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乔将乔兮压到了床上,在乔兮带着红酒醇香的气息里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他灵活的舌头勾着乔兮的舌尖起舞。乔兮初时怔怔然没有反应,但很快就开始回吻耿乔,身体天生知道如何追求快感,在耿乔想退出去时,他甚至不断追着他纠缠他的唇舌。
耿乔不断亲他,手摸着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地解开,又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手不用摸上去就能感受到乔兮精神盎然的宝贝已经起立了。
他把我当成了陆东霖。
在乔兮热情地把他抱住的时候,耿乔有一瞬间想推开他,但情欲勃发的热情的乔兮就像是脱胎换骨的另一个人,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冷冰冰的疏离感,又热情又单纯,让人没有办法停下来。
看他这样,耿乔想他肯定和陆东霖发生过关系,难道是陆东霖床上功夫好,所以他对陆东霖那种除了钱和势没其他优点的人念念不忘?
耿乔的手和嘴唇就像有魔力,热情的吻和吮吸几乎遍布乔兮的全身,乔兮喘着气达到高潮时难以克制地胡乱叫出了声,声音哑哑的撩人心魂。耿乔被他刺激,把他翻过身了去,又在乔兮的大床旁边的床头柜里翻了翻,在里面翻出了安全套,一看就是乔兮用的大小,他用起来有点勉强,不过总比没有好。
乔兮被他的手指入侵时很不舒服地想要挣扎,但被耿乔的手揉摸着胸口和下身,他就又舒服得安静了下去。
耿乔做足了前戏才进去了,但还是太紧了有些勉强,乔兮被疼得根本不配合,在床上扑腾起来,但这时候后让耿乔停下来却是困难的。
他不断亲吻乔兮的颈子和背,之后又把他翻过身来,架着他的长腿动作,乔兮不知所措,像是醒了又像是还在做梦,只无意识地不时发出痛呼和抽气声。
第二十三章
乔兮第二天有意识时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疼,而且脑袋沉重,眼皮也重,一时根本难以睁开眼。
但即使不睁开眼,他也感受到了自己像是贴着一个暖烘烘的物体,还有什么东西紧紧箍着自己的腰。
他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才勉强睁开了眼,入眼是一片黑暗,但他探手摸了摸。发现旁边是一个人,他惊得抽了口气。
这时候,旁边的人也醒了,被子被掀开一点,些许光线进来,乔兮对上了旁边之人的眼,他瞬间瞪大了眼,旁边的人不是耿乔是谁?
乔兮僵住了,不可置信。
但身体的各种感觉随即都汇总到大脑中,即使他以前没有和人做过,甚至自己…………的频率都不高,但这不妨碍他一个年纪并不算小的大男人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他是和耿乔发生了性关系吗?
耿乔可比乔兮心里明白太多,对上乔兮神色万变的脸,他就知道乔兮回过神来了。
但耿乔压下了心中那一瞬间升起的慌乱,而是沉稳又温和地伸手摸了摸乔兮的额头,说:“乔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这话太自然了,简直让乔兮难以理解,他抬手推开耿乔的手,蹙眉默默地想坐起身来,但他浑身无力,根本没能坐起身,又倒回了床上。
耿乔这时候坐起了身,他光着身体,什么也没穿,乔兮怔怔睁着眼看到他健康肤色的胸腹,既有胸肌又有腹肌,甚至还有人鱼线,想来也不奇怪,耿乔是明星,又是靠颜色身材吸引粉丝的鲜肉,不注意身材是不行的——但他的好身材不是重点,而是他肤色偏白,上面有被不知道是抓还是啃显出来的红痕,甚至还有点点浊液……
乔兮努力想回想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零星记起的确是和人发生了性关系,但具体情节却是一塌糊涂,根本想不起来。
他皱着眉,一言不发。
耿乔拿了乔兮的睡袍裹在身上,倾身去看毫无反应的乔兮,又伸手摸了摸乔兮的额头:“乔哥?你家有医疗箱吗,我给你测个体温好不好,好像有点发烧。”
乔兮把他的手推开了,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想开口的时候,发现嗓子疼得厉害,几乎无法发声,他轻咳了两声,才勉强发出声音来:“你……我们……做了?”
耿乔心下一跳,做出深情款款的表情来:“你昨晚……呃……你自己记得吗?你抱着我不放。”
乔兮:“……”
乔兮记得自己的确是闹着要抱,他这时候很想去死一死,但他并不愿意全然相信耿乔的话,只抬了抬手:“我不太记得。”
然后屁股上的干涩疼痛提醒着他,耿乔居然上了他,他沉着脸,盯着坐在床边一脸担心地看着他的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耿乔露出受伤的表情,又有些惶恐的样子:“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又抱着我不放,对不起……你想怎么样,我都会负责的。我当时也有些醉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你……”
他像是害怕乔兮责怪厌恶他,但是又绝不会逃避责任,还不断表达自己喜欢乔兮……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在他的眼里和神色里,看得任何人都愿意原谅他,更何况他长得好身材好,和他发生关系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居然有人会骂他演技差是花瓶,这完全是可以拿影帝的演技了啊。
至少乔兮这时候完全看不出他有哪一点不是真心,不是在实话实说。
但即使耿乔真是一朵受害的白莲花,乔兮也没有疼惜他的心思,他此时心情复杂,蹙眉不想理耿乔,只道:“你……先走。”
耿乔很慌乱:“乔哥,但你有点发烧,我……对不起,我想好好照顾你……”
乔兮眉头紧皱,这么一会儿,他身体总算有了些力气,就从床上爬着坐起身来了,他身上并不比耿乔好,也是斑斑点点的红痕,胸口………………甚至破皮了,一阵刺疼,更重要是屁股疼,他忍住了这种难堪的疼痛。但对着耿乔这个罪魁祸首,他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冷着声音呵斥他:“你现在就走,等我想起来你没安什么好心,你自己看着办。”
耿乔手足无措了:“乔哥!”
乔兮不想看他,捂住脸:“快滚!”
耿乔哀求地叫他:“乔哥!”
乔兮不想听他的声音,脑子一团乱麻:“出去。”
耿乔非常伤心地看着他:“乔哥!”
乔兮抬头瞥了他一眼,对上耿乔痛苦的眼,有一瞬间,他是心软了的,但是身体的痛苦让他马上又硬下了心肠,自己在醉酒情况下无意识和人发生关系,他能理解,但做了被…………的一方,他难以理解,他自觉自己本能应该不是做承受的那一方,除非耿乔强迫了他。但他一时惊疑不定,不敢确定。
“你现在就走,然后去检查身体,把你的检查报告拿来给我,你明白要检查什么!”乔兮埋下痛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耿乔红着脸和眼:“乔哥?我……”
乔兮不想理他,耿乔无法,只好捡上自己的衣服去了卫生间,他把衣服换好,这才走了。
乔兮浑浑噩噩的,听到他出门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
乔兮洗完澡连吹头发的力气都没有,湿着头发倒在沙发里勉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是给他的保姆。
虽然他不喜欢有人和他住在一起,即使是保姆也不行,但他对他的保姆是信任和喜欢的,毕竟对方为他工作了六七年了,不是信任和喜欢的人,难以保持这么长久的雇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