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想着之后便能有个跟儿子一般的孙儿,李氏简直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沈爹“…………”

这不是瞎胡闹的嘛!沈爹刚想说就儿子那聪明劲儿,孙子又能差到哪去?不过转瞬间又想到家里!那两个大的。

也就默默的闭口不言了。这要是万一还能有些作用的呢?

伸出去的手很快便又收了回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媳妇儿把那几块儿破布给收拾了进去。

想到京里那头的儿子,沈爹难得心里虚了一把。算了,就当作他什么也没看到吧!

李氏正忙里忙外的找着东西,儿子的这些衣服这些年可是受欢迎的紧呢。她拒绝了那么些个老姐妹儿,这才保下了这么几件儿。可是不容易呐。当然得藏的严严实实的。

这时,突然有位穿着讲究的婆子进来,李氏一眼认出这位便是亲家身边儿的亲近人儿。连忙起身问起:“可是妹子那里有什么事儿吗?”

“我家夫人特意让老奴来请老夫人过府。”

“说不得是想让咱帮着稍些东西呢,老婆子赶紧去着吧。”沈爹出声道。

郑氏自从得到京里的消息,心里真是百般滋味。此时看着眼前的亲家,也只好强打起精神来。

将昨日从自家老爷那里的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好在李氏的神经一向粗大,此时并未察觉到什么,况且对方此时也没的心思去想这些。

李氏此时可谓是喜上眉梢,“今年就能考试?那儿子还有茹茹岂不是很快就能回家来了?”

还有她那宝贝孙子。

与李氏的喜不自胜相比,相反郑氏可就没有这般乐观了,从京城回来一趟多不容易啊!除非女婿这回能考上去,要不然哪里知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要回来起码也得是三年之后了。

可要是女婿这回真的自此飞上去了,女儿这才怀上身孕还不知是男是女呢,要是女婿这时有了外心这可如何是好。“”

郑氏可谓是越想越愁的慌,尤其宝贝女儿现在这又是远远的不在身边儿,也不知晓如今的状况如何,心中不由愈发的忧心了起来。

而此时瞧见一脸开心,仿佛儿子立马就要回来的李氏,郑氏心中不由发出了和沈爹当初一般的感慨。

“无知还真是幸福!”

第95章

不说李氏回去后那是何等的兴奋,一到家,便迫不及待的把刚得来的“好消息”给吐噜了出来。

最先知晓的自然是沈爹无疑,而且比起李氏,沈爹明显更为理智。

“这话你出去就不要乱说了,还有咱爹那儿,也别让他老人家知晓。”

这整整提早了一年,儿子那头还不知道是啥个章程,别到时候让爹空担心一场。

沈爹心中暗暗担忧着,哪怕对自家儿子颇有信心,但毕竟跟人家差了那么些年,如今又突然间被打乱了步子,怕对儿子来说不是啥好事儿。

想到这里,沈爹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

听当家的说的这般严肃,李氏有一瞬间的不明所以,这不是好事儿吗?咋的就不让说了呢?

只是到底多年来沈爹在家中权威甚众,且李氏哪怕再觉得自个儿聪明,也知道这跟当家的那是万万比不得的。只是这事儿窝在心里,总是憋屈的厉害。

知道自家老婆子是什么德行,沈爹直接开口道:

“儿子这说不得马上就要考试了,孙子也快该有了,这些日子咱们可得去菩萨那里上几柱香才是。”

说起这个,李氏眼睛登时就是一亮,那些个憋闷立马给抛的无影无踪。恨不得当即便出发过去。

菩萨保佑,可得让她儿子早早回来才是,要是能得了戏文里的“状元公”那就更好了。………

哎,听说附近寒山寺里头的符咒最是灵验,可得给儿子媳妇好生求上一些。

李氏兴致勃勃的在忙着为沈煊的包袱添砖加瓦,可惜她自个儿却远远的错估了磐安府离京城的距离。

而家中唯一之情的沈爹则想到那一大包袱乱七八糟的东西,动了动嘴,终归是没有吱声。

这就使得远在京城的沈煊收到东西之时,已经距离考试只剩下短短不到两日的时间了。

这几日,沈家可谓是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毫不夸张的说,连下人经过书房都得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生怕打扰到了自家老爷。

顾茹更是如此,家中大小事情几乎都不让自家相公掺手的。虽然怀着身孕,但在几位嬷嬷的帮衬下也还支应的来。这当然也是沈家下人着实不多的缘故。

沈煊留意了一段时间,见媳妇儿确实没大要紧,这!这才放开手了,全身心投入备考状态。

这天晚上,沈煊跟往常一般回到房中,便见媳妇正在屋里收拾什么东西。

待看见媳妇儿跟个宝贝似的将一团长相磕搀的灰布收起来时,沈煊懵逼之下跟他爹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拿起一块儿“破布”左看右看,可惜事实证明,它仍旧是块儿破布。不由对自家媳妇儿投来了些许疑问的眼神。

只见顾茹红着张脸,一脸羞涩中却带有些许揶揄的轻笑道:“娘亲说了,这是相公小时候用过的,将来说是要留给大宝用。”

话音刚落,沈煊登时便愣在了那里,脑海中一直不断盘旋着几个字。

“他小时候用过的,他小时候用过的。”他小时候用过的,布条状的,还能有啥?

他娘可真是会玩儿,还有老爹,他就不信老爹对这事儿当真毫不知情。

老沈同志,你这思想觉悟可是不对啊!想到小时候他爹还对什么算命看相的迷信行为丝毫没有感冒。瞧吧,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此刻,看着自个儿的童年羞耻还静静的躺在媳妇儿手里,任是沈煊多么厚的脸皮,此刻都有些支撑不住了。不由轻咳了两声。生硬的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