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的夜晚,宁冉声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不料吻得太急,撞上了秦佑生的嘴角,两人双双轻哼出声。
“佑生,等忙完夏夜的案子,你跟我求婚吧。”宁冉声在秦佑生怀里笑吟吟,“我百分百答应你。”
秦佑生拿起宁冉声的手,吸吮了她的无名指,然在在她指尖轻轻啃咬了一下:“真的?”
“不信啊,那你就试试啊。”宁冉声放下狠话,“你敢不敢试试?”
秦佑生内心充满了纯粹的喜悦和愉快,他设想了一下跟怀里女人结婚生子成立家庭的场景,眉眼满满的都是笑意:“我当然敢求婚,不过你可不能再反悔了,一定要答应。”
宁冉声坐在秦佑生的腿上,双腿上翘:“如果你求婚很随便的话,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秦佑生疼爱地亲吻宁冉声的额头:“我怎么舍得委屈你。”
爱人的话,每一句都是情话,宁冉声心里甜蜜又感动,嘴角依旧哼哼唧唧:“这才差不多。”
夏夜的案子还没有结束,秦佑生请了私人保卫保护宁冉声的安全,甚至让她结束助理的工作,让她呆在家里安心等自己求婚。
所以这段时间,宁冉声基本是呆在姐姐的公寓,跟宁贝贝两个人各占据沙发一角,一个看电视,一个打电话。
宁贝贝对宁冉声意见很大:“我打电话时你能不能别看电视啊。”
宁冉声转头说:“你不能回房间打么,你每天让我听好几次‘亲爱滴我想你’真的好吗?”
宁贝贝笑了下:“冉声,你不会失恋了吧?”
宁冉声懒得跟宁贝贝说,把手中的一本珠宝首饰专刊朝宁贝贝扬了扬:“正相反。”
“恭喜啊。”宁贝贝扯了下嘴角,顿了下站起来,“冉声,你上次没有跟姐姐回家过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宁冉声说。
最难受的莫过於藏着秘密不能说,宁贝贝看着眉眼精致的宁冉声,再次忍住了,从小到大都是她在宁冉声这里受气,结果好不容易有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她又不能说,也不敢说……这样一想,宁贝贝心里更难受了,回房又给黄子宵打了个电话。
偏偏黄子宵时不时提起宁冉声,在她这里问东问西。
宁贝贝终于烦了:“谁才是你的女朋友。”
黄子宵大叫误会,解释说:“贝贝,我只是更想了解你的家庭。”
夏夜的两个案子让她变成了热门讨论人物,前后两大律师分别成为她的辩护律师,不少人讨论案件时,夏夜的照片也疯狂在网上转载,连张小驰这种会上论坛的小学生都知道夏夜案件。
有次放学回来跟宁冉声提起夏夜的案子:“无忌妈妈说得对,千万不要喜欢上漂亮的女人。”
“那你以后找个丑八怪老婆吧。”宁冉声说。
“是笨男人千万别喜欢上漂亮女人。”张小驰又修改了一遍自己的话,问宁冉声,“小姨妈,你知道夏夜么?”
宁冉声心里咯噔一声,宁洵洵就坐在她身边织毛衣,听到夏夜两个字,神色一怔,漏了两针,随后开口:“小驰,你不能跟声声讨论些学习上的事情么?”
张小驰扯了扯嘴:“好吧,小姨妈,你知道谁是鲸类的陆地祖先吗?”
宁冉声心不在焉,张小驰看了她一眼:“要不我换个简单点吧。”
宁冉声突然开口:“姐,我跟你是同一个祖先吗?”
宁洵洵停下手中的事情:“声声,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们都是拉密达猿人进化来的。”张小驰抢答道道,然后笑哈哈地做了一个猩猩捶胸的动作。
——
易和事务所,秦佑生和江行止分析从警方拿来的卷宗材料,江行止从沙发上站起来:“夏夜有过吸毒史,你相信她真的跟这起毒品走私案无关?”
秦佑生手指关节微微弯曲,抵在光可鉴人的办公桌面上,再次播放了一遍火车上的录像,然后说:“看录像的确两人关系匪浅,我们谁也不知道夏夜和这位老人的对话是什么,如果是能看懂唇语的人呢?”
江行止拍了下自己额头:“这事要尽快安排。”
秦佑生点头。
江行止突然开口问:“这次在s市逗留那么久,旧金山那边怎么办?”
“那边的确催我了。”秦佑生往后一靠,“不过我处理好夏夜的案子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
“求婚。”秦佑生说,开了个玩笑,“然后彻底断绝你的希望。”
“呵呵。”江行止笑,正要开口,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一身运动套装的宁冉声提着宵夜走进来。
秦佑生很担心宁冉声的安慰,对比她的灿烂笑容,沉着脸拉着她到自己身边:“给你请的保卫人员呢?”
宁冉声把宵夜放下:“我觉得是你敏感了,吊灯的事可能就是个意外而已。”
秦佑生摊手:“我也希望只是个意外。”
宁冉声指了指办公室外面的人,来到秦佑生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放心吧,这段时间我表现超级好,不过今天实在闷得慌就出来走走。”
秦佑生失笑一声。
三人一起吃了宁冉声打包来的宵夜,一同离开易和,一路充满了欢声笑语,宁冉声最近从张小驰那里听到不少笑话,在车上讲给两位大状听。
“庭审现场,有一位陪审员悄悄对另一位陪审员说:‘我是第一次做陪审员,但是我绝对不会看错人,那个形容猥琐的家伙,一看就是有罪的。’”然后另一位陪审员说:‘他不是被告人,他是辩护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