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自然就是陆言卿和金惜何了。
五位美男加三辆豪车,眼见如此胜景,白玉糖不由得心生感叹:谁说这豪车旁边只有站美女才能吸引眼球的?
如此惑人男色,当真是男人看了崇拜,女人见了痴爱。
要是眼前这五个男人去当车模,估计那些拼命露肉的车模,就是穿渔网都没用了!
等等!
白玉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这些人不会是都要跟去吧?!
“欧阳欢,你怎么来了?”白玉糖峨眉微蹙的问道。
欧阳欢直接不乐意了,妖妖娆娆的不满道,“糖糖,不带这么差别待遇的,你咋就单单问我呢,太让人伤心了,我可是听了谢丹臣说你今天要选宅子,这才巴巴赶来的,一片赤诚,苍天可鉴,再说了,他们不也同样不请自来吗!”
众人闻言,嘴角皆是抽搐,为这只妖孽的厚脸皮而汗颜。
金惜何这只鬼畜率先反驳的开口了,声音相当阴郁,“我们两个可是名正言顺受了邀请的,跟你不一样!”
陆言卿这时候毫无疑问的,跟金惜何站到了一条战线上,笑的温润清和,“的确如此,我们可不是不请自来的人。”
欧阳欢闻言,波光潋滟,情丝万缕的凤目深处,划过了一抹幽怨,这才漫不经心的伸出了玉指,指向了贺沛然。
“那他呢,连这个大忙人都过来了,糖糖你的面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他现在心里是真有几分不平,刨去陆言卿和金惜何不说,什么时候贺沛然这尊黑面神,居然也跟他的糖糖这么熟悉了?!
贺沛然眼见欧阳欢指着自己,却是不为所动,刚硬如铁的唇角,惜字如金的冷峻道,“我是这笔交易的公证人。”
欧阳欢倒是没想到贺沛然会说出这么个理由,微微滞了滞。
谢丹臣英俊而又阳光的脸色却是有些发苦,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一想起这件事来,他就肝儿疼啊!
此刻,一直站在白玉糖身后的夏云朗优雅无双的笑了笑,很是耐人寻味的说道,“真没想到,咱们京城四大公子,平日里难得聚首,今天竟然因为看宅子聚到一起了,可真是有意思。”
“可不就是有意思吗!”欧阳欢同样意有所指,一双凤目风情万种的在众人的身上划过,带起一道道夹枪带棒的花火。
贺沛然秉承了沉默是金的原则,闭口不言,冷酷到底。
谢丹臣则是满脸无奈,第一次感觉到做生意的艰辛:不就是去看栋宅子吗?
气氛用得着这么诡异吗?
面对空前紧张的空气,白玉糖登时觉得一阵头疼,那太阳穴突突的厉害。
涅梵晨见此,眉眼微凝,冰白色的唇瓣勾出了一抹清冷圣洁的弧度,“玉儿,时间不早了,听说那片宅子不小,恐怕会花费不少时间,咱们还是快一些,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事,浪费时间。”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阵黑线,心中大骂黑心佛!
这还真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的人!
谢丹臣却是借此想要活络气氛,一双杏眼满含笑意,金光灿灿的说道,“其实这位先生说的挺对的,那宅子的确不小,要花费一些……”
这可怜的娃儿还没说完,就被湮灭在了众人的冷冻射线之中。
白玉糖见此,终于开口了,沉静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无奈,“算了,大家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她说完之后,就一马当先的走在了最前面,懒得理这些男人们,天知道她这话说得有多违心!
在谢丹臣的带领下,众人很快就到了宅子的所在地。
就如同谢丹臣说的一样,这座宅子同样位于颐和园的西侧,靠近京城西郊,但却与玉泉山和姬家大宅的距离都不算远,宅院的不远处就是高速,交通便利的很。
最重要的是,这地方周围围了一片天然园林,绿树成荫,地势风水很不错。
他们下了车之后,立刻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这人面色白皙,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保养有度,养尊处优之人,五官端正,稍稍有些谢顶,很是面善。
这人本是奉了谢丹臣的命令在这里迎接,但是,他瞧着那一排风华绝代的男子,登时就有些发蒙。
最让他蛋疼的就是,京城四少居然全都凑齐了!
这中年男子越发的谨慎,一双挺有分量的眼珠子,愣是被挤成了两条月牙!
“东家,你们来了,这位想必就是白小姐了吧,幸会,幸会啊,我叫常伟,是专门负责这片宅院的办事处主任,一会儿,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地儿,或者想打听的,就问我,我对这片宅子熟的很。”这个常伟的确是个有眼力的,心态放得很准。
虽然周围这些男子哪一个有气度不凡,家世超群,但是,买房子的却是眼前的这个女子,而这些男人居然会个个纡尊降贵的陪同前来,可见这女子在他们心中地位超然,所以,自己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这位姑奶奶!
谢丹臣瞧着这个常伟如此有眼力,登时投去了一抹赞赏。
于是乎,常伟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越发的卖力了。
他在前方带路,很快就将众人引到了大门前。
这座宅子其实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是四合院,而是一座废弃的侯府宅邸。
可能是因为当时就废弃了,所以,反而成为了保存最完整的一座清代宅院。
大门累月经年,已然是有些腐蚀,其上的铜狮门环少了一只,漆色也掉了不少,只是那远比一般四合院高大恢弘的院墙和门扇,彰显了侯门大家的风范。
众人推门而入之后,入目的亭台楼阁,雕栏画栋,荷塘凉亭一应俱全,设计也算典雅别致,但是,可能是因为闲置时间过长的缘故,不少的景点儿都废了,路面上疯长了不少的野草,就连地面上青砖的缝隙中,都滋出了不少的草叶。
“这地方还真是荒废的厉害,难道平常都没人打理吗?”白玉糖沉静的问道,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