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风暗暗心惊,跑到卫生间一看,林蓉正站在镜子前面,手里拿着把梳子,地上又是黑乎乎的一堆,比枕头上还多。
林蓉跟张南风在镜中对视,林蓉苦笑了一下:“我掉头发已经好几天了,前两天还好,今天忽然严重了。现在我头上大概只剩下一半头发了。而且……” 林蓉把背后的头发抓在手里,给张南风看。
林蓉原来的头发又浓由密,乌黑亮泽,微微呈波浪状起伏,一直垂到腰际,现在又薄又稀,颜色枯黄,发梢全部都开叉了。
张南风咬咬嘴唇:“没事,现在还太早,等会理发店开门了,我带你剪头发去。换个发型有新鲜感,心情好。”
张南风带林蓉去了一家美容美发店,不光让她剪了头发,还叫她做了美容。林蓉剪了个短短的男孩子头,连耳廓都露了出来。
张南风点点头,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真漂亮,容光焕发,像21岁。”
张南风把林蓉带回办公室:“林蓉,我有点私事,要走开一会,晚上下班前,应该能赶回来。如果没回来,你先回家好吗?不要在办公室加班。我会叫公司司机送你的。”张南风千叮咛万嘱咐。
林蓉摇摇头:“不用吧,我自己走回去就是了。”
张南风无缘无故的生气:“你带那么多资料,怎么走得动。不要多说了,听我的。”
张南风离开林蓉,去了徐洪森办公室。两人有几天没见了,隔着大班桌坐下,开始两人还想装模作样温和的谈,结果话没说几句就吵得都跳了起来。
张南风叫徐洪森立马跟赵楚分手,回去跪下求林蓉原谅。
徐洪森同意回去向林蓉下跪认错,但是赵楚……
“南风,不是我不想跟她分手,是现在实在没法开口。南风,你换了我,你说得出口吗?”徐洪森无奈,把跟赵楚发生关系的事说了一遍,赵楚是第一次,“……我现在是骑虎难下,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是第一次,你又不是第一次,你骑上的时候就该想好了怎么下。”张南风冷冷的说:“世界上不存在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不想办和不愿去办。好了,你给她钱,让她走人。”
“啊,那哪行啊,她跟我又不是为了钱。”
“那更好,不用给她钱,让她走人。”
徐洪森啼笑皆非:“南风,你的建议得有点可操作性,这怎么做得出手。”
张南风火死,站了起来,拍桌子:“徐洪森,他妈的,什么叫建议有可操作性?我早就建议过你,离赵楚远点,你偏要跟她发生关系,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又是处女,到底有多漂亮,有多风骚,能让你一个30多岁,阅人无数的种马男人,控制不住自己鸡-巴?”
“好吧,现在你上也上了,玩也玩了,叫你分手,你还不干,说说不口。你真说不出口,还是现在还没玩腻,不愿说?你如果真喜欢这个赵楚,真心打算娶她,我倒也佩服你,至少你也有个明白的选择,不管你怎么对林蓉无情无义,我屁都不放一个。问题是,你小子翻起脸来比翻扑克牌还快。再过上两三个月,新鲜感过去了,你又想把这个赵楚甩了,那时候,你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手了,是不是?”
