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山介绍一番，最后指着玻璃瓶中的闪电和灵气：“少爷，这灵气是从高级灵石中抽取的，是目前我们能获得的最纯净的灵气。

现在的电压、电流、包括玻璃仪器里的大气压力、灵气压力等，都已经达到暂时的极限。

根据现在的现象看，我们的试验方向应该是正确的。但目前依旧没有取得成功，显然有某种关键的原因还没找到。”

张浩观察好一会，忽然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灵气螺旋很松散，似乎无法粘合一起？就像……一盘散沙！仔细看，灵气虽然成了螺旋状，但螺旋气旋并不平衡，螺旋的轨迹也并不都是平行的。

这说明，内部是有冲突的！”

黄明山点头：“我们尝试增加电流、或者加大电压、增加灵气压力或者容器内部压力等，但都没有找到问题。”

“灵气本身呢！”

“我们试验过空气中的灵气、试验过下品灵石的灵气、中品灵石的、甚至包括碎灵石、石油中的灵气都试验过。

最后选择了上品灵石的灵气，也经过多次过滤。应该已经是最纯净的灵气了。”

张浩紧皱眉头，一点朦胧的灵光在他脑海中盘旋，却始终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很令人焦急，似乎就差临门一脚，但就是想不起来。

此时，一个刚刚九岁的、北斗学府的学生捧着一杯水，颤抖的走到张浩面前：“老师，请喝水。”

水？

一道闪电划过张浩脑海！

张浩忽然想到前世看过这样一个科学报告：水，是混合物！因为自然界有两种水分子！两种水分子的自旋方向刚好相反！

还有，自然界还有氨基酸——有左旋体和右旋体，这两种氨基酸的物理和化学性质完全一样，但人体需要的却是左旋体氨基酸！

还有，原子都有同位素。那灵气，就一定是纯净的吗？

如果灵气本身就是混合物，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异构’形式呢？

张浩看着那‘松散’的灵气漩涡，眼睛越发的明亮，他双手接过茶杯，说了声谢谢。小小的孩童立即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叫什么？”

“老师，我叫林颖豪。”

“林颖豪，好名字。最近学了什么？”

“数学，数学！”林颖豪兴奋的举手，“加减乘除我都学会了！现在电压、电流、功率我等会计算呢！”

“好！继续努力。数学是我们最重要的根基之一。现在的技术，都是建立在数学基础上的。”

“嗯，我一定会学好数学！”小小的孩童此时立下了自己的志向。

张浩将黄明山等人拉到一起，说了自己的看法。“现在根据化学方面的研究，哪怕是原子都有同位素！那么灵气是否也有我们不知道的异构体呢？

也许我们应该换一种方法去提纯灵气，要将灵气本身就当成混合物来看待！

就如同，我们的黑铁、玄铁的差别一样！”

黄明山等人眼睛瞬间明亮了——也是，之前大家一直在电压、电流、气压、灵气压力、温度等上面下功夫，却一直没考虑灵气本身的问题。

想到就做！

似然如何将灵气进一步分离的方法一无所知，但至少有方向了。

此时化神期的傅云出来帮忙了——傅云和陈岩松轮流来实验室帮忙。

傅云提出一个方向：“或许可以用聚灵阵来完成分离！最近我重新研究了聚灵阵，才发现这看似简单的阵法却非同小可！这东西，有秘密！”

但此时张浩却再次灵感爆发：“前辈，您说，高空、两万丈以上的灵气，和地面上的灵气，是一样的吗？”

“嗯？”傅云忽然愣了。

（道个歉，最近事情挺多，每天尽量保底三更。要爆发，可能要20号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