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付迹莫不禁抿唇笑了起来,踮脚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着什么急啊~逗你玩呢!你连本大少的裤子都玷污了,本大少还会不信你吗?”

秦予霄一听红了脸:“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付迹莫抬手捏捏他鼻子:“你下回想射的时候不要射我裤子上就行了!”

下回?

秦予霄向她凑近了一些,小声道:“明晚你还来吗?”

这个秦予霄!真不要脸!刚才和她做完就又想着真枪实干了!

付迹莫红着脸昂起头,爷一般放|荡的摸着他的下巴:“乖乖在家等着我去临幸你!”说完大步流星向前走,甩着秦予霄衣服的大长袖子,模样有些滑稽。

她是时候回家认真和她爹谈一谈“后代”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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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秦予霄吩咐手下将士替他将马牵过来,捉着要走的付迹莫手腕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付迹莫笑着将他手拂了下去:“不用了,铃铛还等着我呢。”

两人推搡间已经到了折冲府的门口,等候的铃铛身边赫然多出了一辆马车,其外观付迹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正是卞赋之的马车!

这个铃铛!擅作主张把卞赋之叫来了!

铃铛一见付迹莫出来赶忙迎了上去,走近一看付迹莫神色不好,便低头解释道:“爷,我想着您受了伤应是骑不了马的,就就近找了卞公子来,正好让卞公子替您查看下伤势,这身体的事可是马虎不得的。”

付迹莫还未开口埋怨铃铛,秦予霄忽的站了出来,语气不善道:“这位小兄弟是嫌我折冲府中的大夫不顶事吗?”

铃铛和这位秦将军没打过几次照面,之前感觉挺好说话,怎么忽然不善起来?他僵在原地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辩解。

此时马车内的卞赋之已经走了出来,依旧带着面具,一身洁净的白衫带着淡淡的药香,似是从医舍里出来连衣服都没换,他道:“铃铛只是护主心切冒然将我请了过来,我与表弟自小关系亲厚,她身体又有些顽疾未愈,我听她受伤也是一时心急,便擅作主张冒然前来,还望秦都尉不要怪罪。”

卞赋之和付迹莫怎么说也是表面上的表兄弟,关心也是理所当然,反倒是秦予霄和付迹莫什么关系都没有,管得太多便是逾越了。

付迹莫真是左右为难,一个是名义上的男人,一个是私底下的情夫,向着谁说话都不对,左右衡量一下,便转头对秦予霄使了个眼色:要吃醋私底下再说!

秦予霄能看懂付迹莫的意思,可同样是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卞赋之却显得比他光明正大多了,他还是有些憋气,忍了忍道:“我有什么可怪罪的,卞公子与迹莫是兄弟情深,急着前来也是人之常情,我刚才是一时失言,卞公子不用在意。”

这话别人听着没事,付迹莫一听就知道他有点赌气了,她发现确认关系以后,秦予霄对卞赋之颇有脾气,上次在温泉时,她和卞赋之单独出去,他还找出来了呢,故意打断她和卞赋之,说了句耍脾气的话。

付迹莫小心扥了扥他的袖子,表示下她的无可奈何,秦予霄看了她一眼,神色放柔下来。

卞赋之那边,他虽带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听他声音是笑着道:“我怎么会在意?”然后又对付迹莫打量说:“表弟伤到哪了?”

铃铛擅作主张惹了主子不快,这会儿赶紧凑上来积极表现:“爷!您不是伤了肩膀赶紧让卞公子看看!您怎么还换了身衣服呢?是不是身上别处也伤到了?”

卞赋之一听仔细打量了付迹莫一下,这身衣服明显宽大,像是秦予霄的。

这个铃铛!真不嫌事多!付迹莫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怕卞赋之猜出她和秦予霄的事,便立刻解释道:“我就伤了肩膀,只是原本的衣服弄得太脏了,找秦将军借了身便装。”然后转头还对秦予霄客气地说了一句:“多谢秦将军了。”

付迹莫这么急着和卞赋之解释,和他撇清关系,秦予霄心中沉了一下。即使她已经和他确认了关系,但秦予霄也不相信付迹莫能立刻对卞赋之没了感情,她这般举动他自是心里不痛快了:“不过是件衣服,不必客气。”

付迹莫看他这样真是抑郁了,以后千万不要让秦予霄和卞赋之碰面,不够她受的:“那衣服我改日再还,今日先告辞了。”语毕,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对秦予霄眨了眨眼睛。

秦予霄结合她的话和表情猜测她是说的“改日”就是明晚吗?

瞬时他神色放缓不大自然起来,咳了声柔声道:“慢走,改日再见。”同时眼神稍稍有些炽热的看着她。

付迹莫在心里呸了一口:臭流氓!就想着明晚了!

她道:“告辞。”

卞赋之也道:“告辞。”

两人正要上车,铃铛在一旁很烦人的多嘴道:“爷快上车,让卞公子看看您背上的伤。”

付迹莫听见这话,在上马车的时候不慎滑了一跤,在铃铛扶她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秦予霄的神色果然又不好了。

死铃铛!要你多嘴!嫌老子后院不起火啊!

“多大点事啊,不要大惊小怪的,爷已经没事了!”付迹莫这么说完才上了车,希望秦予霄能明白她的意思,她真不会让卞赋之脱她衣服的!

*

付迹莫同卞赋之上了马车后果然很安分,寻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着,反倒是卞赋之提着药箱坐到她一旁:“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付迹莫转头对他笑了一下:“没事,小伤,我自己看过了,药也上了。”

背部受伤不同其他地方能够自己处理,卞赋之打量她一眼,道:“你自己如何上的药?”

付迹莫笑容一僵,用右手够了够自己的肩,虽然有点别扭但还是够得到:“就这么上的啊!”

“你这样如何能将药上好?况且你又不懂医术,我替你查看一下吧,免得落了病根。”

卞赋之说着要脱她衣服,付迹莫立马将他手拍开,挪了挪屁股和他保持距离:“都说了不用了,你怎么这么烦!”

卞赋之见此一愣,付迹莫曾经从不像这般抗拒他的靠近,也不会避讳让他查看身上的伤处,为何如今变了?

付迹莫见他愣在原地看着她好久,便觉她的转变也太明显了,不成!

她装出平日里对他生气的样子,道:“我和您老一样坐地成佛了,以后要守身如玉,我可不想被人随便当物件一样摸!”

神情到位,语言到位,就和往日生他气的样子一般。

卞赋之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多想其他,以为她在介意他曾经心无旁骛的摸她身体,不把她当做一般女子来看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