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山听着纳闷极了,他怎么就没看出有什么内力在比拼,于是转过头问向一旁的师兄,“师兄,你看出他们在比拼什么内力了吗?”
“这个……当然有……你看他们那姿势……闲庭信步间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能决定胜负。”
“哦。可我怎么还是没看出来。”白山又道。
“那是你傻。”
……
……
而台上的两个人最后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是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见花离笙突然跳了下来。抢过一旁之人手里拿着的棒子,当当当三声敲在了那锣鼓之上。
“花公子……这……”
不仅是那负责敲锣鼓的人愣住了,就连下面的人也愣住了,一个个都傻傻地站在那儿,这到底是谁输谁赢了啊?
“这花离笙,每次都不安牌理出牌。”沐成风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
玄胜法师跟修罗魔海的左护法也是。
面上虽还是没什么起伏,但一双眼也是看不出分明。
“花公子,这到底是谁赢了?”主位上的人可以不说话,下面观看的人也可以继续懵懂着,惟独这负责宣布结果,敲锣鼓的人是一定要弄明白的,于是压下心惊,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说谁赢了就谁赢了吧。”
台上的云行歌也翩然跃了下来。这一场比试倒成了一个无头公案。
更让人费解的不只是这一场,还有赫连苍隼对离姬的那一场。
赫连苍隼一上台就发现对面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茶馆里遇到的那名女子。
此女子见了赫连苍隼,一双眼眯得更媚了。
她直直地往赫连苍隼的身子上贴,不论他怎么动,她似乎都有办法贴上去,而且贴的还不是别的部位,都是男女最敏感的地方,这让下面的人嗷嗷叫好,甚至还有吹口哨的。
“这他奶奶的真是艳福啊,若这生死擂台是这般打的,我也想上去,太……太过瘾了。你看那娘们多热辣啊,老子真想一下子扑上去就死在上面了。”
“我说,王二胖子,你这话就不怕回家被你那婆娘听到,到时候小心你吃不完兜着走。”
下面议论纷纷,无不感叹赫连苍隼的好运气。
“原来你就是贤王殿下,没想到咱们又遇到了,刚刚那茶铺里我最后那一吻可销魂?”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咯咯地笑着,“这比试真比我想象得有趣多了。你这口奴家最是喜欢了。”说着那软绵绵白嫩嫩的脚丫就贴上了男子的脸。
赫连苍隼整个人怒了。
打仗他不怕,但这种打法他还真是一次也没遇到过。
此时调息完毕,也教训完了张艳艳的宁芷走进了围观场,虽没亲眼看见云行歌和花离笙那场比试最终如何,但却从围观百姓议论纷纷的口中得到了答案,这花离笙,永远都出乎她所料。
“好,还从未见过面对我这等尤物还能下去狠手的男子,你算是我出山以来第一个见到的,跟那破令牌相比,奴家觉得还是你这人有趣,我就认输了,但你这人,我是要定了。”说完突然纵身上前,又是强行一吻。惹得底下又是一阵叫好之声。
他愤急挥手向她,男子身子一震,反手而击,却不想整对上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他忙一松手,女子却应势倒在了他身上。
“好,好,好。这才叫真正的比试。”
“就是嘛,我看贤王殿下就收了她吧,这娘们似是看上你了。”
此时场面太过热辣,下面围观的人受到气氛影响,胆子也大了起来,竟连声呼喝不断。
宁芷也觉得颇为有趣,却不想赫连苍隼看了她一眼之后却是猛然弹跳而起,挥向那妖女的劲力也更大了,离姬也是陡然腾空,但却施施然落在了台柱外围。一双白嫩的脚丫子踏在土地上,脚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
“今日我输了。不过我是乐意输的。因为这令牌我觉得没劲儿,他日再见,我定要赢你,赢你的心。”
女子说那个心时,指尖还在舌头上一抹,说不出来的妖冶。
今日的比试全部结束了。结果有些让人诧异,尤其是中间比试的过程,更是让人几次惊异地瞪大了眼。
就在云曦昭准备宣布结果时,宁芷一抹水蓝色的身影再次上前。
此人众人才又想到刚刚那一幕。不禁纷纷驻足,甚至有的靠后的还踮起脚尖,仰着脖子往里看。
之前宁芷提出那个请求时众人就傻住了。
这还是整个大庆第一次听说有人休夫的。
这夫休的还不是别人,是四宇之内望而生畏的战神,曲卿臣。
那些曾经败在曲卿臣手下的边夷小国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心里却是暗爽极了。
想他曲卿臣,何曾折过腰,何曾损过威严。如今却是在六国与三大势力面前,被请旨休夫。
真是天下第一奇闻。
“圣上,所有的比试都结束了,民女刚刚那个请愿,是不是也是时候应允了。其实民女本身的事倒没什么,只是在场的莫不都是达官显贵,各国使臣,还有幽幽子民,就怕到时候传出去,倒说起我庆国的皇帝不守信用。枉顾法规了。”
宁芷这一番话说得云曦昭整个人面红耳赤的,而这本来就是庆国自己的事儿,别的国家的人莫不当成笑话来看,他们只会嫌这水不够乱,却不会怕这水太清了。
因此一个个到了这时除了之前与宁芷交好的几个人外,反而都缄默不语起来。
“咳咳,朕以为此事可以从长计议,毕竟你二人已有夫妻之实,曲将军又是我东庆一等一的功臣,而宁芷姑娘近日来所展现出来的风华,也让朕很是钦佩,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莫不如就让朕做个主儿,以赐婚的名义再次把你许配给曲卿臣为妻,不知你意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