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得意,哈哈,美人是识货的!她一高兴,便把手上戴的两只指环脱了下来,拿一只去套在夏初柳手指上,另一只套在周含巧手指上,笑吟吟道:“赏你们的。”
甄玉手中这两只指环,却是镶了指甲盖大小的猫眼石的,价值不菲,不是适才那两套金头面可比。
夏初柳和周含巧纵使再不识货,却也知道镶了猫眼石的指环是何等难得了,一时都惊呆了,待回过神,又怕甄玉是喝醉了乱赏东西,过后只怕还要讨回来了,因摇着甄玉道:“夫人醉了么,怎么赏我们这个?”
甄玉笑了,一手搂过一个美人,各在她们脸上亲一口,哈哈大笑道:“两个指环值当什么?你们以后好好服侍我,自有你们的好处。”
周含巧还在怔忡,夏初柳却是瞬间下了决心,得,以后就好好服侍这位夫人了。她一边想着,一边又斟了酒,喂到甄玉嘴边,一时又忙着挟菜,殷勤服侍着。
甄玉品酒赏月,再赏美人,一时也劝两位美人喝酒。
夏初柳和周含巧平生第一次得到这样厚的赏赐,这会恍过神来,自然不愿拂面前这位金主的好意,一时端了酒怀,和她碰杯喝酒。
三人其乐融融,一间之间,居然忘记了王正卿。
一壶好酒下去,甄玉还罢了,夏初柳和周含巧却有了醉意,言语渐渐放开,不再拘束。
甄玉眼见两位美人酡红了俏脸,醉颜动人,心头意动,一时又喝了几杯酒,瓜棚下有风拂过,倒有几分醉意上来,因枕到周含巧大腿上,又去拉夏初柳,直拉着她半伏在自己身上,因伸了手探进她胸口,轻嗅着她胸口的幽香,呼吸渐粗,喷着热气道:“小乖乖,今晚从了罢!”说着准备撕她的衣裳。
夏初柳虽有醉意,被甄玉这样一拉一摸,酒却是醒了几分,一时微惊,呀,奴家胸口涂了香腮儿,是准备让三爷嗅的,这会被三夫人嗅了,可怎么是好?她着了急,伸手扳开甄玉的手,爬起来就跑。
甄玉见夏初柳跑了,只一把坐起,风一吹,醉意涌上来,一时忘记自己已是女儿身,却是思想着,这夏初柳,是九江王赏给老子的美人啊,是老子的姨娘啊,老子想要亲近一番,她跑什么?难道她看上王正卿了,想背弃老子?
夏初柳跑了几步,却是酒后腿软,坐倒在瓜棚下。
甄玉见了,心头微喜,哦,美人不是婉拒老子,这是逗老子去追她呢!一时站起来,追上前去,一把抱起夏初柳,把她放到瓜棚下的长条凳上,俯身压上去。
美人在身下呻`吟,身上幽香袭人,香唇微启,诱人采撷。甄玉春情勃动,不能自制,只觉小腹处一股热潮,一时撩起长衣,探手向下掏去。
这一掏,她掏了一个空,再掏,还是空的。
“周姨娘过来!”甄玉嘶声喊了一句,有燥火在胸间涌动。
周含巧逆来顺受惯了,听得甄玉传唤,不敢违抗,一时走上前,准备助纣为虐。
甄玉指指夏初柳道:“你按着她!”
周含巧想也不想,上前一把代甄玉按住了夏初柳。
甄玉伸足一勾,勾过一只雕空心的鼓墩,踩到鼓墩上,探手在瓜棚顶摸了摸垂挂着的黄瓜,摸到两根大黄瓜,一时心喜,摘下一根放到腹下比了比,这根够粗够大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笑眯眯更新了!下午或许,可能,还有一更!
