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2 / 2)

杨麒儿不大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就坐在弟弟旁边玩起来了。

季衡看着这一切,还是很忧虑自己的二儿子,他有点担心杨歆儿以后会不会存在什么障碍,不过,杨歆儿现在还小,很多发育缓慢的孩子也会这样,他便又让自己好好定一定心。

一会儿,皇帝来了楼上,他转过楼梯口的柱子一出现,乳母宫人们就跪下行礼了,杨麒儿也发现了皇帝的到来,马上欢喜地对他唤道,“爹爹。”

不知道杨歆儿是不是被哥哥的声音吵到了,他又拱了一□子,慢吞吞坐了起来,也朝皇帝看过来了,皇帝走到儿子们身边去,在宫人拿了一个蒲团垫子来后,他就在蒲团上坐下了,搂过杨麒儿亲亲热热地亲了一口,然后放下他把杨歆儿抱到了怀里,杨歆儿差点把季衡害死了,皇帝最初没法喜欢他,但杨歆儿实在争气,越长越像季衡,现在简直就是个小版的粉嫩的季衡,他自然也就爱不释手了——觉得他比杨麒儿更像季衡和自己的种。

杨歆儿软软地抬了抬自己的手,搭到皇帝的肩膀上,由着皇帝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两口,皇帝抱着小儿子问杨麒儿道,“今日有好好听阿父的话写字吗?”

杨麒儿十分骄傲地说,“有。阿父说我不错。”

皇帝便又道,“拿来给朕看看。”

杨麒儿爬起身来蹬蹬蹬跑到季衡跟前去,季衡好笑地把他写的那叠纸拿着递给了他,他接过去后还对着季衡礼貌地行了一礼,这才欢喜地把纸张送到了皇帝跟前去。

皇帝搂着软软的小儿子看起杨麒儿写的字来,杨麒儿这般小,字自然写得很差,皇帝也和季衡是一个意思,只要能够写对比划就行了,没有别的要求,他便也赞扬杨麒儿写得不错,杨麒儿像只昂扬的孔雀一般将那纸要接过去放回桌上去,没想到杨歆儿已经抓了一张纸往嘴里放了,杨麒儿一声叫,“弟弟吃了我的字。”

皇帝也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那纸扯开,季衡也赶紧过来了,跪在旁边将杨歆儿的嘴巴捏着,皇帝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把他嘴里可能有的纸掏出来,但没掏出什么来,因为杨歆儿还没来得及吃下去,皇帝摸了摸杨歆儿的牙床,对季衡道,“这么大了,还没长牙。”

季衡也略微忧虑,说,“是呀。不过几位太医都说歆歆没事,长得很康健。”

季衡也怀疑了是不是尤氏的奶水有问题,不过又找了另一个乳母,杨歆儿喝了也没什么变化,反而因为喝两人的奶水,杨歆儿很不高兴,最后只得作罢了。

皇帝搂着小儿子逗着,季衡便也坐在了他的身边,也不看书了,陪着他说些话,大约还是说朝政,杨麒儿也听不懂这些,只是在突然听到皇帝说道“杨钦治”的时候,他歪着脑袋像是很感兴趣。

但皇帝马上又转移到了另外的人名上,杨麒儿也就没有兴趣了,开始自己玩自己的。

晚上,季衡先睡了,皇帝处理完了政务才沐浴洗漱收拾上床来,季衡迷迷糊糊醒了,往床里面又让了一点,道,“什么时候了,怎么这么晚,最近要是事务繁重,我去为你处理些不要紧的事情也成。”

现在五月中旬了,天气已经热起来,季衡只穿着一件很薄的纱衣,白色的衣裳上金线绣着白玉兰花,随着他的动作,白玉兰花在微弱的光线下流动着光芒,衬着季衡纤细下来的腰身,风流的体态,皇帝已经倾身上去,在季衡的唇上亲了一口,撑着身体看着他稍稍有了血色也丰盈一些的美丽面孔,低声道,“朕盼着你身体好就成了,近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那些常务罢了。再说现在时辰也不晚呢。”

季衡生产杨歆儿时候大伤元气,养了大半年,身体才稍稍好些,之前无论怎么调养都气血不足,现在才稍稍好些了。

皇帝又亲了上去,手也伸进他的衣裳下摆里,沿着他的平坦下来的小腹往上摸,在胸口停下来,轻揉慢捻逗弄他胸前乳粒,季衡被他又亲又摸,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体也稍稍有了些感觉,抬起胳膊来搂住了他的肩膀,腿也抬起来磨蹭他的腿,又有些难耐地低低呻吟了两声。

302、第九十八章

因为季衡身体不大好,皇帝不得不为他的身体着想,很克制和他的房事,五六天能够有一次就不错了,而且也不敢太过分。

不过杨钦显还是很欢喜满意的,他发现季衡自从怀了杨歆儿后,身体就敏感了很多,即使杨歆儿出生了,也还是要比之前敏感很多,他时常能够让季衡因为动情而满面绯红,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这在之前可是很少见的。

杨钦显怕将季衡压坏了,只敢半撑着身体虚虚覆在他身上,不敢让他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热情的亲吻让两人都十分动情,季衡面色发红,被杨钦显放开后,他就半闭着眼睛微张着嘴不断喘气,手也有些无力,却摸下去将杨钦显的衣带拉开了,杨钦显顺着他的意将衣裳脱了下来,然后又跪起身来,将季衡的衣带也拉开了,衣衫从两边滑了下去,露出季衡玉白的身子来,只胸前两点显出娇艳的红,皇帝俯下身就含了上去,手不断抚摸他的腰身和腹部,唇舌齐用,将季衡胸前两点舔弄地又红又湿,季衡被他亲得身体不大能用上力,只不断抚摸着杨钦显的颈子和头发,杨钦显一头黑发散了开来,落下来滑在季衡身上,凉凉滑滑的,又痒得很,季衡仰着颈子不断喘气。

杨钦显已经伸手拉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也拉了下去,唇舌已经不断往下亲吻,手则拉了软枕垫住季衡的腰,又摸上他的臀部,季衡低吟了两声,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想要并住双腿,以免他又像研究什么名画古董一般地非要把自己看个彻底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