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着火把的侍卫纷纷跪了下来,“属下失礼,原是左相回来了,我等这就去禀告王上。”
这时一个太监模样的奴才从里面小跑步了出来,“听说这里闹了起来,王上特派咱家来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邱总管,几日不见,您老可还好?”
“呀,相爷回来了。老奴还当是怎么了呢,原来是相爷回来了,这几日王上心烦的很,天天都在叨念着你何时回来呢,老奴这就去禀报去,王上要是知道了,肯定早早出来相迎了。”
“不必了,我回去稍微梳洗一番,亲自去见王上。”
“那也好,那也好。”邱总管笑呵呵道,随即冷着脸看向为了一圈的侍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兵器地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该干嘛干嘛去。”
“是。”一群人齐声喝道,便散了开,唯独一开始对着秦牧他们大喝的守卫,拿着长矛,双手,双脚都颤抖不停。
“属……属下有罪!”说着咣当一声跪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大晚上被一群黑衣人围着的人是堂堂左相,楚王的哥哥秦牧。
相爷他不是在别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楚国。而且身边就这么几个人,他怎么可能想到吗……
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死气沉沉地盯着地面,想必,他这条命是保不住了。
“属下不求活命,只求相爷赐小的留个全身。”
“全身?好,我就允了你。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烧了。记住烧化了的灰要给我留住,可不能让风吹跑了。吹跑了的话,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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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回去稍微梳洗一番,亲自去见王上。”
“那也好,那也好。”邱总管笑呵呵道,随即冷着脸看向为了一圈的侍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持兵器地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该干嘛干嘛去。”
“是。”一群人齐声喝道,便散了开,唯独一开始对着秦牧他们大喝的守卫,拿着长矛,双手,双脚都颤抖不停。
“属……属下有罪!”说着咣当一声跪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大晚上被一群黑衣人围着的人是堂堂左相,楚王的哥哥秦牧。
相爷他不是在别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楚国。而且身边就这么几个人,他怎么可能想到吗……
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死气沉沉地盯着地面,想必,他这条命是保不住了。
“属下不求活命,只求相爷赐小的留个全尸。”
“全尸?好,我就允了你。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烧了。记住烧化了的灰要给我留住,可不能让风吹跑了。吹跑了的话,你们就提头来见吧。”……
秦牧声音仍旧那般温柔,不见一丝冰冷,但这话却凭白让人浑身泛起了一丝寒意。
宁芷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这般狠辣的人。
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秦牧重新回到马车中,那车畅通无阻地进了王廷。
秦牧的车,谁人敢拦?
不要说拦了,不远远相迎都是罪过。
要知道,在南楚王廷,左相秦牧的地位是要远远高于楚王秦昭的,至今也有很多人想不明白,堂堂大楚怎么就选了个天真的秦昭为王呢。当然更想不明白的是,想秦牧这样的性格,怎么允许自己的弟弟坐在王位之上,却没有从中把他除去呢。
当然,这些都是王族的秘史,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宁芷也只不过是从春娇、秋媚、紫衣、绿颜那里听到了一些,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她一个来自东庆的外人更是不清楚的。
马车在宽敞的红毯上快速前进着,四处灯火通明,宁芷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向外望去,这里的建筑真可谓恢弘,比之东庆的皇宫来说,一点都不逊色,只是它的建筑风格跟东庆是截然不同的,东庆更注重的是一种庄然与恢弘,而南楚则是神秘诡异,如果用女人来打比方的话,东庆就是世家大族里的那些千金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笑不露齿,说起话来也是文雅有礼的。而南楚不是,南楚就是一个妖冶的女郎,浑身上下都带着魅惑,一种让男人酥麻到骨子里的魅惑,它们神秘,妩媚,时隐时现。让你不禁想要探索。
南楚的风气从建筑上就能体现出来一二。
“别望了,下来吧。”
宁芷仍是坐在马车上,不动。一双眼望着车外。
“若是不下来也行,那你就在这里坐着吧。”
秦牧淡淡地抛下这句话后,就率先下了车。
说实话,此时的南楚夜里凉风阵阵,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宁芷没想过会有这么一遭的,所以穿得并不是很多。要真是在这不是很抗风的马车里过上一夜,倒真是不是闹着玩的。没准,明儿就得得风寒,何苦呢,她何苦这样难为自己呢,这样一想,便干脆地跳下了马车。
只是仍是跟秦牧保持着一段距离。
秦牧连正眼都没看她一下,就向前面走去。
呼啦啦,脚步声不断,一群女子呈两排涌了出来。
纷纷半蹲着,行着礼。
“娇语见过相爷。”
“焦芷见过相爷。”
“兰儿见过相爷。”
“萧宁见过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