“叫你现在跟赵楚分手,你跟她在一起一共也没几天,再怎么样,也就花笔钱可以了事的事。你偏要拖着,继续玩着,宠着,挥金如土的哄着,人家一个小姑娘家,哪见过这种阵式。你玩腻了,人家陷进去了,你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你叫人家活不活。徐洪森,说你是禽兽,他妈的,那叫侮辱禽兽。”
徐洪森坐不住了,从大班桌后绕出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但是张南风的话实在太真情,徐洪森羞愤难当,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南风,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张南风把手机打开给徐洪森看林蓉的照片:“看见了没有,几天功夫,她瘦了多少,头发都快掉光了。这是你最心爱的女人,你欺骗她,背叛她也算了,你还抛弃她。你真抛弃她也算了,你在外面玩够了,你还会再回去找她,周而复始,你想整死她还是咋的。说你缺德那是在赞美你,你有没一点人性?你这么折磨你自己的女人,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手机里林蓉确实摸样大变,两颊灰暗,嘴唇毫无血色,下巴尖成三角型,眼神直勾勾的,状如鬼魅——徐洪森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张南风还在继续破口大骂:“徐洪森,我们两在一起多少年了?我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东西。见过不要脸的,见过没心没肺的,没见过你这号活着污染空气,死了污染土地的。你爸当年怎么没把你射墙上,你妈应该把那几分钟用来散步…….”
徐洪森忽然扑上去,抱住了张南风,吻他的唇。张南风一愣:“怎么。”
徐洪森低低的说:“干我,南风。”
张南风还没反应过来:“徐哥,你说什么?”
“南风,我想体验一下。”徐洪森拽张南风,“我们进里面卧室去。”
张南风回过神来了,顿时哭笑不得:“不行,徐哥,会把你撕裂的。”
“我就想体验一下这种撕裂的感觉。南风,满足我。”徐洪森抱紧了张南风,吻他的唇。
张南风不得不把徐洪森推开一点:“嗯,好吧。不过,不能在这。你过去没做过,必须先做些准备工作。”
“不用,我就想体会一下你说的那种最痛又最快乐的感觉。”徐洪森坚持。
张南风叹了口气:“那你找别的男人体验去。如果你要我为你提供这项服务,你就得听我的。我现在出去买东西,你要么…..嗯,回你自己别墅等我。”
张南风走前犹豫了一下:“徐哥,你真的要?不用如此吧,真的会受伤的,你至少得卧床3天。”
徐洪森非常坚决:“我一定要,而且这事必须由你来执行。”
张南风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出去。
张南风买了针筒,润滑膏,新鲜牛奶之类,然后驱车回到徐洪森家。徐洪森已经到了,正站在卧室窗前看张南风卧室。
“她睡对面次卧室,你看不见的。而且她现在还在上班。”张南风说。
徐洪森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严实:“我们开始吧。”
张南风用温牛奶和清水给徐洪森多次灌肠清洗,又把整管的润滑膏都打入他直肠内,再用手指帮他扩展。还没开始,徐洪森就疼出一身细汗。
张南风担心:“想现在开始吗?还是算了?”
“现在就开始。不过,南风,我要你先命令我跪下吮吸你,然后你再强-暴我,而且我要跪在你脚下被你强-暴。”徐洪森说,把床上的被子扔到地毯上,铺平,垫好。
张南风叹气:“哎,徐哥,你这又何苦。”
“开始吧。”徐洪森说,并且抬头看看镜子,挑了个能看见全部侧面的角度。徐洪森为了跟林蓉玩游戏,在主卧的一面墙上叫人装了一块覆盖整块墙面的大镜子,平时用一道华丽的帷幔遮住,使得卧室不那么冷感,但是此刻帷幔彻底拉开,灯光明亮,镜中两人纤毫毕现。
“好吧。”张南风看看镜子,“满足你。”
但是当徐洪森真跪在张南风脚下,给他拉下裤子拉链,面对那裹在柔软的表皮和茂盛的毛发里的**时,徐洪森只觉得头晕眼花,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张南风苦笑了一下:“算了,徐哥,别这么强迫自己了。我知道这有多难的。”
徐洪森睁开眼睛:“不,南风,这是我应该受的。”徐洪森把张南风含在嘴里,强忍住心头的恐惧和反胃,开始吮吸。
虽然徐洪森做得很不成章法,张南风还是慢慢膨胀起来了,过了会,张南风到达了最大尺寸,于是命令到徐洪森转身,跪伏。徐洪森跪爬在地上,张南风脱光衣服,戴上避孕套,从后面慢慢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