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虎摆手道:“去用冷毛巾敷上半日,温泉水又非滚沸之水,岂会坏了你的招子,不过红肿疼痛几日罢了。莫在这鸹噪,动静太大,上边也是能听到的。”
“能听到才见鬼了,那小子早和白牡丹抱在一起了,可惜了一朵好花,又被人给糟蹋了一次。”大徒弟舔着嘴唇狠狠的道。
“被你玩弄便不是糟蹋?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多情种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这楼上楼下哪个女子你没动过?我不计较这些,但是你若是因此捻风吃醋,你便离死不远了,这些女子可比你有用,靠着她们的身子,我们才能在这扬州府高枕无忧,你可别怪师父说话直接,在师父眼里,她们的功劳可是比你大的。”
那汉子堆上笑脸凑上前来,伸手帮冯老虎锤着腿道:“师父说的是,徒儿要不是跟着师傅,怕早就被官兵拿去了,哪能在此享福,徒儿早就把您当成亲生父亲了;虽然我辛五能此刻是没什么功劳,不过话说回来,师父您也事事安排的妥当,徒儿也只能跑跑腿听听差了,也没个立功的地方啊。”
冯老虎劈头给他一巴掌骂道:“你自个儿没本事,倒怨老夫来了。”
辛五能陪笑道:“谁叫咱们命好,摊上您这么个好师父呢,不过师父您放心,徒儿在此立誓,一旦有人yu对师父不利,徒儿第一个冲上去跟他死磕,掉脑袋也绝不含糊。”
冯老虎眯眼笑道:“但愿你能记住今日的话。”
辛五能指天画地yu要发誓,就听东北角竹筒边监听的一人捂着竹筒轻声叫唤道:“虎爷,虎爷,上床了,干起来了。”
冯老虎一骨碌坐起身来,快步走到竹筒边,将竹筒凑在耳朵上细听,竹筒内传来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冯老虎移开竹筒嘿嘿笑道:“我当这小子是铁打的,原来是个小色鬼,这么快便上手了,得了,便宜这小子了,五能,带人在楼梯口候着,这边白牡丹一说暗号,你们立刻冲上去将人拿在床上,不怕这小子今后不老老实实。”
辛五能连声答应,出了房门招呼藏在房里的人手守候在楼梯口,监听的几人凑近竹筒等候白牡丹发出信号,终于竹筒里传出一声女子的娇.吟道:“公子,你不要这样,奴家可是良家女子,救命,救命”
监听之人立刻放开竹筒出了房门朝楼梯上辛五能一伙人打了个手势,辛五能大喝一声:“上”
十几名大汉手持木棍铁尺‘蹬蹬蹬’窜上二楼,径直来到白牡丹的房门外,辛五能一脚将门‘哐当’踹开,大喝道:“小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jian.yin我家妹子……”
话犹未了却整个人僵在门口,只见苏锦衣衫整齐发髻光滑的站在门内,身上穿着白牡丹的女装,正捏着一张白纸摇头晃脑,忽见房门被踹开,愕然扭头道:“诸位这是……?”
辛五能一把拨开苏锦冲进屋内,只见白牡丹衣衫整齐的坐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绑着,嘴巴里也塞着丝巾,正自呜呜挣扎。
“你干什么你?他娘的,谋财害命么?”辛五能炸雷般的怒吼道。
苏锦挑挑眉毛细声细气的道:“这位爷怎地这般无礼,我正自演戏给这位小娘子看,这小娘子看的正津津有味,你们怎么不敲门便冲进来了,真是不成体统。”
辛五能一听苏锦说话的语气,浑身寒毛倒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厌恶的道:“你搞的什么鬼?”
苏锦翘起兰花指将手中白纸往辛五能面前一亮道:“这小娘子写的好词本,本人见这词本精彩,戏瘾上来了,拿来表演给她看,这有什么不妥的么?”
辛五能开口便要骂,门口传来冯老虎的声音道:“五能莫要造次,专使大人在此开心,你怎地私自闯进来了?混账。”
辛五能急道:“师父,这厮进了咱家妹子的房间,徒儿以为他意图不轨,故而进来解救的,您瞧,妹子被绑在椅子上,口中还塞着丝巾,这家伙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冯老虎对眼前的情形也极为不解,看见苏锦的样子,他差点恶心的要吐出来,此人描眉画目,穿着白牡丹的衣裙,露着半截胸脯子,整个人就跟一个妖精似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专使大人,这是……?”
