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涛的话顿时让刘滢眼前一亮,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凭她现在的身手,上山打些野味回来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早想到这点,她就不用吃这么久的咸菜白粥了,刘滢有些懊恼的想。
想到上次去摘杨梅时那些四处飞跑,肥大的野鸡,刘滢口水控制不住的直流。回过神,咽了咽口水,刘滢拍了拍刘涛的肩膀,激动的道:“成,除了香菇这些东西,姐再弄些别的,回来给大家一起补补。你这个袋子小了点,换个大点的,免的到时装不下。”
“哦。”虽然不知道姐姐要弄些什么回来,听惯姐姐指挥刘涛还真跑去换了个大点的袋子。
等刘奶奶准备好砍柴要的东西后,三人便兴致高昂的出了门。足足走了二个多钟,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刘滢那是健步如飞,气都不用喘一个。到了目的地,刘奶奶吩咐了刘滢俩姐弟几句,但放下挑柴的担子,拿着砍柴刀砍柴去了。
柴都是干的,是去年冬天砍下的,等它干了再挑回去就没那很重。村里人都这么干,加上山多,所以大家都很默契,不会去偷别人砍下的柴。刘滢跟刘涛都还小,每次跟刘奶奶砍柴都只是肩上扛了根小些的柴木回去,挑柴的担子太高,就算给他们也挑不起来。
刘奶奶走了,剩下的时间便是刘滢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算算时间,等刘奶奶弄好柴,最少得要上个一、二个小时,只要不走远,时间还是挺充裕的,
“姐,我们去找木耳吧。”刘奶奶前脚一走,刘涛便想去找他心心念念的山货。
“行啦,别急,少不了你的。”即使刘滢心里也有些急不可耐,但在弟弟面前,还是表现的很像一回事。慢悠悠的走在后头,侧耳倾听着四周的动静,眼睛更是不停的四处扫荡。
山里的树木长的非常的茂盛,枯木也多,这不没多小会的功夫,刘涛便摘了小半袋的木耳。香菇少些,不过也有五、六个。反倒是打着捉野鸡的刘滢,两手还是空空的。为啥,还不是
因为刘涛一直跟着她,她不好现出她的法术,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只野鸡从眼前飞走。
“呜,我的宝贝野鸡啊!”刘滢哀怨的偷瞪了一眼刘涛,都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得她至今两手空空。
“姐,你怎么啦?”接收到姐姐凶恶的眼神,刘涛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姐姐。无辜的望着刘滢,怯生生的询问。
“没事,你在这里乖乖的摘木耳,姐姐去另一边看看。别走远了,有事就叫姐姐。”轻叹一声,被刘涛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刘滢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也歇了。摇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无奈安慰道。
革命尚未成功,要想有收获只得支开弟弟了。
谁让弟弟还小,如果弟弟大些能董事了,能守住秘密。血缘是一辈子的事,虽然她已经帮他测过没有灵根,无缘长生她强求不得,但她依然不介意将她是修真者的事告诉他,当然星戒的事除外。
第十章 穷则生变
革命尚未成功,要想有收获只得支开弟弟了。
谁让弟弟还小,如果弟弟大些能董事了,能守住秘密。血缘是一辈子的事,虽然她已经帮他测过没有灵根,无缘长生她强求不得,但她依然不介意将她是修真者的事告诉他,当然星戒的事除外。
怀壁其罪,世上能人千千万,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能不能对抗,没有必要让弟弟承担一丝不必要的风险。
为了追求更高境界,也许她可能一辈子将单身一人,因为这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到跟她一样长寿的人为伴。长生的路上,她无法去忍受爱人老死,即使她忍受的了,那她的爱人呢?他能否受的了自己已然白发苍苍,她却依然青春不变?
再者,她本就是难以进阶的垃圾灵根,可不想因生活中的柴米酱醋荼的小事影响心境,从而耽误修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相信男人。谁知道会不会再碰上个跟她以前老公一样的极品男人,刚开始谈恋爱对你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结了婚,再领了个证,农民就彻底的翻身做主了。你再也不是他手心里的宝,而是他专属的免费女佣,既要帮他打理家里的一切,还要忍受他在外面的彩旗飘飘。
想到那时的种种,刘滢心都拧的生疼,快滴出血来。
“哦,姐,我知道了。还有姐,我现在可是个大人了,不用你担心,有事我会叫姐姐。”挺挺小胸脯,刘涛有些不高兴的嘟起嘴。
“行了,姐姐知道我们家涛仔长大了。别再嘟嘴巴了,再嘟嘴巴都可以挂个小油瓶了。小大人…”看着刘涛可爱的小样,刘滢忍不住好笑的出声打趣,特别是那句小大人,拉的老长。伸手刮了刮刘涛的小鼻头,不等刘涛抗议,刘滢赶紧拔脚跑了,留下刘涛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姐…”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刘涛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恨恨的咬咬牙,继续手上的采摘大业。心里有小小的期待,猜想着,不知姐姐瞒着他要去弄些什么。其实他并不笨,身为姐姐最亲近的人,刘涛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姐姐最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