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特么的对象完全不对!
凌煊是哥哥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般可怕而具有强烈威胁性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被凌煊嘴里那淡淡酒精余味熏染,她似乎也被传染了醉意……居然并没有想象中会有的恶心、反感。
只有满心……被错认的委屈,凌夭夭简直委屈得想哭,眼睛里都是水汽,又被亲得有点手脚发软,她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想说“我不是你的小妖精啊!”
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食髓知味的凌煊抱了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躲避,然后又亲了过来。
比起刚才猛烈宛若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这次的吻轻柔和缓缠绵悱恻,却更加深入、挑.逗、让凌夭夭招架不住。
还有就是……她她她,穿的是睡裙啊卧槽!
这么岔开腿坐着的姿势,让凌夭夭十分仔细地感应到了身下人肉坐垫中心处某种强烈到不可忽略不可言说的变化……
凌夭夭悚然一惊,也顾不得委屈、沉醉之类的了,再次拼命挣扎起来,打转了许久的眼泪,也开始滑落眼眶。
凌煊吻去那一滴泪,手上却是将她抱得更紧,然后贴在她耳边哑声道:“小妖精,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今晚就办了你。”
凌夭夭被吓得整个身体都僵住,然后开始软声地求饶:“哥、哥哥……我是夭夭啊!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快放开我……”
凌煊含住她的一个小巧的耳垂,细细吮吻,“嘘——叫我煊!我可不是你哥!”
凌夭夭有点明悟,又有点骇然,难道说,凌煊说的“小妖精”,根本就没有另有其人?!
她颤巍巍着,又叫了一声:“哥?”
凌煊再次狠狠封住那被他折磨得有些红肿的粉嫩樱唇,用行动表达着对她称呼的不满。
凌夭夭断断续续地喊:“煊、哥哥——”
凌煊似乎这才满意了,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在她唇上安抚地亲了亲,“以后就这么叫,记住了!”
凌夭夭想挣脱,又挣不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或许是已经夜深,她开始困倦了,或许是出于逃避的心理,或许是这个怀抱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温暖而又宽厚……
在凌煊安抚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一会儿后,凌夭夭不知不觉就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纤长微颤的睫毛上,还挂着委屈的泪。
唇瓣微微红肿地嘟着,凌煊看得差点想再亲一亲……
终是只有无声的叹息。
他今晚应该是吓着她了,可他却不觉得后悔,只觉得满心的幸福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