“哼,冯老爷不地道,还以为你请我进这富贵楼是来找乐子,结果真败兴,本使正在兴头上,却被这莽夫进来打搅,罢了罢了,告辞了,原本是要和冯老爷商谈事情,但是本使现在心情恶劣,下次再来叨扰。”苏锦愤愤不平的嚷道,扯下身上的女子衣衫,团吧团吧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扭身蹬蹬蹬的下了楼。
冯老虎如坠云里雾里,不知道眼前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能强行阻拦,只得追在后面高叫道:“专使大人留步,老朽看定是误会,留步啊,请留步。”
“误会个屁,我看你们是成心的。”苏锦便穿衣服靴子边骂道,守在门前的两名女子上来纠缠,被苏锦一把推的踉跄数步,一边一个坐在地毯上,捂着臀部娇呼不已。
苏锦穿戴整齐,一掀帘幕,外边阳光耀眼,光线she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冯老爷,我会再来的,你等着我。”苏锦的丢下一句话,跨步出门,大声招呼来王朝马汉,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胡同口上马带着马军飞驰而去。
冯老虎铁青着脸回到房中,怒喝道:“怎么回事?”
辛五能一把扯开白牡丹嘴上的丝巾,白牡丹呜呜哭道:“义父,这人是个变态,他……他……”
冯老虎喝道:“哭什么?他做了什么?说出来义父定去衙门告他。”
“他……不喜欢女子,他喜欢……男人”白牡丹似有无限委屈,扭着腰跺着脚,胸口一阵波涛起伏,惹得辛五能等人一阵大咽口水。
“什么?怎么可能?那你发的什么暗号?”
“奴家何曾发的暗号,那暗号是这变态之人说出来的,进门之后奴家百般手段,他都无动于衷,他先是要听曲儿,后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际诱惑于他,谁知此人不但不受诱惑反而拿热水烫奴家;奴家无奈,只得等他沐泽再做计较,可没想到,沐浴之后,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还跟奴家说,他最羡慕咱们身为女子之身,还说什么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当那化泥之水,要找一个心仪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声叫人,又怕坏了干爹的大事,只得于他虚与委蛇……”
“那后来呢?他是怎么知道暗号的?”冯老虎目露凶光咬牙沉声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后来他要奴家跟他演戏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么红楼梦,奴家推说不会演戏,有不懂词儿如何演,他便发怒说我这定有词话本儿,要寻了出来照着演,于是翻箱倒柜的却被他将那张纸找了出来,看了之后大笑说那是个好词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将奴家手脚绑起塞上嘴巴,强迫奴家看他演戏,呜呜呜……这人变态的很,口作男女之声,全是yin词秽语,简直让奴家无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动双肩楚楚可怜的哭泣起来。
冯老虎大喝道:“哭什么哭?爷在问你他是如何知道那暗号的?”
白牡丹哭着道:“不都在那纸上写着么?”
冯老虎缓步上前,挑起白牡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没事将暗号写下来作甚?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和他串通好了的,也罢,爷这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我手下的几百个徒弟个个对你垂涎,今日便遂了他们的愿,我看你下边是铁打的还是钢铸的,能挨过这几百人的棒子,便算你福大命大,到时候爷会放了你,嘿嘿,到那时你便可以ziyou了,这不是你心底里一直想着的事儿么?”
白牡丹花容失色,脸色煞白,瘫倒在地。
第三六八章男主女配的超级飙戏
一炷香的时间之前,富贵楼二楼最里边的房间内,苏锦光着膀子抱着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的女子,两人太过亲密,却是有些令人无法克制。
苏锦的手也不自觉的在白牡丹的胴.体上游走,弄得自己也是yu.火焚身。
白牡丹夸张的呻吟着,同时在苏锦的耳边喘息着道:“对,就是这般,莫让他们知道了破绽,现在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但是……不要停下你的手。”
苏锦咬牙克制自己,喘息着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落入他们的手掌之中。”
白牡丹咬着苏锦的耳珠道:“奴家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有情义的男子,第一句话不是问你感兴趣的事,而是……而是问奴家的姓名身世,奴家放心了。”
苏锦将她缠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略略扯的松开,道:“说吧……你放心,除非我不答应,只要我苏锦答应了的事,必然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
白牡丹道:“你叫苏锦么?是那个开仓放粮救百姓的苏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