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石头砸脚(2 / 2)

服不服 红九 2417 字 10天前

就当是犒劳自己升了职加了薪也拿了项目奖金。楚千淼这么告诉自己。

可付款的时候,她没有抢到花钱的机会,任炎直接买了单。

所有的服务员都笑着羡慕她,对她说:“你男朋友好好哦,又帅又肯为你花钱!”

她笑笑,想着那就别在这拂了任炎的面子了。

当晚回到酒店,任炎又把她扣下了,不许她走。

他们合力把床单弄皱之后,两个人都是一身的黏汗。她先去冲了澡,出来后换任炎。

她在任炎冲澡的时候,把买包的钱转账给了他。

任炎洗完澡腰间松垮垮地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划开手机。

看到那条转账信息后,他的表情一怔,接下来整个人冷郁下来。

他转头看楚千淼。她正坐在床上,倚着被子,懒洋洋又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还对他笑了下。

他走过去,和她面对面地坐下,冲她晃晃手机,问:“这是什么意思?”

楚千淼察觉到了任炎似乎有一点不高兴,讨巧地笑了下,说:“把买包的钱给你。”

任炎皱眉看她:“为什么给我?我不能给你买东西吗?”

楚千淼咬了下嘴唇,说:“能啊,可是你送我几百块的东西就好,几万块的包,就太贵了……”

“你和我算这么清?”任炎眉间已经挤出一座山峰。

他们刚刚才做过最亲密的事,床单上的褶皱还没开,他们蒸腾在房间里的汗水还散发在空气中。可她现在居然就跟他算得这么清。

楚千淼察觉到了任炎的不痛快。但她不想就这个问题因为他的不痛快就有所妥协。她想了想,措着词,试图让他明白她的意思:“学长,这不是算得清不清的问题,这其实是……嗯……自立的问题。我自己既然消费得起,为什么要占你的便宜呢?这是大几万块钱不是大几百。”

任炎抬手做着想要说什么的手势,手却停在半空,话也噎在喉咙里。

他脑子里的思绪被楚千淼刚刚的一番话击得一团乱。他从来也没这么乱过,连上一秒想好的该说什么下一秒都忘了。

他把手撑在额头上,闭上眼睛,呼吸。三秒钟后,他放下手,起身去捡来自己的外裤,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站在床边把它递向楚千淼。

“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花我的钱天经地义。”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可楚千淼知道,越听不出情绪,越说明他很不高兴。

她不接他那张卡,也皱起了眉,仰头看他:“我们虽然是男女朋友,可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们不是夫妻啊,没有共同财产这一说,我花你的钱怎么会是天经地义呢?我不是菟丝花,我自己也能挣钱,我为什么要花你的钱呢?”

任炎捏着那张卡无声运气。随后他又坐到她身前,看着她的眼睛问:“千淼,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跟我算得这么清?嗯?是不敢全然地依赖我吗?”

楚千淼被他的连问句问得一怔:“……可我为什么要全然地依赖你呢?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负责,这是你教我的啊学长?”

任炎一下也愣在那。

“学长,这是你教我的啊,你说的人应该对自己负责,虽然这件事很难。但也正因为人对自己负责都难,对别人负责就更难,所以你才不婚的。我原来不理解你,但现在我理解这个话了。”楚千淼说到理解时,对任炎一笑。

任炎的心口却是一闷。像不防备的时候,被人用针刺了一下,并不致命,却隐痛得难受。

“你是生气我之前跟你说我不婚,拒绝了你吗?”他半晌后,出声问。

楚千淼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想?真的我不是小孩子,我为什么要怄这个气?相反,我是因为在项目上在生活中见多了那些对婚姻对伴侣不负责的人之后,我觉得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对。”

任炎看着她,感觉她的话像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他的心脏。

楚千淼看着任炎,认真地说:“所以我现在想,不婚其实也挺好的。”

任炎觉得握着他心脏那只手,使劲地一攥。

她又冲他笑起来,笑得妩媚又真诚:“学长,现在你不婚我也不想结婚,我觉得我们俩在一起谈恋爱谈得特别和谐!”

那只手把他的心脏攥得快要不通血了。他胸口闷滞。

她把他手里的卡抽出来,帮他放回他的钱包里。在把钱包还给他之前,她欠了欠身亲了他额头一下:“所以我们就不要因为钱这点事闹不开心了!”她笑着说,眉弯眼弯的。

任炎看着她笑得俏丽又坦荡的样子,心口又闷起了隐痛。他知道她是真的这么想,她不是在跟他怄气。

这认知让他的心情一落千丈。她还不如是在跟他怄气。可她这样自立自爱,毫不依赖他。原来不被人依赖是这样叫人沮丧的事。

看着她的笑脸,他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他的脚很痛。

※※※※※※※※※※※※※※※※※※※※

【【明天中午12:00还有一更,大家别忘了来看~】】

-

【【15字以上2分好评,600个红包继续】】前面的明天发,我等下要码明天中午的更新没空发~~

谢谢大家昨天投的营养液!!!!!好喝,嗝~

——

推荐一个可爱作者的可爱的文~【大家留完言再跑哈哈哈

偏执野猫少年x天才芭蕾舞女孩

app用户可以搜索文名《被驯服的鹿》~

《被驯服的鹿》

大一被同学院的女生表白,陆星衍回复:“我只喜欢跳舞好的女孩。”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隔壁大学舞蹈学院的校花。

直到一日,覃郡最年轻的芭蕾舞演员孟濡回国。

觥筹交错的酒吧,女孩被同伴连罚三杯红酒。

陆星衍坐在卡座角落,不停重洗手中纸牌,漂亮的脸孔阴晴不定。

直到女孩路过身边,他毫无预兆地伸出长腿,在她倒下的一瞬间揽住。

少年埋首在孟濡颈窝,冰凉的唇贴着她细嫩皮肤,呼出浓重酒气,又气愤又无力地说:

“你还知道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