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能拿笔也能抓篮球的手现在真正地和自己交融在一起,搅乱一池春水。
归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谢殊鹤知道她快要到了,加快速度揉捏肿大的阴蒂。
“啊——停一下——”
嗓音变得甜腻,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归璟哆哆嗦嗦地泄了谢殊鹤一手。
刚经历过高潮的穴敏感得很,归璟趴在谢殊鹤肩膀上缓了一会儿,察觉到她恢复地差不多时,谢殊鹤挺着阴茎闯了进去。
突然被进入,归璟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她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如此真实,肯定不是梦吧。
归璟掉了两滴眼泪,全都砸在谢殊鹤的背上。
谢殊鹤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怎么了?难受?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不难受,就是生理性眼泪。”归璟摇摇头,“不舒服的话你就会停下?”
“不会。”
听到这,归璟轻笑了一声,撇撇嘴,说得也是,开弓哪有回头箭。
“但是我得想办法让你舒服。”
谢殊鹤搂着归璟的腰挺送了几下,每次都入得极深,但是动作却缓慢至极,仿佛在一下一下研磨女人的忍耐力。
归璟受不了这种凌迟般的快感:“你快点。”
“快点?”
谢殊鹤很是顺从地加快了速度,归璟的呻吟一下比一下高,甚至带了点哭腔。
然而没等这种快感堆积到高潮,她便听到男人闷哼了声,归璟回过神来,混沌地想这是结束了吗?
“你……你好了?”归璟看着谢殊鹤皱起的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该不该安慰一下?
还是直白一点当个笑话将他秒射此事揭过去?
还是直白一点吧,男人的自尊心都很强,万一知道她故意安慰没准儿更加没面子。
于是归璟在谢殊鹤的雷区上蹦开了迪:“就没了?如果我没估算错的话只有一分多钟,正常男人最短也是叁分钟呢。”
她话跟说不完似的:“没关系,上帝为你开了一扇门势必要为你关一扇窗,你别自卑,我不告诉别人。”
说完还自顾自地叹了口气,总结道:“果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唉,中看不中用。”
谢殊鹤一开始还因为自己秒射这件事有些羞赧,耳尖都红了,想开口辩解自己是第一次,秒射是在可能出现的状况之内。
可到后来便越听越不对味,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归璟喝醉之后屁话这么多,而且这莫名其妙的同情与劝慰是怎么回事。
他拽着归璟的手往下探,归璟害怕地往回抽手,但是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被引导着在粗壮的阴茎上来回抚摸几下,肉棒马上就硬了起来。
后半夜,谢殊鹤掐着归璟的腰极尽疯狂:“老子他妈的是第一次,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归璟真的怕了,她说尽好话求饶,声音都被撞散了:“知道了,真的不行了,再做就坏了,我错了。”
她抽抽噎噎的,眼角哭红了,甚至流出了鼻水,稀疏的阴毛被打湿,晶亮的液体流了一床单。小腹收缩不停,马上归璟就迎来了她的第四次高潮。
“可以了……不要了呜呜呜……”
谢殊鹤一把将企图爬向角落的归璟拽了回来:“不准躲,才叁点,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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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作业的时候才知道码字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