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微微点点头,示意他我明白过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还觉得有哪不对劲么?”他关切的问道,眼睛却是闪过一丝不确定。
我动了动身子,这才惊觉我和胡夜鸣的动作实在是有失体统。
我半靠在车厢上,一只手还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是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去了,手指微动,滑腻微温的感觉瞬即传来。。。这还不算最严重的,最让我脸红的,却是我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他半跪的右腿,而。。。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却死死的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饶我脸皮再厚,这一次却是要臊死了。
我急急松开他,往后面缩了缩,用胳膊挡住脸,又羞又急,眼泪好悬没落下来。
我虽于男女之事看得极淡,甚至曾经腆不知耻的主动想过要嫁给骆尘净,可这并不是我天生□,见到男人就不放过。而是我觉得女人这一辈子肯定是要嫁人的,我若不想把自己置身于风言风语中,就必定要找个男人成家。既然肯定要找,而骆尘净人又很好,嫁给他应该会幸福,总比相信媒人那张信口开河的嘴,随便嫁个男人要强。所以,存了这个心思,我才与骆尘净发展到了那个地步。
而现在,在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的面前,我却。。。做出了这种无耻又荒唐的事情来,这叫我情何以堪!
见我默不出声,胡夜鸣柔声道:“杜月西,你不用自责,这都怪我,是我一时没注意,将媚香的气味放出来了一点,你才会这样的。”
媚香?
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我没脸问,仍缩在后面,没有搭茬。
胡夜鸣轻叹一声,解释道:“这种媚香在我身上是第一次出现,所以我没注意到,杜月西,我对不起你。。。”
见我仍没有反应,他又继续说道:“你信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这种香是我们狐族,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才出现的,我不是故意要害你这样的。。。我现在已经收敛毛孔了,这种香味不会再散发出来了。。。”
他的话还没讲完,我就又感觉不妙了。
小腹中如有一个小兽在快速成长一般,膨胀着蠢蠢欲动,那又热又酥又麻的感觉又隐隐抬头了。
脸色一变,我顾不得害羞了,向胡夜鸣叫道:“快想办法,又来了!”
胡夜鸣苦苦一笑,却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我就知道,积压了两千年的媚香,不是这么好清除的。。。”
趁着还有些许的清明,我焦急的向胡夜鸣道:“簪子,快用簪子扎我。。。”
轰。。。
眼前的色彩缤纷如繁花,或嬉或笑,或恼或怒,或魅惑或冷俊的胡夜鸣一一展现在我的面前,他风情万种的做出种旖旎之态,吸引着带着粗重的喘息的我向他靠过了过去。
渴望他,拥抱他,爱抚他,需要他。。。
再无一点羞耻之色,我急切的扑了过去,将那个勾得我心火如焚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缠绵缠绵,纠缠纠缠,在无止境的欲望下,我恨不得把胡夜鸣拆分入肚,嵌入到身体中去,与他就此欢娱到永远。。。。。。
再清醒过来时,早已不知过了多久。
四肢一点点力道都没有,身体软的出奇,同时还带着一点点的慵懒和满足。
这种感觉实在很奇妙,舒服的我都不想睁开眼。
“现在好了么?”带着疲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即一抹光亮出现在了车厢里。
我一下子从那种不愿挣脱的美妙中清醒了过来,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唉哟。。。”一声惨叫忽然在我耳边响起,吓了我一大跳。
我的身子顿时僵住了,动也不敢再动。
身下的温热绵软,耳畔的微微喘息都在告诉我,我正坐在他的怀中,而我刚才的动作,显然是伤害到了他。
不敢再动那么快,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从他怀里蹭了出来,在他没有再发出惨叫的情况下,退到了车厢的另一角。
这时,我才有了机会,正式的来察看我们的处境。
车厢里滚着一颗夜明珠,这应该是刚才胡夜鸣掏出来给我照亮用的。
夜明珠的旁边,扔着一块破碎的布料,那大红的颜色,分明是从胡夜鸣的衣服上扯下来的。
而胡夜鸣,几绺散乱的头发垂在了如玉的脸侧,本来略薄的唇现在是又红又肿,还有一抹鲜红的血在缓缓往外渗透,白皙的脸蛋上,还有着一个极为清晰的巴掌印。。。
他的衣服更是惨不忍睹,左边的袖子被撕扯成条了,半遮不住的胳膊上明显的有着几道抓挠的血印,前胸的衣衫半褪,露出了白生生的一片胸膛,复乱不堪的红痕遍布其上,下边白绫绸的衬裤还算完整,只是也揉的不象样子了。
顾不得想什么,我赶快低下头打量自己。
相对于他那边的凌乱,我身上的衣服穿的还算完整,除了胸口露出一抹肚兜之外,其它部位完好无损。
我赶紧扯正了衣服,将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
弄完了,不由苦笑一声:现在遮的再严实,还有什么用?
胡夜鸣两只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一扫以往的嬉笑,带着严肃与认真,眼神深沉似海。
我低下头,躲过他的目光,心中却是象吃过黄连般苦涩。
我和他。。。
他。。。
不知道应该想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以往那还算冷静的理智似乎在这场不应该发生的绮梦中消散的干干净净了,现在,我的脑中只剩下了一片片的空白。
良久良久,我挤出了一句轻飘飘的话来:“是不是已经最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