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节(1 / 2)

他威逼利诱,一会炸着胡子威胁他,一会低三下四的赔笑,最终伸手拍了拍秦季德。

他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秦季德的肩膀:“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吗!我死了?”

他直扑花火的房间,气哭了,眼中要哭出血来:“你凭什么杀我!”

花火正打到太极拳中的‘搂膝腰步’,弓步向左,左手从弓起的腿前右侧拂到左侧,同时右手轻飘飘的前推。

单鬼飘了进来。

单鬼正好被花火打出去的掌风打出去了。

单鬼又飘进来,规规矩矩的:“真人,我虽然有错,也罪不至死呀。”

花火:“哼。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若是知道,又岂敢得罪真人呢。”

花火冷着脸道:“我乃是五庄观门下弟子,我师父是百鸿真人和卓都督。”

单鬼并没有‘噗通’一下跪下来,他只是悄无声息的跪下来,磕头如捣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人实在不知真人的身份,并非有意冒犯,虽是犯了死罪,也求真人救我一命。您高抬贵手,把我当个鼻涕虫放了吧,我尚有八十老母,下有不会走路的儿子,您可以看我的主页,这都是真的。您大慈大悲,大仁大义……”

花火一翻白眼:“少他妈胡扯,你煽动别人想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事呢?”

“我当时实在不知您的身份,否则绝不敢冒犯!”

花火慢慢悠悠的‘搬拦捶式’:“犯了错就要遭受惩罚,劳资管杀不管埋。”

单鬼大哭道:“我的老娘,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呐!我对不起你们啊!”

花火微怒:“你更对不起那些被你骗了的人?因奸不允便要害死我,你做这事倒是轻车熟路。”她这一怒,就忘了后面的套路,收了手站起来,用毛衣针戳着单鬼:“没身份没背景的人就该被你三言两语弄死么?你是不是没见过秤?你有几斤几两,也敢胡乱的害人!”

单鬼见毫无挽回生命的可能性,便大骂道:“你又有几斤几两!没来由的就使邪术坏了我的性命!随手就拍死我,不拿人当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花火嗤之以鼻:“劳资自大一出生就会杀人,活到这么大,也不知生吞活剥离开多少人,你算什么?没有以肽光子连接器,就不别揽飞舰的活,这老话你没听过?”

她骂了两句,还是憋气,就把鬼魂踹出去,拿出一本《数学习题》、一本《隋唐史》、一本《周易参同契》、一本《南华真经》,并且在剩下的旅途中看完了。

飞舰一落地,这个星域中最优秀的刑侦人员就都扑了上来,收集证据的直奔贵宾舱,查看监控的直奔副舰长室,负责把人带走仔细盘问的人控制住了飞舰内的工作人员,按照贵宾舱的屋子挨个盘点人数。

还有一位穿着月白道袍的道人,拿着一只小葫芦走了上来,他要负责收取‘非人力及非科技’的气息,还有招魂和护魂,主要是真炁或异能,有时候也有妖魔鬼怪的气息。

花火留长了头发,绾了一个发攥,只横插了一只金簪,身上穿着杏黄色百鸟纹道袍,腰系水火丝绦,脚下白袜云鞋,手里装模作样的拿了一把拂尘。

月白道袍的道人一见她的穿着打扮,便吃了一惊,这是个有钱的道人呐!

我虽然为衙门做事,领薪水,工资也很高,但是修真很费钱。我每个月的工资都花在丹药符纸法器上了,她居然还有钱置办衣裳,啊,她的修行可不低呀,比我高不少。

便上前稽首:“道长从何处来?”

“道友。”花火没收敛自己的气场,见他客气,自己也客气一些稽首答礼:“我从玉隆腾胜星域而来,要向南方访友去,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

月白道袍问:“有道长在船上,想必这一桩小小的凶杀案,已经水落石出了。”他不由得皱眉惋惜,我还想着能加个班,赚点加班费呢。最近促销,鹿乳丹266一瓶,我好想买呀!

花火道:“道友,借一步说话。”

“请。”

花火低声说:“事情已经了结了,只是我急着赶路,无暇顾及这些杂务。”

月白道袍了然,转身大声对其他人说:“这位道长与此事无关,她可以先行离开,我作保,不用为了这件事耽误道长的正事。”

两位道人携手揽腕的往外走,花火含笑道:“不用送啦。”

月白道袍道:“难得见一位投缘的道长,要送的,要送的。”

花火随手从袖子里抖搂出一个文玩葫芦,借着袖子的遮掩给了他:“未知道友尊姓大名。”

“不敢当,觍与南华真人同姓,双名辉带。”庄辉带。“敢问道长贵上下。”

花火含笑拖延到门口,柔声道:“花火。”说完之后驾云就撩了。

庄辉带一怔,猛然间想起来,这不是三年前看到的消息吗!这是五庄观的弟子啊!

……

花凤凰在时隔三年之后,再次联系上越祚:[主人溜走了,什么消息都没留,卓都督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羯布罗香带回来呀。我这三年过的提心吊胆,太压抑了]

越祚秒回:[要是带回来,倒是对她的形象不错,不忘糟糠。你就惨了,正经成了小妾,以后他坐着你站着,他吃着你看着。]

花凤凰简直要气炸:[你还是人吗!我的地位下降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越祚:[事已至此,你不要和她拧着来。]

[如果你要闹,就跟花火开撕,不要伤她喜欢的小精灵。]

花凤凰:[哼,其实也没那么喜欢。]

[假若是那样,你还担心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花凤凰强行转移话题:“龙傲天最近在干什么?”

越祚:[……隐姓埋名在一个女尊星球当头牌。那种冷若冰霜目中无人的头牌,看不上的不睡。勾的客人千金买笑。]

花凤凰难以置信:[啥?]

越祚十分无奈:[他看上了女皇帝,女皇帝也看上他了,皇帝天天给花魁捧场呢。]而倒霉的我,为了捧龙花魁出道,不得不买下一个青楼,力捧他成为京中第一名鸭……此中辛苦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