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主公是摔在下面。姑娘应该是他抱着的。”穆兰说。
“对。然后是姑娘把他抱走了。”风中燕说。
“对。那会可能主公是清醒的。他故意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受伤了。”穆兰说。
“是的。可能受伤原因让他觉得很尴尬。不想让我们知道。”风中燕说。
“那他此刻就是和那个姑娘在一起的。应该沒啥危险的。”穆兰说。
“是呀。主公就是死要面子。估计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为了救那个姑娘而受伤。就让那个姑娘将他带走了。”风中燕说。
这时。穆兰悄悄的在风中燕耳朵边说:“而且现在压根沒走远。就再附近躲着的。”
风中燕一下子笑了:“我晕死。敌人成了朋友。我们倒成了他要躲的对象了。这也转化得太快了吧。”
“那就让他玩吧。我们回客栈去。”穆兰说。然后穆兰大声的喊到:“主公。你在哪里呀。我们先回去了。你要是找不到我们就回去找我们吧。”
然后穆兰对风中燕说:“走吧。燕儿姐姐。我们回去吧。”
“好的。穆兰妹妹。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天快黑了。要是天黑了在这样的石林里。我会害怕的。”风中燕说。
“好吧。我们走吧。”穆兰说。
说完她们就一起向着石林外走去。
这时在大石缝里。朱厚照和那个姑娘正在往外看。
当他看到穆兰和风中燕离开后。才舒了一口气。
“你为何不要他们救你。”那个姑娘说。
“我不好意思嘛。一下子就受伤了。这如何说嘛。不如把伤养好了再说。”朱厚照说。
“唉。”这时。姑娘的脸向着外面。她看着那些石头在发呆。
此刻那两个姑娘已经走了。自己却要面对这个男子。姑娘叹息一声。
“姑娘叹息啥呢。其实你也可以不管我的。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躺会可能就会好。”朱厚照说。
“不行。你是为了我受伤的。我得陪着你好了为止。”姑娘说。
“谢谢了。”朱厚照看着她。心里想。这个姑娘还是蛮义气的。只是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來的。到底她跟着自己是为了啥。
这时姑娘看他在那里嘀咕。“你在嘀咕啥呢。”
“我在想姑娘是哪个民族的姑娘呢。到底为何事來到这里。”朱厚照说。
“我是纳西族的。我是來玩的。那日在西山只是无意看见你们了。觉得你们很好玩。就一路跟着了。”姑娘说。
朱厚照心里在笑。哪里有觉得人家好玩就跟着人家的。姑娘沒说实话。不过她要是不能说实话的话。这样说也行。
朱厚照又问道:“姑娘芳名可否说啊。不然我总是这样姑娘姑娘的。你耳朵都会起茧子的。”
“我姓禾。名字叫禾风。你就叫我这个名字吧。”姑娘说。
“禾风。禾风。好名字。”朱厚照说。
“嗯。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父亲正好听到阵阵山风。他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禾风说。
“哦。你父亲还是蛮雅致的。”朱厚照说。
“是呀。他对于琴棋书画都擅长的。”禾风说。
这时。禾风说:“你饿了吧。我去打点东西來我们吃。”
“好啊。你去吧。”朱厚照说。
禾风去了之后。朱厚照就在那里等着。他看着天上。想起此刻又成了伤兵。摇了摇头。
禾风很快就回來了。她的手里拿着一只兔子.
“禾风。这样快你就打了一直野兔。好身手呀。”朱厚照说。
“这不算啥。我从小就打猎。刚才我一出去。就看到有一只野兔奔了过來。我用我的金镖一打过去。它就倒了。”禾风笑着说。
“嗯。那现在如何吃呢。”朱厚照说。
“那边有条小河。你等着啊。我过去将它弄开洗好。就可以烤着吃了。”禾风说。
朱厚照看着禾风走向了小河边。禾风先是将兔子解剖开。去了毛皮。然后取出了内脏。然后把兔子的肉拿到河里洗干净。
兔子洗干净后。禾风又到处去寻找干柴。
还好。到处都有现成的干柴。禾风取了回來。她把这些干柴先架了起來。再用火折子点燃下面的柴。火燃起來了。禾风就把兔子肉用一根粗的灌木枝挑着在火上烤了起來。
禾风做这一切是如此的认真。朱厚照都看入了神。直到禾风拿着那个树枝在烤兔子时。朱厚照都沒停止看她。
火光映起禾风的脸。如此的美丽娇俏。朱厚照有些看呆了。
“你看我做啥。”禾风看到朱厚照在看她。嗔怪了一句。
“哈哈。我是看姑娘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是熟练。你常上山阿里打猎啊。”朱厚照问。
“是呀。我常去山里打猎。也常这样野炊呀。你呢。是不是你不常这样。我听说你们汉人吃饭都是很精细的。沒有我们这样的简单。”禾风说。
“是的。我们吃饭很麻烦。其实你们这样很好啊。”朱厚照看着禾风手里的那只滋滋冒油的兔子。有些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