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啥。”那个老大有些惊慌。
“这是我去苗疆时人家送我的礼物。说里面是千尸虫。只要将这个粉末洒在带血的伤口上。这些千尸虫就会慢慢的啃吃伤口上的血。慢慢的它们会深入到你的全身的血管。你的脑髓骨髓。你的五脏六腑。它们会吃干你的一切。而你不会死。你会慢慢的体会到它们的存在。”朱厚照说。
在朱厚照说的时候。那个老大充满了恐惧。
朱厚照说完。慢慢的带着那个小四。來到了老大面前。
他缓缓的将那包药粉举起來。
“不要啊。不要。”那个老大在那里低低的吼。
可是朱厚照依然举起了。正当朱厚照快要洒下來的时候。那个老大大声的说了:“我说。我说。”
可是这时。突然他惨叫一声。那个小四也同时惨叫一声。
朱厚照一惊。急忙查看。只见他们的胸前都中了一只袖箭。
风中燕已经冲了出去。
朱厚照也放下了这两个人。冲了过去。
他冲到了长街的尽头。看到了风中燕在追赶一个人。
那个人使劲的跑。风中燕好像追不上的样子。
朱厚照很快追到了风中燕。这时。风中燕悄悄的拉住他。
“咋了。”朱厚照对她说。
“我们待会接着追。要让他不提防。”风中燕说。
这时那个人一个回头。他看到沒有人在追來了。他继续往前冲。
很快风中燕和朱厚照又追了上去。
当那个人故意转了很多的街道后。朱厚照和风中燕看到那个人走进了一个很大的地方。
那个地方的大门前有个很大的牌坊。上面写着“忠义。”二字。】
朱厚照一惊。这不是木府了吗。只见那个人悄悄的四顾无人。从一个角落里跃进了府里。
“进不进。”风中燕问。
“进。看他是进的哪间屋。你去。我先不去。两个人目标大。容易被发现。而且你的轻功好些。”朱厚照说。
“嗯。好的。”风中燕说。
风中燕一跃而入。
当风中燕跃入了木府之后。朱厚照在墙角反复的想刚才的遭遇。
自己來到了丽江就被人家盯上了。看來那些人的计划此刻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们是严密监控一切的动向。
准备杀了自己的人被别人杀了。自己追踪了很久的凶手。居然是藏身木府的人。
那这样说來。问題就是出在木府内部。
朱厚照摇摇头。他叹息一声。看來哪里都是逃不了这争权夺利啊。
朱厚照这时看着这个木府。从外面看起來很是华丽。
里面一定很宏大。朱厚照想。难怪有人想要独享这尊荣呀。
他在那里想了很多很多。
因为这个顶峰的寂寞他是品尝过了。而不是顶峰的滋味他在很多年后也品尝过了。
只是难道为了这个顶峰就得去杀死自己的亲人。去谋夺那大位吗。朱厚照实在是不能理解。
更何况朱厚照的内心觉得。那个大位并不是一个单纯享受的东西呀。要治理一个很大的地方。除了德才兼备外还要不断的勤政爱民啊。并且还要不断的迎接各种挑战。
这就不是一个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这时朱厚照看到了风中燕出來了。
“咋样。”朱厚照问。
我看到了他进了一间屋子。然后就沒出來了。我估计他就住在那里吧。”风中燕说。
“你记得那间屋子的具体方位不。我看这里面的屋子很多。”朱厚照说。
“我记得。我后來还反复的记了下这些环境和路径。应该沒问題了。”风中燕说。
“嗯。好。我们明日悄悄的找到风铃。然后先去悄悄的看那人是谁。”朱厚照说。
好的。今晚我们回去吧。”风中燕说。
“好。”朱厚照此刻也困了。
当他们回到了驿站。老板已经睡下了。只见一盏红色的灯笼高挂在屋角上。朱厚照想起这是在雪山之下。这样的一盏灯笼感觉就是在照亮一个游子回家的路途。
他心里有些温暖。
“燕儿。你说这个房子是我们的多好。我们可以在这里每日看着雪山。静静的隐居。”朱厚照说。
“我晕。刚才还经历了刀光剑影呢。此刻你就要做浪漫的梦了。”风中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