☆、合力锄小蛇
王正卿踏着月色过来时,就见他的一个妾把另一个妾按在长条凳上,而他的正妻,却手举一根粗大黄瓜比划着,一脸凶狠模样,似乎想拿黄瓜捅人。
“玉娘,你作什么?”王正卿一声断喝。
甄玉举着黄瓜的手一顿,动作稍停,眼睛迷迷蒙蒙看向王正卿,突然朝王正卿扑去,手中的黄瓜随之砸出,一声娇喝,背上早浸了冷汗,酒意却是散了。
周含巧听得王正卿的声音,酒意也吓醒了几分,一时松开夏初柳,抬头看向王正卿,正好看见甄玉朝他飞扑过去,不由惊叫出声。
王正卿在甄玉扑过来时,已是瞥见脚边有银光一闪,电光石火间,却是看清那是一条银色小蛇,一时大惊,这种蛇最是剧毒了。他一个倒退,在瓜棚角抄起一把锄头,欲待锄向那条小蛇,无奈那条小蛇飞速游动,未等他拿稳锄头,早蹿到他脚边,张口就咬。
正好甄玉手持黄瓜扑过去,只把黄瓜奋力朝小蛇一砸,瓜汁四喷,瓜肉早碎成几截,手中只剩了瓜蒂,嘴里娇喝道:“这蛇有毒,快退!”
银色小蛇被黄瓜一砸,瓜汁喷进蛇眼中,一时吐舌,嘶嘶着朝甄玉游去。
这个时候,王正卿手中锄头一锄,准确锄在小蛇脖子上,把小蛇钉死在地下,蛇腥气在夜风中拂开,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甄玉见王正卿钉死了银色小蛇,便上前研究一下道:“这蛇极毒,若被咬了,后果不堪设想。还得叫人在这处撒一些蛇粉,以防还有蛇出没。”
王正卿突然暴怒,喝道:“既然见着有蛇,不赶紧跑,还扑上来干什么?若被咬一口,你还有命在么?”
甄玉愕然,抬头看向王正卿道:“喂,有没有搞错?若不是我扑过来砸它一根黄瓜,没准你就被咬了呢,居然吼我?”
王正卿气得脸全绿了,吼道:“你手中那瓜又不是铁瓜,软绵绵这么一砸,不过惹怒它而已,哪儿砸坏它了?不是我手快锄死它,它还不得追过去咬你一口?这次算你幸运,下次呢?你有点脑子好不好?”
老子救你一命,还没脑子?甄玉也气坏了,突然向后一退,重新蹿上鼓墩,寻到适才另一根大黄瓜,一把摘下,跳下鼓墩,疾步朝王正卿扑过去,“扑”一声,把黄瓜砸在王正卿头上,瓜肉碎成几截,瓜汁四喷~
王正卿闷哼一声,松了手中的锄头,抬袖擦去脸上的瓜汁,跨步去追甄玉。今儿不教训教训她,只怕以后更无法无天了。
甄玉见王正卿追过来,突然醒悟,自己现在可是女娇娥,力气不及王正卿大,真要开打,肯定打不过他。三十六计,走为上。她脑中念头只一转,转身就跑。
胡嬷嬷等人在四角凉亭中聊天,突然听得这边喧哗,皆忙忙赶了过来,一眼就见王正卿追着甄玉,两人一前一后,皆跑了一个没影。
“这是怎么回事?”胡嬷嬷见瓜棚一片狼狈,夏初柳和周含巧并肩坐在长条凳上,一脸惊惶,相依为命的样子,不由愕然。
听见胡嬷嬷询问,周含巧这才指指地下被钉死的银色小蛇,说了经过,惊魂未定道:“突然蹿出来一条毒蛇,奴家腿都软了,酒也吓醒了,这会却是走不动。”
夏初柳早在王正卿和甄玉争吵时,就坐了起来,这会酒也醒了几分,瞥着地下的死蛇,同样吓得腿软,吩咐胡嬷嬷道:“嬷嬷,你叫丫头来扶奴家回房,这会怕是走不动了。”
胡嬷嬷忙唤人来扶她们回去,一面使人收拾瓜棚,她自己领了人去寻甄玉和王正卿,这两人可别真打起来才好。且夫妻在闺房中嘻闹是情趣,在外间追打,传出去可不好听。
甄玉毕竟喝了酒,且身娇体软,哪儿跑得过王正卿?才跑到荷花池边,绕过曲廊,就被王正卿堵住了。
“看你还往哪儿跑?”王正卿冷笑,步步紧逼。
甄玉这才看清自己身在曲廊凉亭内,身后是荷花池,左右皆是扶拦,除了被王正卿堵住的那条路外,竟是无路可走了。
“你想怎么样?”甄玉退无可退,索性坐到亭内的石凳上,一副无赖样子。
王正卿又被气笑了,拍手道:“好一个良家妇啊,打了夫婿就跑,还敢问我想怎么样?”
甄玉恼火道:“你这是想打回来吗?要打赶紧打,打完也好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