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厚照看到张一郎的纸条时。他很是感动。
他在想。张一郎当时是因为啥原因要在贡院做那个事情。
因为根据自己的密报说。自己的人觉得很奇怪。为何贡院考试的士子会突然发病死了。而且试卷还要被销毁。
自己的探子悄悄的去拿到了沒有被销毁完的卷子。看到上面有个“反”字样。
那就是说。张一郎是在试卷上。写上有人想谋反这事。可是为何他要这样做的。他也可以选择到北京來告状呀。
可是。如果他以后会被人严格监视。根本无法离开。或者他因为拒绝而被杀害。他不是更沒有机会了吗。
张一郎估计是不想答应人家一起谋反。他就假意应付了下。他就选择了在贡院考试的机会。把这个信息发布出來。希望引起关注和重视。
事情发布出來了。这事就纸包不住火。
只是谋反那人也很厉害。他可能早就监视了张一郎的一举一动。张一郎一写了那个卷。监视他的人马上就杀了他。还要伪造生病的现场。然后拿走卷子销毁它。
真是不简单的一个人。张一郎更不简单。要不是他选择用生命來提示自己。自己此刻不会出现在江南。
朱厚照看着香云。他心里想。自己一定会帮助她。
风中燕听完了他们的故事后。内心也是一片的惨然。
她在想别人的遭遇。也在想自己的遭遇。一切都是命运啊。她在想。自己的命运和香云比起來。其实要好很多了。
此刻香云陷入的无尽的伤痛之中。
“香云。你要坚强。你会看到那个幕后的主使被绳之以法的时候。”朱厚照说。
香云看着他。“真的。我的张郎的冤屈真的能申。仇能够报。”
“一定的。我已经查出个大概。网应该不久就会收了。这步棋已经下了一大半了。他不会赢的。他害了那样多无辜的生命。他要用的他的命來偿还。”
他们一起继续说话聊天做饭吃。很快。白天就过去了。
天黑之后。风中燕说对朱厚照说:“我们这里有两间屋子。你睡一间屋子吧。我和香云住另一间!”
“好的。”朱厚照说。
当他睡在了床上。却无法入眠。
他的脑海里。翻來覆去就是这些事。他觉得自己好累。确实很累。他在想。不就是一个皇位。你们想來夺。也得要有本事。还要有为苍生谋福的想法。
你们都沒有。你们只是想要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我不会放手的。因为我不是弱者。不是输者。你们才是。
他在半夜。还清楚的记得白日的事情。还在想江南贡院。秦淮河边的那些事情。
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声“嗖嗖嗖。”的声音。
然后房间就开始着火。那应该是有人在那里发火箭。
他急忙起身拔出了古龙剑冲了出去。
外面应该有几十个黑衣大汉。正在将房子围城一圈。他们刚刚射出了火箭。
“燕儿。香云。快出來。你们小心。外面都是人。他们有弓箭。”朱厚照大声喊。他刚一喊。一排火箭就射向了他。
“我们知道。你小心。”说着。风中燕和香云冲了出來。朱厚照帮他们用剑挡住了射來的火箭。
当那些人正想再射时。他们已经沒有机会了。
只见无数的飞镖短箭铁蒺藜等暗器射向了他们。每个都是又准又快又狠。基本上是飞向他们的咽喉。他们纷纷闷哼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大部分的黑人大汉都倒下了。只有几个人。那几个人的功夫是要好很多的。他们避开了那些暗器。他们对视一样。“走。”他们在相互的喊一声。
“那里走。”这时。十几个也是黑衣人冲了出來。他们的武功比原先那些袭击的黑衣人好很多。
朱厚照一看就知道是张文远他们。
他此刻扶着风中燕和香云。在观战。
只见侍卫们如风卷残云般。就将那几个沒倒的人打到了。
然后。侍卫们一个个检查看有活口沒。
他们发现了一个活口。
朱厚照走了过去。
“你说。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的。为何暗害我们。”朱厚照说。
那人只是长叹:“你杀了我吧。大哥。我只是一个当差的。上面喊做啥我就做啥。那有反抗的权力。你杀了我吧。我也做了那样多的伤天害理之事。也该死了。”
“你说。谁是主使。你们如何知道这个地址的。”朱厚照说。
“我不能告诉你谁是主使。我们的身家性命。全家都是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我要是说了。我的家人就沒有命了。你杀了我。只死我一个。你明白不。”那个人说。
朱厚照叹息一声。
“至于如何找到你的。我告诉你吧。我们一直都在监视高升客栈。有任何可疑我们都会处理。我们一直跟踪你而已。”那个人说。
“可是你们沒看到这样多的人跟着我。是不是。”朱厚照说、
“是啊。我们哪里想的到。”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