺秀,习惯了丫头伺候着,第一次做伺候人的活计,楚婉儿显得很是笨拙。
王氏被她弄得浑身不自在,越发的看不上楚婉儿,“行了,你住手。”
“我去给您端杯茶水。”
“我受不起。”
“您想让我做什么?伯母,我会尽力做到的。”
“很简单,别再缠着我的儿子,你去同玉瑾说,你甘愿做妾!
我就原谅你,疼爱你。”
楚婉儿脸色煞白,摇头道:“伯母,您怎么还不明白,师兄不能娶商贾女子,那样会坏了师兄的前程的,眼下虽是贫寒了一点,但只要师兄求学上进的志气不消,师兄总有天下扬名之时,伯母,银子买不来很多的东西,师兄高中状元,您还怕没有银子?”
“你比商贾女子还不如,人家林小姐可没淫奔。”
“伯母。”
“你别叫我,我明白的告诉你,你别想做我正经的儿媳妇、”
王氏倒头便睡,背对着楚婉儿:“你去外面,别打扰我歇息。“楚婉儿木讷的移动着脚步,听着王氏的鼾声,听着李玉瑾同翠儿嬉闹交欢,这就是她将来的生活。
☆、第五十章 入v更新
梦里属于李玉瑾的女人很多,但有名分的女子都算上,楚婉儿不记得有这么一位林小姐,江南小财神林公子楚婉儿是听说过的,在梦里林家是李玉瑾的钱袋子,一直站在李玉瑾身后,对李玉瑾提出的经济改革也是鼎力支持的。
李玉瑾的坚定盟友没把女儿嫁过来,实在是很奇怪。楚婉儿苦思了一夜没想明白这件事儿,李玉瑾还有脑子想走正路科举的话绝不会娶林家小姐做正妻。
唯一需要担心得是苏珊,楚婉儿猜不透威远将军是不是支持苏珊。
同梦里不同,如今天下皆知李玉瑾是威远将军抚养长大的,在李玉瑾傻得时候,李家以傻儿子托孤行骗婚之实后,威远将军依然抚养了李玉瑾,直到李玉瑾聪明了有独立的能力,苏琳才当众休掉李玉瑾。
父母生恩重,威远将军的抚养之恩一样的重。威远将军可不是随便糊弄李玉瑾,十几年他在将军府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他对李玉瑾嘘寒问暖了十几年,因此如果威远将军为苏珊出头,李玉瑾看在养恩的份上也会迎娶苏珊。
楚婉儿起身走来走去,她实在是没脸见苏琳,可为今之计除了安抚王氏之外,也只能去找苏琳问问威远将军会不会为苏珊做主了。
苏珊和她生母的性情,楚婉儿能看出些来,她们母女一定会拉虎皮扯大旗的,从她们口中探听到威远将军的真实想法不容易,楚婉儿按着昏昏沉沉的额头,“苏琳…她会不会瞧不起我?”
翠儿一早起来便伺候李玉瑾梳洗,周到细致得让楚婉儿看着汗颜不已。
李玉瑾一是想冷着一些楚婉儿,让她听话,二是也有些埋怨楚婉儿捏伤了自己的命根子。但凡穿越男在敦伦上都是极强的,性功能超级强悍,别管有多少个女人,李玉瑾可从没听说过穿越男有征服不了的女人!
不仅有力量,持久力也是顶呱呱的,因为楚婉儿的不慎,李玉瑾觉得自己能力有所下降,这让想要治国安邦,尽情享受美人的李玉瑾如何不抱怨楚婉儿。
于是李玉瑾对翠儿非常的体贴,楚婉儿看着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原本那些体贴都是她的,翠儿只是个通房侍寝的丫头,李玉瑾再体贴喜欢翠儿也不可能娶翠儿,楚婉儿既然跟了李玉瑾,只会在乎同量的对手,她虽是心里不是滋味,但并没太在意翠儿得宠。
直到王氏再提林家亲事的时候,李玉瑾含糊其辞,楚婉儿才慎重起来,难道李玉瑾想要迎娶林家小姐?商贾的女婿会被人诟病的。
“师兄。”
楚婉儿给李玉瑾端上一杯茶水,轻声说道:“您今日不出门?”
