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冷冷一笑,“哪又如何?不过是一帮没思想的人形兵器,而且是最次品的人形兵器,连听命令都没办法做到自如,留着又有何用?”
那几个人彻底没话说了,而且,他们当真是满心绝望。
一个一直缩在角落没说话的玄级高手忽然开口了,“你们别杀我们好吗?只要你们不杀我们,反正我们和器宗也决裂了,我们可以告诉你们任何你们想要的情报。比如说,那些怪物的制造基地!”
不得不说,此人非常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景一想问的。
景一浅笑,“好啊,说吧,说出来的话,就可以不用死了!”
那人看了下另外几人一眼,一咬牙,说道:“怪物的制造,其实是和金三角那边儿的一个毒枭合作的。具体的地点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那个毒枭名叫白渡。他有一个很大的实验室庄园,名叫白园。你们去找的话,应该很容易就找得到!另外,哪儿还有一批即将成功的怪物!”
景一知道,这人说的不是假话。
她一挥手,几根儿银针射出,顿时,几个人都鬼哭狼嚎起来。
“你不守信用——”那人大吼道。
景一淡淡地道:“我只说不会杀你们,没说不会动你们。好了,我不会要你们的命的,滚吧,否则,可就不是废掉你们的丹田这么简单了!”
废掉那几个人的丹田,虽然没有直接杀了他们,但是,他们以后的人生也必定会惨到极致!
放了那几个人之后,言喻看着景一,有些忧心,“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直接过去?我怕到时候……”
景一摆手,制止了言喻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的担心,不过,这次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所以,那些人形兵器,我足以应付。不过,你们还得跟我去,我的计划,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是很难实施的。”
言喻毫不犹豫地点头,“嗯,一切都听你的。你都可以舍命,我们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景一顿时大笑,“不不,没那么严重,让你们跟我一起,只不过是要当搬运工而已。还有,想不想干一票大的?”
言喻顿时惊讶,“大的?”
景一微微冷哼,“器宗……让我吃了那么多苦头,这地级的人形兵器,我算是彻底领教了。所以,他们自己弄出来的这东西,要是不让他们尝尝滋味的话……”
景一说完,言喻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让器宗也尝尝这些地级的人形兵器的滋味?
言喻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还是说,景一真的有办法,将那些人形兵器收归己用?再让那些地级的人形兵器去攻击器宗?!
言喻顿时就苦笑,看来自己是真的落伍了啊,这等事情,他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而景一,就已经在做了!
不过,言喻也不是没血性的人。他知道,对于景一这等人来说,是不屑于说谎,更不屑与夸大其词的。
他大吼,“干了!”
因为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甚至包括金三角地区,言喻都非常熟悉。
所以,他也知道,器宗那个玄级高手说的,白庄这个庄园,确实是存在的。
只是,从前他只认为这个白庄不过是个毒窟而已,可是没想到,白庄干的事儿,还真不小。
有言喻的带路,他们行进的速度可谓是高效且迅速,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已经赶到了白庄外围的山地。
只不过,却也只是停在这山地,不敢再进一步了。
毕竟,白庄周围都是一片开阔地,就只有后面一个方向是茂密的树林,这天,他们可不敢就这样进去树林。
周围都是大片的罂粟田。这个季节,在华夏大陆的话,罂粟是已经收获完毕了,但是在这儿,因我气候的原因,可以说是一年四季都不断。
因此,这大片的罂粟田,有一部分已经种上新苗,有一部分成长过半,有一部分正在开花,而有一部分,正在收获!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原本热闹的罂粟田,也变得安静起来。
炊烟升起,狗吠声,孩童的哭闹欢笑声,悠扬的歌声……
一切,无不昭示着,这是个安静祥和生活平淡满足的山村。
其实对于这儿的人来说,种植罂粟,也不过就是他们谋生的手段罢了,并没有别的意味,罂粟对他们来说太平常了,就好像是别的地方种植水稻一样,他们种植的罂粟,也是为了活命……
只可惜,罂粟这本该作为有效好用的药物的东西,却被人研发成了恶魔之手……
夜色悄然而至,渐渐变浓,渐渐的,伸手不见五指。
景一耳朵上装了耳麦,她和言喻叶臻三人一起出动,其他的人留在原地待命。
带上言喻和叶臻,主要是,她对高科技的东西不懂,如果不小心触碰到高科技的东西,引来警报被人围攻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而叶臻对高科技的东西最是通彻。
三人在景一的带领下,很快就潜入了白庄。
只是稍稍查探之后,他们就找到了研究室所在的位置。
白庄的最后面!
其实找这研究室的位置实在是太简单了。因为,前面的建筑物都是很普通的缅国风格,可能因为这儿的主人的原因,还带些欧式的感觉。但是后面的这个研究室,外形简单,但是言喻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研究室是整个白庄最坚固的建筑!
门口果然是高科技的指纹加虹膜锁。
他们只能等,如果硬要破解的话,叶臻也不是做不到,但是那运算量绝对不是他随身携带的军用本本的cpu能够承受得了的。再加上,谁知道人家又没有在其上安装触发装置?万一,他刚建立数据连接,那边的警报就响了的话,就彻底完蛋了。
所以,他们潜伏下来,等!
足足等了三四个消失,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忽然,那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群人。
领头的显然是前面身着缅国经典长袍的,相当年轻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