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过,他对于她便不是一般的男人了吧?想起刚才她对他男人身体的陌生,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和卞赋之是清白的?如此一想,他扭头向付迹莫看去,她正闭着眼睛养精神,他不禁抿唇一笑,前所未有的满足。
付迹莫休息一会儿睁开了眼,刚要抬手擦汗,突然反应过来她手上还黏糊糊的呢!她猛地坐起身,秦予霄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她转头看他一眼,他倒好,爽完了就睡着了。
付迹莫下床找小二要水,没一会儿小二就将水送上来了,付迹莫让小二将水放在门口又嘱咐他去烧些洗澡水,待小二走了才出门将水盆端进来好好洗了手,看着那些洗下去的白浊,她真是撸了一手好湿啊。
她有点懊恼,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替秦予霄做了这种事呢?男人之间到底会不会互相抚慰?她以前听别人说过一个荤段子,常年征战的时候,军中没有女人,那些士兵都是互相解决的,所以付迹莫才想到替他解决一下……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都是虚伪,反正做都做了,她也不否认自己垂涎他的美色,顺手占点便宜,若秦予霄是个丑鬼,估计她连手指头都不会碰一下。
擦干净手,她走到床边,秦予霄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很平稳,像是真的睡着了,他裤子那里还是散乱的,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付迹莫有点好奇,男人的小弟弟是长什么样子的?她刚才摸着隐约能想象出那东西的轮廓,脸又忽然热了起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正人君子的拿被子将他盖上,继而坐到床边端详他的睡颜,秦予霄长的确实很英俊,身材又一等一的好,而且为人还如此痴情,调戏起来更是有意思极了,若是她的童养夫是秦予霄就好了,那要省多大的事啊。
想想她的现任童养夫,不知道和如烟怎么快活呢,付迹莫郁闷的咬了咬唇,突然“嘶”一痛,她赶忙找来镜子看,不得了了!秦予霄咬她咬的太狠,居然留下了痕迹!这可怎么办,她回去要怎么解释?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小二叫人来送洗澡水了,付迹莫正愁回去怎么解释,想也没想就亲自去开门了,小二见她一愣:“付公子?”这不该是秦都尉的房吗?怎么付公子在这里,那嘴上怎么还……小二向屋里一看,那床上躺的明显不像个女人。
完蛋……付迹莫忘记掩饰自己身份了,她和秦予霄一屋传出去不知道被人怎么说呢!
付迹莫沉着脸让他们将水送进来,在他们要告退的时候一人塞了点银子,冷厉道:“出去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得罪本公子可是没有好下场的。”与其掩饰,不如直接警告。
几个送水的小厮收了银子立刻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付迹莫伸手试了试水温,恰到好处,她身上沾满了秦予霄的味道,本想自己洗个澡的,但若是秦予霄醒来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因而走到床边,对着睡着的秦予霄小声嘀咕了一句:“都怪你,本公子的一世英名都毁了。”嘀咕完她伸手推了推他。
“予霄,醒一醒,起来清洗一下。”
秦予霄装作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身上的被子瞬时滑了下来,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
之前只是觉得赏心悦目的付迹莫这次看了,脸却热了起来,回想起了自己趴在他胸膛上的样子……
她虚掩的咳了一声:“洗澡水送来了,你洗洗轻松一下吧,我先告辞了。”
秦予霄一听她要走,捉住她的胳膊,想也没想道:“你不洗吗?”
付迹莫闻言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咳咳咳……”
洗什么洗!和你洗鸳鸯浴吗!两个男人像什么样子嘛!
“我回去再洗,你应该没事了,我可以放心走了,你走的时候注意避人耳目,免得被人说闲话,告辞。”然后便是落荒而逃。
付迹莫这个样子秦予霄有点不放心,她不会因为今日的事往后刻意躲避他吧?他也是刚才吃了药一心想着占她便宜,因而没有考虑后果,若是一时贪|欢被她疏远可就得不偿失了。
*
付迹莫怕遇见她爹偷偷摸摸走了后门,此时天色还未黑,走到自己的别院见门口站了一人,不是卞赋之是谁?
她见了他神色一慌,冷硬道:“你站这干什么?”
卞赋之此时没戴面具,而且换了身衣服,相比付迹莫神清气爽,他边走边打量她:“你怎么才回来?方才应该有人替你解围吧?”
付迹莫拢了拢头发,侧头避开他的视线:“本公子人缘好,自然有人替我解围,表兄风流回来果然神清气爽,不过我很累,先告辞了。”
正要抬腿走,卞赋之忽的堵住她的路:“我进了后院就回来了,什么都没做。”
付迹莫闻言心中一紧,道:“与我何干?你放心,我不会向爹告状的,反正咱俩谁都没干什么好事。”说完走人。
卞赋之忽然将她拉住:“你唇上怎么了?”同时他又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常年闻草药鼻子很灵,付迹莫身上的味道但凡有变化他也能闻出来,她身上的异味显然不是属于女人的胭脂味,而是男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便宜已占,将军要开始新一轮的进击了~
乃们都想看男配后悔?这岂不是很狗血?
哦啦啦啦~专栏求包养!=^3^=
26新同窗
第二十五章
付迹莫打量他一番。
他突然这么关心她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是传说中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看到她唇上有暧昧的痕迹他就顿悟了?发现自己喜欢她了?
付迹莫觉得自己十分异想天开,瞥他一眼:“明知故问。”然后抖落开他的手,等他接下来说什么。
卞赋之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脖子上竟还有些可疑的红点。
她平日虽然嘴硬,小孩子心性,总嚷嚷着不干了,但仍旧忌惮她爹,因而做事很有尺度,不该逾越的从不逾越,难不成今日真和他怄气将自己给……
心中百般滋味闪过,他犹豫了一下,道:“你不该拿自己和我怄气的。”
付迹莫闻言一愣,琢磨他的意思,顺着他的目光摸上自己的脖子,难不能秦予霄还给她留了别的痕迹?真是害死她了!
不过按卞赋之一贯的尿性……这绝不是吃醋,只是对她的教育,教育她的“年少不更事”,毫无自尊心,用自己的清白去博他的注意力。
付迹莫不怒反笑,道:“呵呵,你想太多了,我怎么会为了你委屈自己呢?有些事情不过是情之所至而已,我自有分寸。”说完再也不等他反应抬腿走人,走了一半她又回来了,咳了一声对他道:“不许告诉我爹,否则你也别想坦然而处之。”这才真的大步流星走了。
面对卞赋之她已经十分淡定了,即使他来找她解释,她也不会多想,毕竟自作多情多了就找出经验来了,何必给自己希望然后又失望呢?
付迹莫进了屋就找来镜子看,她脖子上果然有些小红点。
禽兽!太禽兽了!咬她唇不算,还在她脖子上留痕迹!看来她这几天都要躲着她爹走了。
付迹莫正懊恼着,镜子里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脸上还有莫名其妙的东西,看起来十分骇人,她猛地转身,叶臻正贴着一脸的黄瓜站在她身后。
付迹莫吼道:“你要吓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