李玉瑾嗯了一声,仿佛在思考迎娶林家小姐的好处,王氏在一旁鼓吹:“儿子,做娘的还能害了你?林家虽是商人,可经商做到金山银山,珍珠满仓的地步大商贾是极难得的,听说林家还是皇商。”
宽了一下茶叶,李玉瑾自信的说道:“我没看不起林家的意思,如果想同林家结亲,我总会有办法让世人认为林家是厚道的人家,求得陛下赐林家牌匾也不是不行。”
楚婉儿脸色微微的泛白,李玉瑾将茶盏放到桌上,“关键看我想或者不想!林家小姐…再看看。”
“师兄。”楚婉儿有几分的心灰意冷,尽力劝说:“这个时候,我们拖不起,早日定下了,父亲还有可能看在将来我的儿女份上原谅我们,师兄不想求得父亲的谅解吗?师兄,旁人也不是傻子,眼下不以你我大婚制止住流言蜚语的话,将来事情会无法收拾的,这件事会是你我一生的污点。”
李玉瑾垂下眼睑,王氏看好不容易有所松动的儿子又被楚婉儿拉过去,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怒道:“少危言耸听了,你说得再好听,也改不了你赖上我儿子的无耻!我儿简在帝心,当今陛下喜欢我儿子,陛下喜欢了,旁人哪会多说?朝臣有多少人都巴结我儿子,楚婉儿,你别以为我没见识,不懂朝廷的事情,上次首辅次辅都给我儿写信了。”
王氏洋洋得意,好像此时李玉瑾已经权倾天下封王拜相了。
楚婉儿忍住鄙夷,看了王氏就想想到了父亲说过的那句话,最可恨最可悲的人是不懂装懂的人!
“师兄,陛下胡闹了这么多年,大唐帝国一如既往的运转,您真以为陛下什么都不懂?”楚婉儿苦口婆心的劝说李玉瑾,从平时的谈话中可知李玉瑾点子新奇,但对人**故和猜测帝心上比寻常人差一点。
“陛下骨子里刻得都是规矩,如今兴王世子入主东宫呼声如此响亮,陛下看似不同意,其实陛下也明白没有皇子的话,兴王世子必然承接皇位的。论才学兴王世子比不过广陵王,可因为兴王爷是先帝长子,无嫡立长的根本,陛下并没忘。”
李玉瑾道:“你说得这些我明白。”
“不,师兄。”楚婉儿眼里闪过认真固执,“师兄听我将话说完,陛下好玩却从没耽搁过朝政,陛下驳回过首辅的折子,并非是故意削首辅的面子,报复首辅不让陛下出京游玩,这件事并非像民间传得那样,归根到底,首辅那道折子言辞偏颇不合规矩,上次陛下被阻在皇宫里,不是因为首辅的苦求,让陛下停下脚步没有随着威远将军亲征塞外得是御史言官的二十三条性命!“楚婉儿面露敬重,“那顿廷杖,陛下打死了二十三名御史,打伤的大臣不计其数,他们用血和生命捍卫朝纲,陛下退了。”
“所以倒霉得是威远将军,塞外大胜鞑子瓦剌,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晋升封赏。”李玉瑾长叹一声“陛下不能有错,做臣子的不能责怪陛下,所以那些文官朝臣把气都出在威远将军的身上,以杀戮过重的罪名,逼得威远将军上折子请罪,长此以往,谁肯为国效命?谁肯为大唐拼杀?指望着那些只会耍嘴皮的文官御史?”
也就是威远将军好脾气,换一个人,早就对大唐帝国离心离德了,当年鼓动陛下亲征的人绝对不是威远将军!可背负骂名的人却成了他,那些死于廷杖的御史家人没少责怪威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