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风在身后说:“宝贝,我要开始了,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徐洪森抽出自己,钟曼丽跪爬在床上,张南风分开她的臀肉,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她浅褐色的菊花,跪着缓缓进入,润滑剂已经充分生效,钟曼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但是比起过去那些粗暴急进的男人来,这点疼痛就跟没有似的,甚至让她觉得都不够刺激。张南风进到了底,观察钟曼丽的反应,发现她并无痛苦之色,于是开始小心的抽-插,几下之后,钟曼丽开始呻-吟。
徐洪森柔声问:“宝贝,空虚吗?需要我吗?”
钟曼丽火死:“废话,快来操-我吧。”
徐洪森一笑,张南风在身后也忍不住想笑,于是一面揉着她的胸,一面把她拉起来,三个人都跪在床上,徐洪森从前面进入,两个男人小心的观察着钟曼丽的反应,生怕弄伤她。他们不知道,钟曼丽心里其实是在嫌这两个男人拖拉,扭扭捏捏的,真不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跟他们昨天刚认识,钟曼丽早大吼一声:你们倒是给老娘动起来啊。
徐洪森插到了底,两个男人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觉到彼此,张南风尝试着小幅度的抽动,肉-棒在狭窄的肠道里运动,徐洪森凝神不动,怕她疼痛。但是钟曼丽已经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迎合张南风的抽-插。两个男人看没问题,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始一起动作。
两个男人以同一频率律动着,两根肉-棒同进同出,钟曼丽感受到双倍的充实和空虚,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太爽了,用力,用力操-我啊,干穿我,插爆我。啊,小-穴好满啊,屁股要被插爆啦。”钟曼丽在他们双双插入时,感觉到甬道和尾椎骨同时的酥麻。
两个男人换了个眼色,开始分别一进一出,轮流进入她的身体,两个男人隔着腔壁摩擦到彼此,连形状和力度都一清二楚。这下钟曼丽开始狂叫:“就是这样,爽死了,你们干死我了,你们的鸡-巴好棒,啊……啊…….啊……”
两个男人感觉到钟曼丽的甬道开始收缩,开始加力乱抽-插一气,钟曼丽大叫一声,冲上了高-潮,前面的甬道开始不自控的痉挛,后面的肠道也随之张缩,张南风跟徐洪森同时大叫:“宝贝,好爽,夹死我们了。”
钟曼丽身体一软,被两根强健的肉-棒制造出来的惊涛骇浪的快感弄得浑身乏力。两个男人抽了出来,让她躺下休息,自己换过避孕套,然后左右换了位置。
“宝贝,还能行吗?”两个男人问。
“没问题。”钟曼丽已经恢复过来了,她体力充沛,这点消耗根本不算什么。
三个人在床上无穷无尽的折腾,两个男人过去从没遇到过这么劲爆的女人,不由的兴致勃勃。女人却在部队里猛男见多了,应付这么两个男人根本不在话下,还嫌两人不够猴急,好在两个男人够持久,倒也马马虎虎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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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里,两个男人对钟曼丽十分着迷,天天来找她。钟曼丽在宋悦这里上班,两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坐在吧台上,喝酒,等她下班。
钟曼丽第一周跟两个男人混得很开心,两个男人很大方,很温柔(太温柔了,都不够刺激了),对她很着迷。晚上不管多晚都来陪她,每次来都决不空手,张南风是左一件首饰,右一份礼物,徐洪森是天天给她订衣服买包包,两个男人都出手豪阔,五位数的东西砸下来眼皮都不眨一下,而且在床上也表现一流,她想要,绝不推辞,她不要,绝不强迫,她不满足,两个男人绝不松懈,而且两人还绝不吃醋,如此恬不知耻的同心同德共享一个女人的男人,纵然钟曼丽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直到第一周结束,钟曼丽还挺兴奋,挺满足。
短暂的热情过去后,生活就是日复一日的常规,人也在频繁接触中暴露本质。第二周起,钟曼丽开始不爽,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两个男人依然很温柔,依然很大方,也依旧天天过来陪她,坐吧台上一坐就是一晚上,但是注意力已经转移了。
钟曼丽发现其实着两个男人眼睛并不在她身上,对她说的话从来都缺少兴趣和关注,她一开口,两个男人就不露声色的转移话题。两个男人除了跟她在床上说下流话外,也没什么话对她说,而他们在床上说的话,她又嫌啰嗦,不够猛,不够刺激。
两个男人每天晚上过来,坐在吧台上,喝着无醇啤酒,头凑在一起,小声的说个没完。钟曼丽有时好奇,凑过去,两个男人就会戛然而止,就是不中断,继续往下说,她也一个字都听不懂。因为这两人说话经常性的只说半句,而且前一句跟后一句根本不相干,拼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啥意思。
有一回钟曼丽忍不住问宋悦:“那两个,天天晚上坐吧台这说不完的话,你听得懂吗?”
