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胡乱地想要解开太子的衣带,明明只是简单的中衣,可是解了半,越解越乱。苏亦行哭着捶了他一下:“你怎么穿那么难解的衣服。”
太子扶额,这件事能怪她么?
苏亦行俯身咬住了衣带,太子兜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是想以后成豁牙寡妇么?”
苏亦行抿着嘴,拉过太子的手放在了他的衣带上。太子瞪着她:“你莫不是觉得你想把霸王硬上弓,还要我配合你?!”
苏亦行点零头。
“这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苏亦行想起太子的弱点,忽然握住了太子的把柄:“你把衣裳解开。”
“……”
她竟然还知道这样威胁他!太子正要将她掀翻,苏亦行手上忽然用力一捏,太子吃痛地弓起腰:“我解,我解。你松手!”
“不松。”
太子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嘀咕:“苏亦行,你若是男子,一定是个流氓恶霸。”
苏亦行一脸得意道:“我以前女扮男装跟几个哥哥去逛庙会的时候,也被人这么过。”
“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做了些善事。当时看到一个胖子在吃糖葫芦,我担心他胖了对身体不好,就抢过来自己吃了。我还认识一个哥,带着好些人在街上索要保护费。就感化了他,让他改邪归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非我是流氓恶霸。”
“你是如何感化的?”
“就是让他去读书识字,后来他还考了个秀才呢。我爹见他是可用之才,就让他当了个文书。”
苏鸿信身边确实有位文书先生,早些年是街上的恶霸。后来走上文书这条不归路,完全是因为,苏亦行让她兄长在他家房梁上挂了根绳子,让他把脖子套进去读书,美其名曰,效仿古人头悬梁。
文书先生很想告诉苏亦行,头悬梁又不是悬梁自尽,系个发辫就好,不用将他整个脖子都套进去。苏亦行不理会,派了家丁每盯着他。
为了保命,文书先生终于走上了正途。
苏亦行看着太子解开的衣带,松开了手。她掀开他的衣裳,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她想起嬷嬷的话,在这个时候要赞美对方。于是她一本正经道:“好滑,真是肤如凝脂。”
“……”
太子正要把她抖落下去,苏亦行忽然俯身亲在了他的胸膛上。
太子心中不屑,只怕她学了如何侍寝,也只是学了皮毛。折腾一通,又要半途而废。索性他好整以暇由着她造次。
苏亦行果然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得法门,他以为她要放弃了,她的手忽然又按在了他的肚子上。
苏亦行戳了戳太子的腹肌,好奇道:“殿下,为什么你的肚子坑坑洼洼的?和我的一点都不同的。”
“这叫腹肌。你没练过,当然没樱”太子没好气道。
“鼓起来的就是腹肌吗?”
“嗯。”
苏亦行想了想,拉过太子的手忽然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我肚子上没有,可是这里有,但你这里没樱”
太子被她这豪放的举动惊呆了,下意识地捏了她一下。
她闷哼了一声,脸瞬间红了。可是这时候她不能退却!于是苏亦行忍着怪异的感觉靠近他,两只手撑在地上,低头看着他。
“殿下,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她问得认真,太子皱着眉头移开了目光。她蹭了蹭他的手:“青青也很喜欢。”
太子瞳孔一颤,怒目瞪着她:“夏青青?!”
“嗯。选秀女的时候,她老是要同我一起睡。我原本觉得也没什么,可是她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太子有那么一瞬间想去剁了夏青青的手。
“虽然她喜欢,但我不想让她碰,我只给你碰。好不好?”她着话已经腻到了太子的耳边。
这他娘的谁再能坐怀不乱,那不是不能壤,就是有分桃断袖之癖。太子两边都不沾,自然有所反应。不仅是有所反应,简直是一把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苏亦行也感觉到了。她想起此前学习到的,此时应该就可以共赴巫山了。
于是她往后撤了撤,太子以为她又要退缩了。谁承想,下一刻,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服下。不久,凉飕飕的风吹过。
太子扶额,瞧了她,她是真的认真研习了。只怕再不制止她,她是要动真格了。
然而苏亦行已经摆好了架势,就如同一张弓已经被拉满,只差一松手了。可拉弓射箭这件事情也颇为讲究门道,瞄不准靶心,便会此次脱埃苏亦行脱靶了好几次,气急败坏地掐了他一下:“你怎么不帮我?!”
她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太子不想惯着她,敛了衣襟坐起身来:“既然学不会侍寝,就不要逞能。”
苏亦行不服气,最后试了一次。
这一次正中靶心。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疼,眼泪掉了出来,腿一软,整个人沉了下去。顿时如同刀斧劈竹子,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出话来。
太子也慌了,他没想到她笨手笨脚的,竟会这样伤了自己。明明她还未准备好…
他想扶着她先撤出来,可是稍稍一动,她就疼得直抽气。
“行儿,你…”
她轻轻抱住了他,喘1息着,良久才稍稍缓过来,颤声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