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都送了,当然要过来看看。”
其实他也有别的想法,以前很少参加这种场合的霍正希,自打跟颜色和好之后,就开始对婚礼产生了兴趣。
他和颜色迟早是要结婚的,看看别人的婚礼,或许能找到一些灵感。
“那你觉得今天这个怎么样?”
“不怎么样,暴发户气息浓厚。”
颜色笑出声来。
这都要怪余心,婚礼是她坚持这么办的。郑辉煌原本有更高级更烧金的创意,但余心说不用。
“我们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不懂,她们只要闪瞎眼就够了。”
于是一场俗气的婚礼应运而生,余心拿各种大妈们最熟悉的高奢品牌办了一场婚礼,仿佛明明白白把价格写在了脸上,让她们通通闭嘴。
“要不然非烦死不可。我可不想孩子都能跑了,她们还在那里讨论我这婚礼上一瓶红酒多少钱。这样最好,简单直接。”
岂止简单直接,根本就是血腥粗暴。难怪之前碰到的那些阿姨们一副嫉妒得眼睛都要流血的样子。
余心这火爆脾气,怕是改不了了。
“那我们不要这么办,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没关系,我听你的,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怎么办。婚礼你决定,我只负责出钱。”
“你这么偷懒,什么都不管,到时候婚礼是不是也只出个人。不对,出个人形板就可以了。”
霍正希扶着颜色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不远处偶尔走过的身影,有点摸不透她的想法。
“颜色,跟我进屋去吧。”
“干嘛,你怕被人拍啊?”
“我不怕,你不喜欢不是吗?早知道你来了,我就不会来。”
“干嘛不来,礼都随了,你饭都没吃,真是亏了。”
眼看颜色越来越兴奋,霍正希也是没办法,咬咬牙搂着她,直接往屋里走。一路上似乎有碰到人,他也顾不上跟人打招呼,脚步飞快。
两人直接上了三楼,他把颜色推进了一间房。
颜色头晕得厉害,一进房就瘫到了沙发里。霍正希给她倒了热水,看着她喝下半杯才开口:“你要不要躺下来睡一会儿?”
“不要,我要跟你谈结婚的事情。”
“你醉了,明天等酒醒了再谈。”
颜色起身一把拉住霍正希,结果腿上没力又要跪下去,被霍正希整个抱住。他贴着她微热的脸,放柔了声音。
“乖,先睡一觉。”
今晚的颜色特别不同,举止大胆不说,说话更是不着调儿。前两天还嚷着要单身到三十,今天却频频跟他提结婚的事儿。
想不到酒精竟能有这样的作用。
颜色还想犟,无奈身体不争气,被霍正希三两下脱了衣服,直接塞进了被子里。这之后的事情,她就记不清楚了。
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转过身看到坐那里装斯文的霍正希,颜色开口就问:“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半夜被你踢下床,这笔账我们还得好好算算。”
有这个事儿吗?颜色完全没印象。
“我昨天喝多了,记不了事,你可别讹我。”
霍正希伸手过去,把磕青的手臂给他看:“这就是证据。”
他皮肤本就白,配上淤青更是明显,看得颜色很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我真不记得了。”
“这事儿不记得没关系,咱们来谈另一桩事情。”
颜色还没完全清醒,人有点懵:“你说吧。”
“你清醒了吗?”
“算是吧。”
“还是先吃早餐再说。”
霍正希二话不说把颜色从床上拉起来,直接推进了洗手间。等对方洗漱干净出来,他订的早餐也送到了。
颜色边吃边问:“这房间谁开的?”
“郑辉煌昨天包下了整个庄园,宾客随意入住。”
“真有钱。”颜色狠狠咬了口吐司,“我要这么有钱就好了。早知道当年我就……”
“你就什么?你不是他对的那个人,在一起也没用,迟早要分手。”
“你这人还真是……我以前咋不知道你嘴这么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