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流地图上没有标识,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长。
刘萱站在石桥三分之一处,石桥有将近两米宽,到处是落叶碎石还有一些看不出来痕迹的残渣。
“怎么会……怎么会不见了呢……”她嘀咕着,睁大了眼睛在桥面上寻找。
半晌,她一脸惊恐地站起来,看向走过来的两个人,舔了舔嘴唇说:“面具不见了……”
刘萱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她和同学开玩笑之后,随手就将面具丢在了这里,除非是有人拿走的,否则不可能消失的。
那张面具……
时戚目光环视了一下桥面,没说话。
宁檬看着她黑气缭绕的脸,安慰道:“也许是被之前的村民拿走了,或者是有小孩在这边拿走了也说不定。”
刘萱只能点点头。
站在桥上看这条河和在岸边看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眼望不到头,河面平静,偶尔有落叶顺着飘下去。
时戚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没了就先回去。”
刘萱也只能作罢,也许真被村子里的人拿走了也说不定,还是回去问问再说。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们来的路上花了将三个多小时,又加上这里的时间,真的是非常浪费时间。
秋天天黑的会比平时早,所以村里人现在都在准备晚饭了,从树林里出来就能看到炊烟。
外面的人也回来了,偶尔的聚集在一起。
这样一看,村子里的人还挺多的,约莫有几十家,每家两三个人,都有一百多人了,一个村子有这样的人数不算少。
被称为李叔的那个中年男人带他们见了村长。
路上,刘萱装作不经意地问:“李叔,我上次来是在那条河边野营的,那河是不是很古老了啊?”
李叔点点头:“那条河我反正小时候就能看到,好像很早就有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不过我们从来不去那边吃水。”
刘萱问:“为什么,离村子也不远啊?”
“因为那条河是死水,这水是不能吃的,我们吃水都是自家打井用,那条河边上都没人去玩。”李叔不在意地说着,“你关心这做什么,上次我忘了提醒你。”
刘萱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里的想法纠成了一团。
宁檬好奇地追问:“那座石桥呢?”
李叔愣了一下,想了想说:“石桥?也很久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对面有野兽,我们都很少过去的,以前有人过去再也没回来过。”
说着,他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时戚却是面露深思,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平静的小村庄来。
李叔转了话题:“到了。”
村子里房子最好的就是李叔他儿子的婚房,还有这个村长家了,都是建的水泥房。
村长也是个中年男人,和李叔差不多大,但是见过的不少,“你们年轻人哪,还真喜欢什么农家乐,我们村里以前都没人来,人都出去了。”
青壮年出去了一些,留下的都是种田的。
刘萱见时戚不想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开口和他们聊天,希望得到一些情况。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扭捏了下,开口问:“村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张黑色的面具?”
村长话停了下来,“面具?”
刘萱描述了一下,从包里把那张草稿纸放在桌子上:“就是很普通的面具,全黑的。”
村长盯着看了好大一会儿,吐出几个字:“没见过。”
坐在一旁的李叔脸色不是太好,出声质问:“你们是来寻宝的?不是来农家乐的?”
早些年听说有人喜欢寻宝,大晚上的还进别人家里偷东西,骗吃骗喝的,把宝贝都弄走了。
宁檬看刘萱呆住了,赶紧插过来:“不是的,李叔你误会了,她上次来这边丢了一张面具,刚刚在河那边没找到,所以来问一下……”
这样一解释,两个人脸色才好看一点。
刘萱狠狠地点头:“是这样的。”
时戚面色不虞,在宁檬耳边低声说:“没事不要插嘴。”
宁檬摊手,回道:“难道要被他们赶出去吗?”
好说歹说,村长和李叔总算是没怀疑什么了,最大的一个原因是他们长得很年轻,也才高中生而已。
李叔给他们准备了晚饭,宁檬和时戚没吃。
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对这个村子觉得怪异,或者是那座石桥和面具消失的缘故。
车里有备好的吃的,而且都是宁檬喜欢吃的,她甚至看到了一袋瓜子。
她心心念念的贵族瓜子!
这些日子在宁宁家里都念叨了好久,但是不敢买,因为作为零食,它的价格有点高。
刘萱只以为他们去拿东西,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