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白收起了长戟,这把长戟很好看,但是和他今天穿的风衣不搭配,如果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直裰,换成黑长直的高马尾,就很适合拎着这把戟,他在镜子前面试验过。
整个海关的高层都被惊动了,最高领导带着一身烟熏火燎的孜然味出现在几人面前,简单的客气了两句,就急忙去看监控。
苏摩幽幽的说:“他一定正在吃烤串。”
胜闲抬手在她手背上敲了两三下。
“我知道啦,最近上火不能吃。”
方柠说:“这里的烤串还放蜂蜜、姜汁和芝麻呀。”
季长风笑了起来:“你闻的真细致!”
很快,哪位烧烤味的领导走了回来,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看向季长风,认真的看着。
季长风镇定自若的问:“怎么了?”
这位领导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刚刚看你捡起了一样东西。”在刺客的腰带上‘捡’的。
季长风脸色微变,从兜里掏出玉佩:“我怕刺客的东西掉了,帮他保存一下。这上面或许会有信息。”他非常专业,当时没有带手套,就在指头上套了一个小袋子,捡起玉佩往里一卷,现在这玉佩也在小袋子里,没有沾染他的指纹和气息。
李少白略有不愉,看了他一眼,心中把对季长风的定位微微调整了一下,他偷东西的时候我没发现,这是手段,但是在海关门口偷东西,偷的还是要被审讯的人的东西,啧。
……
好几个越祚有着不同的工作,散落在宇宙各处。譬如说,现在有一个越祚跟在龙傲天身边当老鸨,有一个越祚在后宫中看着‘后宫佳丽’们把花密捆在十字架上,各种y!
真是飞花摘叶,皆可y,譬如说,她现在的身体就被当成了一只花瓶,嘴巴中插了一束鲜花,不可描述的部位也是,鲜花上的荆刺让她的口中流淌着血液,但枝条断口的毒液顺着伤口融入血液,则让她飘飘然。
花密修真境界不好不坏,她还没强悍到能打败这些对她使用暴力的女人,也没弱小到能被虐待而死,那些女人也没有往死里虐待她,玩过分的时候还给治伤口。
越祚在旁边静静的观赏了一会,心中暗暗的揣测,花密的阈值被调整的非常高,以后正常的sex她能接受么?
这些年总是被女人那个啥,还有那啥,她以后还喜欢男人么?会不会被掰弯?
我已经收集了很多硬盘的录像,这要是拿到网上卖掉,凭着花密的容貌和这些美丽的女人,绝对能卖出高价。他喝着花露,猛然间一身冷汗,花火以后不会这样对我吧?天哪!
远远的有一个仆人飞了过来,来到近前就拜倒在地,头也不敢抬:“启禀少府,朱将军在大殿中求见星主。”
越少府皱起了纤细的眉毛,心中一阵不爽,每次见到那个姓朱的就觉得非常不爽。
不多时,在大殿中徘徊的朱英就听到了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人抬来一扇半透明的屏风,在雾蒙蒙的屏风后面,慢慢悠悠的走出来一个男人,他左手搂着一个女人,右手也搂着一个女人。
越祚大刺刺的变成了龙傲天的模样,一直以来,在龙傲天出去猎艳的时候,关于政务的事都交给他处理,他也经常变成龙傲天的样子敷衍人。
随手抓了两个女人搂过来:“小朱,你有什么事,来打扰我?”
朱英一脸严肃:“星主,请屏退越祚。”
越祚用轻蔑的提起看门狗的语气说:“他没来,你有什么事啊?”
朱英理智又忠诚的说:“主人,请您不要给越祚那么大的权力,不能让他掌权,他一直以来都在欺骗您!他仗着您的地位为所欲为,却在败坏您的名誉和家底。”
假龙傲天傲慢至极:“我的家底,凭他也能败坏光?呵呵呵呵,你太幽默了。”
朱英又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平心而论,越祚认为他每句话说的都很对,我就是这么干的,老东西眼力挺好啊。
‘龙傲天’已经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中,隔着朦朦胧胧的薄纱看过去,也知道这个女人身上其实没穿什么衣服。那个女人知道这是假的,但假的也有龙傲天一样的脸,她发狂的□□着,缠上‘龙傲天’身上。
朱英一声大喝:“龙星主!你真和虫族有勾结吗!”这是他要惊醒龙傲天的底牌,无论龙星主怎么偏爱越祚,听见这样的大事,也会为之动容。
然而‘龙傲天’麻木又冷血的说:“是又如何?朱英,赐你一本《南华真经》,滚回家去,每日读诵百遍。你最好知道自己是谁,不要妄想管束我。”
朱英差点气吐血,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嘛?勾结虫族,冒天下之大不韪啊!你跟别的星主打起来,哪怕是对五庄观不敬,都不会导致民怨沸腾,但是!勾结虫族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拖了出去。还真的给了他一本南华真经。
越祚满意的站起来,走到窗边目送朱英把那本南华真经攥成一团。
那两个女人缠了上来:“看着我~”
“来嘛~只要你有龙哥的脸,是谁都无所谓”
越祚:“走开!”
“你就不怕我们把这件事告诉龙傲天么?”
越祚想说,龙傲天知道我只是一个幻化的影像,没有生育能力。但这样解释不够气人,他想了想:“龙星主不会听你们说任何一句话,看着你们就够烦了。”
两个痴狂的女人还是有点伤心,安慰自己说,这是越祚说的话,不是龙傲天的意思,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越祚捏了捏拳头,下定决心,另一个自己要去见龙傲天了,把这些事和盘托出!
……
南宫追月试了一下小精灵织出来的围巾,脑袋放在脖子上,稍微晃了一下……脑袋滚落下来。
南宫追月心里头有点苦涩,但不是很严重,他料到羯布罗香不会这么快就爱上自己。
羯布罗香及时接住了他的大脑袋,尴尬又愧疚,有些僵硬的站在他面前,大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他,长睫毛难为情的垂在白皙的脸颊上:“我,我”
南宫追月俯下身,把自己的脑袋拿回来,干巴巴的安慰道:“围巾织的……很好看,不着急,你去玩一会。”
可能因为这几天织围巾,织的太枯燥乏味,所以才不灵。
或者是相处时间太短了。
十分钟之后,南宫追月坐在沙滩躺椅上,晒着太阳,喝着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