“屁都不懂。” 宋悦耸耸肩膀,但是过了两秒,郁闷的说:“就林蓉知道他们说啥。”
钟曼丽也发现,林蓉跟这两个男人老是有共同语言,甚至都不用语言,三个人经常用眼睛看来看去,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而且三个人在一起说话,其中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来上那么一句,另外两个就会哈哈大笑,而她和宋悦经常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笑啥。
宋悦想了想:“嗯,她听得懂不奇怪。她本来给徐洪森工作,是他手下的经理,现在给张南风手下工作,是他的经理。他们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所以她都能插上两句。”宋悦说到后面,面无表情。
“宋哥,林蓉是你女朋友吗?”钟曼丽问。
宋悦犹豫:“这个,不算吧,她是我发小。”宋悦脸色阴了下来,抱着一堆酒杯到水槽那洗去了。
钟曼丽一开始是在吧台打下手,宋悦教她记各种酒和饮料的名字。两个男人就坐吧台边上等,林蓉也坐着,三个人一人占一把高脚椅,喝着饮料,看宋悦训练钟曼丽调酒。
钟曼丽性格直爽热情,动作干净利落,但是记琐事的天份十分平常,宋悦说了一遍又一遍,钟曼丽全给记混了。宋悦对这倒是一点不介意,他的伙计开始时都记不住。但是坐在吧台边上听的三个却比钟曼丽学得还快,他们闲坐着听,没两天,就把那些饮料的名称,配方都记得烂熟,见钟曼丽发愣就忍不住插嘴提示她。
钟曼丽苦恼:“哎,我头都记晕了。”
宋悦安慰她:“大家都有这个过程的,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记得住。”
但是该记住的人记不住,不相干的人倒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老是好意的在旁边提醒她,次数多了,简直跟件啥亏心事老被人提起一样不爽。
第三周,钟曼丽开始对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包括在床上。
应该说两个男人在床上表现是相当不错的,很温柔很持久很注意她的感受,钟曼丽对两人的器官没什么意见,但是对两人的床上习惯实在烦得要死,尤其是徐洪森。徐洪森有严重洁癖,事先要洗澡,事后要洗澡,这倒还算了,还挑剔头发有没洗过吹干,有没头皮屑,刷牙还是小事,居然要求把舌苔都刷一遍,上个床哪那么多破事啊。张南风略微正常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晚上就看见两男人在不断的换新避孕套。
钟曼丽简直要被这两男人弄得神经衰弱,反倒怀念跟过去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们虽然没这两个男人有钱,没这两个男人那么会说甜言蜜语,没这两个男人耐心,没这两个男人花样百出,但是跟他们在一起,钟曼丽能确切的感觉到男人们在喜欢她,迷她,在床上也够生猛,够实战,不像这两个男人,磨磨唧唧,折腾来折腾去,把女人弄个半死。
钟曼丽开始觉得不快乐了,而且越来越不快乐,她并不是个多思多想的女人,跟多愁善感更不搭边,但是现在也有点感觉了,这种感觉过去是从没有过的,她总结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跟这两个男人在一起,自己就像空气。过去有把她当玩物的男人,那些男人灼热的目光仅仅维持到从她身上爬起来,但是至少没满足前,他们的眼珠子还是围着她转的。这两个男人跟他们不一样,在所有人眼里,他们两个都在道德沦丧的拼命讨好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被漠视着。
钟曼丽现在住在飞虹的宿舍里,同宿舍的女孩们对她的运气既不齿又羡慕,嘴里说的话都阴阳怪气的。钟曼丽偶然有两句抱怨,女孩们就争相安慰她,带着鄙视的表情对她处境大表同情,钟曼丽后来就一字不提了。两个男人天天送贵重东西给她,小的金银首饰,大到名牌衣服包包,她没地方放,还是宋悦,收拾了一间小办公室出来给她,还专门为她买了个小保险箱。
钟曼丽有点烦了,腻了,想跟这两个男人道拜拜,但是刚有点这个意思,酒吧里所有人,无论男女,都异口同声的说:曼丽姐,这么两个超级大款,对你又好,又舍得花钱,现在他们给你的哪样东西不值半年工资啊,就算他们没钱,这么帅的帅哥,床上表现又好,干嘛不要啊,别人想要都要不到呢。
有人好心的建议:是不是因为两个太多了,要么踢掉一个,保留一个吧。
钟曼丽心想:只留一个会比两个更叫人受不了,你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变态。
其实钟曼丽隐隐感觉到,这两人找她就是为了玩3p,因为别的女人没她的体力,也没她这么奔放,如果是一对一,他们肯定找别的女人去了。
同时钟曼丽也隐隐觉得,宋悦好像很能体谅她的处境,看她的眼神中总是有一抹无言的理解和同情,偶然的三言两语,总是能说到她心里去,而且总是在两个男人面前不露声色的维护着她的尊严——哎,尊严,钟曼丽感觉到两个男人在别人眼里好像特别尊重她,但是她自己却在他们那里感觉不到一点尊严。
☆、61选择
周末的晚上,吧台一片繁忙,徐洪森张南风和林蓉三个坐在高脚椅上在听徐洪森讲他公司里高层间的内斗。徐洪森有点烦躁,要了杯白兰地在那喝。
一个男人坐到了吧台边:“服务员,给我来听蓝带。”
钟曼丽应了一声:“来了。”然后满吧台团团乱转的找,嘴里小声嘀咕着,“搁哪呢?”
宋悦看看柜台下面:“好像正好卖光了。昨天还有好多呢。”
徐洪森不耐烦,插嘴:“柜台没有了。得去仓库提货。你先问人家一声,是愿意等,还是愿意换个牌子。”
那个男人听见了:“嗯,那就换燕京吧。”
钟曼丽把啤酒拿给人家。徐洪森看她又站在那里发呆,忍不住又说:“那你现在还不赶紧去仓库推几箱出来,等会再有顾客要,你又要手忙脚乱了。”
钟曼丽心底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气来:“你怎么知道柜台没蓝带了?也许还有没开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