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过来禀报，说是京都市外的玻璃罩已经不见了。

“杜小姐，你对凌冉冉应该很了解，也知道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你觉得凌冉冉想要做什么呢？”东庭傲问道。

“以前就算不知道凌冉冉想要做什么，凌冉冉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只是如今背后站着的那个人，我有些看不透，还真猜测分析不出来！”杜凉凉道。

东庭傲沉默的看着杜凉凉，见她不打算在说些什么，便开口问起别的问题道：“那一日凌冉冉假死，有一个银色的金属球，自称是系统，与我绑定！”

“哦？我看看！”杜凉凉道。

说着她抬手，在东庭傲面前一动，手中陡然间一个平摊，掌心里便出现那个跟东庭傲绑定的系统。

“你是超市系统？”杜凉凉问道。

“当然。怎么？杜凉凉，你不认识我了？我可不会忘记你用水晶种子坑了我的多少东西的事情！”系统说道。

“是吗？我也不会忘记！对了，你的系统编号是多少来着？”杜凉凉问道。

“系统编号？”假系统错愕了一下。

“嗯，我记得你跟我绑定的时候，似乎说过，是系统95271，还是95277来着？”杜凉凉问道。

“你记错了吧，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编号来着！”系统说道。

“你说过。”杜凉凉道。

系统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应声？

杜凉凉笑了笑，道：“怎么谎言编不下去了？来，说说，天照系统那个货，让你做什么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天照系统95827！”系统说道。

“呵呵。”

闻言，杜凉凉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系统问道。

“我记得我那个时候一醒来，系统就在我体内，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系统编号！”杜凉凉说道。

系统：“……”

“后来，天照系统跟凌冉冉契约，那个时候超市系统45827为你服务！”杜凉凉继续说道。

系统：“……”

“老实交代！”杜凉凉冷冷的说道。

系统：“……”

随着系统沉默，杜凉凉的手开始用力。系统立刻感觉到自己的程序，似乎受到大力的挤压，即将崩溃。

“我说，我说。”系统喊道。

杜凉凉手松了松。

系统仿佛一条被捞出水面窒息的鱼，奄奄一息的瘫软在杜凉凉的手中，良久才恢复过来。

“其实我不是天照系统复制出来的系统。”系统说道。

杜凉凉看着系统，等待着它继续说下去。

系统看着杜凉凉，知道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件事情就善了不了，而杜凉凉可不是凌冉冉，那么好忽悠，那么容易藏秘密。

“我其实是天照系统的备用系统。”系统说道。

“备用？”杜凉凉挑眉。

“嗯，天照系统在创造出来的最初，就安置了我这么一个小型备用系统。我虽然比不上天照系统，但是麻雀虽小，该有的还是都有。”系统说道。

杜凉凉点头，应道：“嗯，我知道了。不过，天照将你放出来做什么？”

“这个……”系统沉吟，一副不想说的模样，然而它只是露出这个意向，程序就又是一顿。

它忙道：“因为天照系统跟凌冉冉之间，有矛盾。”

“说仔细点！”杜凉凉道。

“就是天照系统一开始做事情的时候，没有太用心做，以至于引导凌冉冉走错了方向，在可加上你当初的挑拨，以及天照本身的隐瞒，它跟凌冉冉之间心结甚深，根本无法重新来过。”系统说道。

杜凉凉点头，“嗯。继续。”

“可是，天照系统当初跟凌冉冉订立契约的时候，因为对方是完美气运者，所以绑定的是灵魂，无法解除绑定，若对方死了的话，它也会死。”系统道。

杜凉凉眸光动了动，应道：“嗯。”

“我们来这个世界，是有目的的。”系统说道。

对于系统的这句话，杜凉凉很感兴趣，没有随意的应了一声，让对方继续，而是问道：“什么目的？”

“我们在找一样东西。”系统道。

“什么东西？说仔细点，在很一句一顿的，我不客气了。”杜凉凉态度冰冷的说道。

系统的程序卡壳了一下，忙道：“这个东西，其实我跟天照，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若那东西出现了，我们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