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干脆将所有信纸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今天就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
密苏里号上的机师休息舱内。
尤拉诺维奇看着天花板发呆。
今天缪苗走之前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他说,那个欲言又止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忽然地,门被叩响了。
大晚上的又是哪个不要命的来找他了?今天份额的实验不是都完成了么?如果来找他的是布莱克的话他一定要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冲个十几二十遍。
“是谁?!”尤拉诺维奇不耐烦地打开了门,但在看清楚了来者之后,他又将满脸不耐收了起来。
“是我。”站在门口的缪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轻刮着自己的脸颊,说道。
……
今天的缪苗莫名有些别扭,自打进了房间后就没直视过他,只是踱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是在焦躁着什么一样。
“喂。”尤拉诺维奇坐在床上,在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晃过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身边一带,“怎么了?”
突然失衡倒在床上的缪苗红了红脸,然后利索地从床上直起身子。她有些犹豫,内心挣扎了一顿之后还是握紧了拳头,早死早投胎一样地大声朝尤拉诺维奇吼道,“要做吗?!”
没能理解缪苗究竟在对什么东西这样视死如归的尤拉诺维奇满脸问号:“做什么?”
缪苗的头上仿佛有水蒸气冉冉升起,既然已经说出那样的话了,毫无退路的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还是没能弄清楚状况的童贞男在缪苗脱下第一件外套的时候还有些懵逼,但在她开始由上至下解开自己纽扣的时候,他终于浑身炸毛,抓住了她已经解到了第三颗扣子的手。
“白、白痴!你在干什么?!”童真……哦不,秒射男的怂逼本性再次暴露了。
“就是做那个……”缪苗别过头,她不敢看他,最后干脆闭上了眼, “做那个你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尤拉诺维奇完全不能理解她到底指的是什么:“什么东西?”
“真熙已经告诉过我了!之前那次对战赛庆功聚餐之后你跟我冷战的原因!”缪苗咬着嘴唇,她因为话语耻度太高的缘故,几乎把自己羞耻到哭,“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可以做你幻想过跟我做的事情!”
“……”wtf……
“还有后来……后来在露西亚的那次!”缪苗像是怕他否认一样地提出了新的证据,“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腿上有‘那个’!”
“……”wtf 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